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肉体沉迷,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