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阴道里痒死了……”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骚穴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他不让他给姐姐……”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还有一条三角裤。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腻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呢?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不想给的,还是给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这是昨晚上的录相,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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