第8部分

    林红微笑着说,是啊,养这些动物要有时间照看,家里没人可不行

    正说着,女儿从对面跑了过来,在她身后毛毛也跟着飞奔过来。

    喊阿姨了吗?老婆问女儿,林红说喊了喊了,你女儿真懂事,长的也很秀气,老婆听林红这么一说,呵呵的笑了起来,哪里哪里,淘气死了,有时侯真像个野小子,我都烦死了

    老婆把女儿拉到身边,然后微笑着问林红,你们家小孩几岁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靠,听老婆这么一问,我刚才还笑笑的脸一下僵硬在那里了。

    林红到很大方,她对老婆说,我还没结婚呢,老婆啊啊的楞在那里,有点尴尬

    我一看连忙说,晚点结婚也好,可以多看看,老婆也打哈哈,就是,结婚晚点好,我们结婚时他都三十多了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婆问我,那个女的怎么那么大了还不结婚啊,我说我怎么知道,老婆又说,其实这个女的长的挺好的,是不是太挑了,我说也许吧,我其实知道老婆在套我,我千万不能多说,要不就要露馅,一定要顺着她回答,越简单越好。

    老婆又问,北京的女孩是不是都结婚的比较晚啊,我说不太清楚,不过北京的工作竞争倒是很激烈的,大家压力都比较大,老婆想了想,也是的,现在这个社会,女的40岁不结婚都很正常啊,我看看老婆,调侃着说道,呵呵,你现在的思想到是与时俱进了啊

    后来林红对我说,你爱人长的那么漂亮你还不老实,我无言,其实我也没法回答,生活就是这样

    老婆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吗?我是不相信

    生活早就让我得出了结论,三十几岁的女人精着呢,呵呵,也包括我的老婆啊

    不过每天和她们斗智斗勇,也倒是其乐无穷啊

    不管发生什么,生活都在继续中,看着熟睡在我身边的老婆,我想了很多

    说到女人的精明,我是深有体会,我认为女人的精明,从麻将桌上最能反映出来

    和女人打麻将,你一定要全神贯注,前面说了,我在广东的时候经常去麻将馆打麻将,经常和那些三十几岁的女人一打就是一天,她们个个都一样,女人打麻将的时候都非常认真,而且打的很仔细,把打麻将的过程当做一见大事来做,如果摸着一张风,不见底下打过,那他们坚决是不会打出来的,能把那张风捏黄了,那种能忍到最后的精神真是让我佩服的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后来我也就改变策略,再和女人打牌的时候如果要糊的牌是单吊,我就专门吊回头章,坚决不吊那些没出现的风头,记的有好几次我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打,我就坚持了这个策略,把那几个女人打的傲傲乱叫,我心里那个痛快啊,就四个字-----爽的不行这不是赢钱多少,是战胜了女人

    可是最后我还是输多赢少,我后来发现,在麻将桌上如果要战胜这些人到中年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们都太他妈的精明了男人根本不是她们对手(麻将馆的那些战例证明了我的看法)

    所以对三十几岁的女人,我都要躲着走啊!!!

    靠她姥姥滴

    那天上午接到杜芳打来的电话,她问我爱人到北京了吗?我说都来了快一个星期了,她呵呵地笑,说想请我们全家吃饭,我说那方便吗,杜芳说没问题,一切由她来安排,叫我下午等她电话,我刚想说什么,她已经把电话挂了,呵呵,风格还是简单明了,不由分说。

    放下电话我就想,现在女人什么都放的开啊,我老婆来了这些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没有一个说躲着不见,还他妈的打电话主动要请吃饭,真有意思,难道世道真是变了?

    中午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不要做晚饭了,晚上我们出去吃。

    下午4点多钟,我在办公室,杜芳的电话来了,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单位,她就叫我下楼,我走出写字楼,就看见她那辆银灰色的帕萨特停在门口对面的停车场。

    上了车,杜芳说我在你们单位附近金悦酒家订了个包房,怎么样,过会去接她们,我说在金悦吃饭啊,我知道那家粤菜馆在北京还是比较出名的,那也太奢侈了,我老婆是个平淡的人,你别搞那么大的阵势,把她吓着,还是换一家吧,杜芳说她不是从广东来的吗?我说这是两回事,还是去缃鄂情吧,吃吃我们老家的菜比较对胃口,杜芳看我这样,也不坚持了,好好,那就随你吧,那我们赶快打电话订个房吧,我说现在肯定没房间了,就大厅吧,随便点挺好的。

    杜芳看着我的眼睛,文革,我就发现你这个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是吗,听她这样说我不知道我又那里做的不对了,我笑笑,坏坏地对她说,你别老用老板的眼光观察我,搞的我挺不自然的,说着我就在杜芳的左乳房上摸了一下,另外我还挺不习惯你这种老是对我下命令的口气,说完我又在杜芳的右乳房上摸了一下。

    流氓

    杜芳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给你的就是这种感觉啊

    是啊,你总是像我的领导,我把手放在杜芳的大腿上,边摸边说,你这段时间还好吧,生意怎样?还行,上个月我去了趟香港,奥对了,我还从香港给你带了个礼物,说完杜芳就把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一条黄金项链,我说我有,我不带这个,杜芳说你的是你的,我送的是我送的,说完就把他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在香港,看那里的男人都喜欢戴这个,就想到了你,杜芳看着我,我笑笑,是啊,戴项链是为了辟邪,那边的人都挺迷信的。

    以前都是男人给女人送项链,现在正好反过来了,呵呵,其实杜芳对我挺好的,这个女人也是个热心肠,每次在一起的时候,在床上她都把我服侍的很好,我在心里还是很喜欢她的,杜芳看我不说话,就问我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就是感觉累了,想眯会,杜芳看看表,到6点还有一个多小时,那你就在车里休息一会吧,说完就帮我把座位的椅子靠背调了个舒适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