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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回来了!嗯,爸爸呢?」在放学回家之后,看着鞋架上突然多出

    的鞋子,刀奈愣了愣,立马跑到房间,惊喜地叫道。

    美妇人躺在床上,气色有些苍白,「嗯,你爸爸在福冈还有点事情在进行最

    后的收尾工作。妈妈这几天感冒了,先请假回来了。」

    「妈妈,那我给你煮粥吃吧。」刀奈连连点头,说道。接着,一溜烟地跑到

    了厨房。

    「町村同学的古佛很灵验。请进来才祈祷了几天,妈妈就果然回来了。」在

    走廊上踢踏踢踏地跑着,少女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刀奈洗手开始淘米,淘干净之后摁上电源,开始煮粥。在电子炉上确定好时

    间后,少女回房间和母亲聊着天。一直到时间到后,电子炉传来清脆地一声「滴

    滴」的提示音。

    在揭开锅盖的瞬间,水汽的蒸汽带着粥米特有的清香腾腾升起,氤氲的雾气

    中,少女的眼神突然迷离了一下,美目含雾,动作微微停顿,接着神色自若的从

    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白灰色液体全部倒入锅中,接着用力的不

    断搅拌起来,确定了白米的色泽匀了之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好好地如

    往常一样将米粥盛起,这才端了出来。

    躺在床上的美妇强撑着起身,半卧在床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热粥,眼神

    里满是欣慰和愧疚,「乖女儿,妈妈出差的这几个星期,要你自己照顾自己,是

    我做妈妈的不周啊~ 」

    「没事,我都高中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而且你和爸爸虽说不是

    现役了,可是还是在阴阳厅工作啊,有很多事情要仰仗爸爸妈妈的经验呢,我也

    很自豪。我也要这辈子以破邪师的身份生活下去。」刀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

    那灿烂的笑容下面,有着掩饰不住的寂寞。

    毕竟,哪怕是心里知道各种各样的大义理由,也深深地为父母的工作而自豪

    骄傲,并决心以破邪为终生的志愿。只是,人类终究是人类,每当日常出门,看

    到那些在超市、在公园、在街道上和父母说说笑笑的孩子,心里总是难免抹上了

    层寂寞。

    少女不知道的是,自己一勺勺挑起,一口口用心地吹凉,亲手喂到母亲紫织

    嘴里的,却是那恶毒的邪术的药引。

    那是町村用刀奈母亲身上的发丝和头皮屑细细的打磨成粉,接着用诡谲难言

    的蛊毒加以混,最后再用上刀奈作为唯一至亲的心头血作为引子,最终调制成

    的药液。

    少女却并没有任何异常,完全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町村在事先已经

    在她的脑内埋下了种种的暗示,当刀奈独处做饭的时候,一旦机会成熟,辅以体

    内的暗蛊激活,原有的认知悄无声息地瞬间被改变。将深藏的「子药」加入食物

    中,就像是「做饭要放盐、走路要迈腿」一样是天经地义的常识。根本不值得深

    究。

    哪怕是刀奈自己,也丝毫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这样一来,哪怕是最善于

    察言观色的大师,也完全不可能从少女的举动中看出半点端倪。

    而事实则是无可辩驳的发生着:母亲正被自己含辛茹苦生育的女儿用体贴入

    微的动作一口口地将邪药喂到嘴巴里,然后完完全全地吞咽入胃。满含着巫蛊的

    「子药」清粥,一点点地在母亲的体内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

    在喂完白粥之后,刀奈将碗和勺子放回厨房,开始洗碗。

    得到这个空闲后,美妇掏出刚才始终放在腋下的温度计,看过温度并没有升

    高后后才放心躺回床上,闭目休息。

    心里却始终有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原本久经锻炼的身体并没有常女子的娇弱,这么多年在外面东奔西跑,身

    体也始终非常健康。甚至在前天,人也是好好的,完全没有得病的征兆。可是,

    自从在晚上的眠梦中突兀地回忆起那久远的一段往事后,很突兀的病来如山倒。

    好端端的身体,说感冒就感冒了,接着是持续的高烧,头里也昏昏沉沉的。

    紫织自己也并非没有怀疑过是术法的缘故,可是检查过后也丝毫没有异常的

    反应。而温度却是越烧越高,再加上阴阳厅委派的工作也做得差不多的情况下,

    紫织迫不得已地先请假回家。

    「在家里,应该是不会有事的。」紫织安心地看了眼房间,作为阴阳厅里首

    屈一指的破邪师,这样的破邪师的家里自然也并非是毫无防备的。

    作为破邪师家族里流传下来的古屋,这个房屋打从建设的一开始就经过了严

    密的祝福和结界仪式,只有自己家族的血脉亲族,以及被血裔邀请而来的客人才

    可以正常入内,否则都将遭受严酷的反击。

    哪怕是强绝的邪妖来袭,那么直接连通阴阳厅的告警通告也可以迅速地召集

    相距不是很远的同行协助。

    绝对没有外来的力量可以强行攻破这个堡垒。对于守卫房屋的结界,美妇人

    很有信心。

    自己和丈夫的实力固然不用说,始终保持着讨伐邪妖成功的数量榜首的组

    可不是浪得虚名。

    而自己的女儿刀奈,美妇也是从小地进行了严格的基础培育,将多年来的经

    验教训倾囊而授,为了保护好初次经历过破邪师测验的年幼的刀奈,当时宠溺孩

    子的自己和丈夫甚至直接将破邪师们的荣耀≈dash;≈dash;圣剑和圣衣交付给了女儿。

    圣剑拥有着看穿邪妖的伪装的能力,以及无匹的攻击力,而圣衣则是能够牢

    牢地守护住身穿圣衣的女儿。

    对于阴阳厅派发给初级破邪师的任务而言,这已经是奢侈到极致的豪华武装

    了。用近乎于大炮打蚊子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所以,美妇人很放心。

    一股股困倦的睡意混着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袭来,被身体内的热度烫得迷迷

    糊糊的大脑愈发的昏昏欲睡,身体也越发慵懒得不想动弹。

    紫织强撑着身体最后一次检查完,确定那结界完好无损后,萦绕在心间的异

    样感也似乎在反复几次的检验工作中被耗尽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况,就在隔壁的女儿现在也已经快要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破邪师了。根本没

    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么,就睡下去吧。

    美妇的睫毛颤了颤,眼皮拢着,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隐没在黑暗中。

    就这样,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陷入梦乡≈hellip;

    等到洗干净碗勺之后,回到卧房后的刀奈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母亲面色红润,静静地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将那美好的娇躯裹

    得严严实实的。

    看到这一幕,刀奈突然觉得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了。

    明明是已近黄昏,身居幽静的卧室,却像是一瞬间迈过了一条无形的界限来

    到了喧闹的屠宰场,无数种繁杂喧嚣的声音在耳中嗡鸣着。如万人哭喊,声嘶惨

    鸣。仅仅是稍微接触到那种声音,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仔细集中精神倾听,

    却又根本什么都没有。而精神稍稍涣散,那种异常的感觉又莫名的涌起。

    无论怎么调整,这种动静之间的诡异切换带来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始终摆脱

    不去。少女退后了几步,猛地摇了摇头,弓着身体跑出卧室,双手难过的捂着脑

    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这种明确的拒绝动作来甩脱心底里泛起的烦闷一

    般。

    「好难过啊~ 」在走廊里,刀奈低低地呻吟起来。

    螓首无力的靠在墙边,贴着墙纸的墙壁的温度微凉微凉的,却没法给心底的

    郁结减轻丝毫的温度。

    怎么办,怎么办。

    刀奈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烦躁难受极了,可是仔细思量,却又根本想不到难受

    的根源。就好像误以为背上瘙痒,可是怎么桡也桡不到痒处一样。

    很快,这种莫名的感觉就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全身都长出了耳朵一般,无形

    的怪音从肌肤上的毛孔里如水液般的渗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让浑身的每一个细

    胞都饱受着这股嘈杂的折磨。而首当其冲的大脑更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犹如浑

    身被裹得紧紧的放在沉闷的封闭沙丁鱼罐头里,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呕。

    刀奈像是要把整只手臂都摁倒脑子里一样死死地捂紧头,压得螓首疼痛不已。

    然而那喧杂的莫名感觉却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一样,无论少女怎么样敲拍脑袋,

    都没有丝毫的缓解。

    「对了,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把它覆盖掉。」混乱

    的思绪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明明是一个微小的念头,却突然放大了无数倍,

    宛若闪电般照亮了整个大脑,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瞬

    间认可了这种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脑根本提不出任何的质疑和反对的意思。

    美少女光洁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将亵裤一拉到底,由于太急,

    小小的亵裤拉长着绷紧在跪地未能分开的双膝上,像是镣铐般顺便将双腿紧紧地

    束缚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经没有顾及的意思了,连被亵裤紧绷住的大腿的难受的

    感觉都顾不上,细细的手指匆匆地抚上了牝户,急急抠弄起来。

    柔嫩的花瓣被手指头以熟悉的动作爱抚着,细白的小手轻车熟路地在粉嫩的

    花道中匆匆游走,猛力拨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

    「啊呼~ 」甜美的呻吟声从少女的樱色的唇间哼闷溢出。

    襦酥麻软的感觉很快从胯间传遍全身,刀奈的整个身子都软绵绵起来。勉力

    撑着的女体再也支持不住,弓着的娇躯顺势往地板上躺去,那藕白的细指依旧毫

    不懈怠的在牝户和酥胸上不住的耸动着。这股酥麻的电流似乎从嫩肉一直传到了

    骨子里,难受的感觉被淫媚的舒服所覆盖,那深入头颅的异音也在少女一声浪过

    一声的低吟中缓缓淡去,却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终未曾彻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

    地有种错觉,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顿,那扰脑的魔音又将把自己吞没。

    仿佛是受到了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扰人恶感的催逼,刀奈抚弄自己的动作越

    来越快,那护卫着少女私密的条纹裙子被自己的人不耐地掀起,撩到一边,再

    不让其碍着那淫弄淫穴的小手。裸露出来的柔滑的挺翘圆臀地板上蠕动地摩擦着,

    褪到一半卡在膝盖上的亵裤宛若一条粉色的系带,将少女充满诱惑形状的大腿束

    缚得难以动弹。

    不仅仅如此,沉迷在胯间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确地捻弄着花芯,位于中列的

    中指用力地搓进那牝户的蜜道中,沾满了黏稠的淫蜜的指尖在粉嫩的穴道里进进

    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而散布在周围的四指,则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动

    作掰弄推压着阴道周围的花瓣,时不时温柔地拨玩着勃起充血的小秘蒂,被泻出

    的爱液濡湿的阴毛,也有手指轻轻地推压捋平。

    而处在后方的小屁穴也完全没有空闲,另外一只手也微弯着中指,关节构成

    一个v 字形状,在菊蕾旁向里按压,并猛力地揉搓着这排泄的性器,在和自己的

    母亲只有一墙之隔的空间里,潜意识下的背德恐惧和兴奋,在这种强度的前后夹

    攻的催发下,欲望的火烛愈烧愈旺。

    刀奈半睁着的那双美丽清澈的眼眸失神木然,少女的心绪完全在快感的海洋

    中沉浮。嘴角开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发自心底的妩媚微笑。

    连那异感都在那快乐的迷离中散去,从淫秽的穴穴里激起的那股回荡在浑身

    的电流,变得更加纯粹怡人。

    「不够,还不够,要更用力≈hellip;≈hellip;」脑海里的迷迷糊糊中,不知怎的,那异感

    的退散也宛若和这股飘飘然的快感挂上了勾。而那正在不住传递着无尽欢愉的花

    蒂蜜肉,也似乎和那难熬的感觉勾结起来。那难受的嗡鸣,反倒像是背景般衬托

    了现在的欢愉,所有的触感全都成了刺激的原素。

    在一次又一次的指尖和蜜肉的触碰后,刀奈的娇躯突的微颤,琼鼻急急喘息,

    哆嗦着到达了第一次的高潮。

    在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在刀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空隙,一连串的念头

    飞快的掠过她的脑海。

    「呼~ 我≈hellip;≈hellip;好羞人啊。」等到刀奈终于回过神来之后,看到那润湿了地板

    的大片淫液后,愣了愣,在回忆起一切后,俏脸一片嫣红,慌忙地从地板上站了

    起来,飞快的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

    只是身为破邪师的刀奈自己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怀疑,为什么自幼修持的自己

    的自制力突然地差到了这种地步,居然就这么自顾自地在一向敬重的母亲的旁边

    疯狂的自渎起来。

    这种违和的思考甚至根本都没有在女孩的头脑中出现,就仿佛「太阳是在天

    上」这样根深蒂固的常识,刀奈摇了摇脑袋便赶紧找了个拖把将地面上的痕迹清

    理掉。

    「快乐,果然是治疗疾病的最佳良药啊。」不过,这个概念已经深深地植入

    到刀奈的内心了,而且扭曲着和刀奈以往的会常识混着,异样的融在了一

    起,在少女的内心深处组成了一组怪诞变态的思维回路。

    在清洁完毕后,经过母亲房门口,刀奈停住了脚步,一双灵眸突然像是被里

    面吸住了一样,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刀奈的嘴里喃喃自语道。

    躺卧在床上的母亲,峨眉如弯月,面容恬静,盖着真丝被褥安然地入睡着。

    绝美的睡姿让人不忍打扰,只是那的苍白脸色和无法掩饰的疲惫,都显示着美妇

    的身体状况的憔悴。

    不知不觉地,破邪师少女向前挪了一步。

    「妈妈,在外面很辛苦呢~ 」刀奈的眼神也有些变了,灵动的黑瞳一闪一闪

    的,似是有些悲悯,又似是感同身受的难受。

    仿佛是触景生情,心灵被遮掩的门户豁然洞开,破邪师少女心底里突然地涌

    出了一大片悲伤的情感,单纯而清澈。

    在这股纯粹的情感的感染下,刀奈那呆呆看着自己母亲的双眼不自觉地淌出

    了两行热泪。

    而浸泡在这股情感下,一心一意地想对母亲好的刀奈想起了前不久的亲身体

    会。哪怕仅仅是这么想着,胯下又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刀奈青春的娇躯

    不由得一阵快乐的哆嗦。

    刀奈移步上前,坐到母亲紫织的床头,美丽的纤臂抬起,准备轻轻的抚上母

    亲那恬静的脸庞。

    然而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却突然顿住了,似乎有种不可言喻的迟疑和抗拒在

    向后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