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的一个周末苗苗实在想妈妈了,而爸爸又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她就偷偷打电话给大舅,让他来接自己去看看妈妈,后来大舅果然来接上她去了学府路的工厂里,她跟在妈妈身边玩得很开心。

    晚上她跟妈妈睡在工厂办公楼,妈妈办公室里间的卧室里。跟妈妈睡在一张大床上美美地进入了梦想。

    可半夜里她被尿憋醒想去洗手间时发现妈妈不在了身边。她爬起来去找妈妈,就听到隔壁办公室里传来了好像是妈妈的声音,声音虽然很小声可是她还是听出来那就是妈妈的声音。她走到紧闭的那道办公室门前又仔细听了听果然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好像很痛苦的小声呢喃着什么,并且办公室里还传来了很奇怪的“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苗苗担心是妈妈生病了,没人照顾,正在痛苦挣扎。所以急火火地就拧开了办公室那扇门的把手,推开了门。

    结果就看到了她画中的那幅场景:办公桌上亮着昏暗的台灯,妈妈正浑身赤裸着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了白白的大屁股,一个高大的像座铁塔般的赤条条的男人正在她身后不停地耸动着臀部,两具光溜溜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同时妈妈也发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压抑声音。

    苗苗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动作着的两人,两个人同时看向了苗苗,苗苗这才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很吓人的大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左脸。小苗苗也不懂俩个人在做什么,只是以为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于是就哭喊着冲了过去……

    说到这里苗苗就不说了,把头埋在了邬愫雅的臂怀之中。邬愫雅把小苗苗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缓缓地问道:“苗苗,既然是那个人在欺负妈妈,你为什么还要恨妈妈呢?你应该同情她才对啊,不是吗?”

    “可是我感觉妈妈在骗我,她说那个姜叔叔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帮她治病。后来妈妈还反复叮嘱我,不要我告诉爸爸这件事,她怕爸爸知道她生病后担心。”苗苗愤愤地说。

    邬愫雅听了一阵的无语,不过她还是要搞清楚到底侯大哥的妻子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这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于是她又问道:“苗苗,你怎么那么肯定是妈妈在骗你呢?难道不可能真的是她自愿的被那个叔叔‘治病’吗?”

    “怎么可能会是自愿的?肯定是那个坏蛋在欺负她。妈妈就是在帮着那个坏蛋在骗我。”苗苗坚决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你妈妈不是自愿的呢?”邬愫雅不理解这孩子为何这么肯定。看过《金瓶梅》后她才知道:这世界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了。

    “因为……因为我看到那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他的那个鸡鸡太吓人了,这么长……这么粗……那么吓人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插进妈妈的小妹妹里该有多疼啊?怎么可能是在帮妈妈治病呢?谁会相信啊?妈妈肯定是被他欺负的不敢承认。”苗苗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男人阳具的长度和粗度。

    “什么?怎么可能这么长?这么粗?苗苗你是不是太夸张了?”邬愫雅看到苗苗比划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苗苗的小胳膊一般粗细,她可是见过几根成人阳具的,也就只有游戏中‘小包子’的那根东西有苗苗比划的那么夸张了。

    “阿姨,我没有骗你,那个坏蛋的鸡鸡真的就那么吓人。”苗苗认真地肯定道。

    邬愫雅暗暗心惊,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女孩讨论男人那东西的长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苗苗,把这幅画撕掉吧,最好别让别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画的时候还没有上绘画班,画得一点都不像。”苗苗说着就撕碎了那张画把它丢进了纸篓里。

    “苗苗,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去学画画的?”邬愫雅从苗苗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于是问道。

    “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画得太差了,不能把当时的情景都画出来才求爸爸给我报了绘画班的。”苗苗肯定道,“你……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把那天的画面都如实的画出来啊?”邬愫雅不解道,她不觉得那场面是多么值得让人回味的,相反会伤害小苗苗的童真的内心世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说,憋在我心里好难受,我想有一天把它如实的画出来,然后拿给可信的医生或者我们老师看看,问问他们妈妈是不是在骗我,我怎么都不相信那个坏蛋是在给妈妈治病。”苗苗坚定地说道。

    邬愫雅听完心头一阵愤懑、难过,看来这件事已经在苗苗幼小的心灵里烙上了深深的印记。不过要是把它画出来再去问别人那可就……想到这里邬愫雅连忙道:“我可怜的苗苗啊,你太天真了,你以后千万别再画那个了,有我在,你就不用再去问别人了。你忘记了?以后这件事就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了。”

    “哦,对啊,有阿姨在我就不用问别人了。邬阿姨,你说那个坏蛋到底是在给妈妈治病还是在欺负妈妈?”

    邬愫雅想了想,觉得不应该骗孩子,因为她迟早会懂的。于是道:“他不是在给你妈妈治病,而是在欺负你妈妈。”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可是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呢?”

    “嗯,也许她是被逼得吧,被坏蛋威胁了。”邬愫雅解释道。

    这件事无形中拉近了邬愫雅跟苗苗之间的关系,现在小苗苗俨然已经把她当作了最信任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邬愫雅讲着故事让苗苗进入了梦乡,然后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了苗苗的房间,来到了大厅。侯颂嘉正在开着大屏幕电视,却在低头滑着他的华为至尊2046手机,听到她的脚步声连忙扭头看过来。

    “侯大哥,你有空送我回家吗?”邬愫雅柔柔地问道,她知道了侯颂嘉妻子的事后此时再看到他心情有些说不出的难过、同情。

    侯颂嘉显然不知道内情,仍然洒脱地站起身来笑道:“我一直在等你呢,走吧。”

    两人上了车向城区开去,车里很静,邬愫雅自从知道了苗苗的秘密后,再看到感觉迟钝的侯颂嘉,心情很烦闷,没有心情说话。

    侯颂嘉感觉出了邬愫雅的变化便调节气氛道:“愫雅,你还没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呢。咱们往哪里开啊?”

    邬愫雅这才反应过来,她今晚打算回父母家,于是道:“凤凰城银行小区您知道吧?”

    “知道,那个小区有我一个装修客户。”

    车里又是一片寂静,那是种压抑的静。为了缓解气氛,于是侯颂嘉又道:“愫雅,你喜欢听谁的歌?我放给你听。我这车的音响效果很不错的。”

    “我喜欢ean(陈奕迅)的歌。”邬愫雅淡淡地说道。

    “是吗?太巧了,正好我也喜欢他的歌。那好,我这就给你放他的歌。”侯颂嘉遇到了知己显得颇为高兴。

    而邬愫雅看着他的笑容,再想到他妻子对他的背叛,想到就在此时此刻说不定她的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颠鸾倒凤,而他还被蒙在鼓里浑然不觉,内心莫名的替他悲哀。

    在一起看每出戏,在一起叹每口气。

    再细尝同偕到老的滋味

    每分钟也抱紧你没有一秒共你别离

    还携手看着生与死

    车厢里响起了ean低沉的歌声,那歌声悲怆、充满着无尽的无奈与伤感,渐渐地邬愫雅也沉醉在了其中:闭起双眼,你最挂念谁?

    睁开双眼,身边竟是谁?

    在这个世界上,你最想念的那一个人,究竟有没有“与我常在”?

    晚20:16一辆黑色奔驰s320l缓缓地驶进了凤凰城银行小区。

    第235章、存款交易

    “愫雅,那栋楼?”侯颂嘉实在不知道目的地,不得不问正在闭着双眼静静听歌的邬愫雅。

    “哦?已经到了?这么快?好了,侯大哥,您不用开进去了,这个小区都是熟人,我怕他们看到会说闲话。”邬愫雅猛地睁开一双妙目,懵懵懂懂地道,说完她背起自己的小挎包就打算下车了。

    侯颂嘉看她急着下车,连忙道:“等一下,愫雅。”

    邬愫雅被喊住,疑惑地扭过头来瞪着一双迷人的流转秋波看着他。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侯颂嘉说道。

    “什么好消息?”邬愫雅一头雾水。

    “你今晚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我决定先把我的私房钱存到你哪里。”侯颂嘉坚定道。

    邬愫雅这才想起她此行的目的,立刻笑靥如花惊喜道:“真的吗?谢谢你的信任,侯大哥。”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邬愫雅一改回来时满脸的阴霾,露出了少有的俏皮笑容,媚声问道:“侯大哥,你的私房钱大概有多少?”

    “五十万,怎样?满意吗?”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谢谢你,侯大哥。”邬愫雅高兴地就差磕头作揖了。五十万啊,她按照揽存的超额奖励千分之五的比率一算:两千五百元的奖金,快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侯颂嘉却玩味的笑道:“你打算怎么谢我?”

    “嗯,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会好好感谢您的。”邬愫雅道。

    “你不用费心想了,其实我早帮你想好了。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侯颂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要怎样?”

    侯颂嘉指着自己白净的右脸笑道:“来,亲一下,就算是你感谢了。”

    邬愫雅粉脸一红,撒娇道:“哼,你想得美。”

    侯颂嘉嬉皮笑脸道:“你不主动亲我,那我可就亲你咯?”

    邬愫雅看着他笑得开心的样子,突然又想起了他爱人对他的背叛,她默默在心中腹诽:“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不仅人长得洒脱又温文尔雅、还那么有能力,那么有钱。更可贵的是还那么珍惜自己的家庭,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妻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男人啊?为什么他妻子要出轨呢?真是想不明白……哎,侯大哥真是太可怜了。要是将来他知道了他妻子的事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啊?”

    就在邬愫雅发呆在那里替侯颂嘉悲天悯人的时候,侯颂嘉可没客气,竟然真的吻住了邬愫雅的白润喷香的额头。

    邬愫雅正在走神儿,忽的眼前一花就感觉自己的额头一暖,两片湿湿烫烫的唇瓣就吻了上来。她刚想本能的推拒,可想到侯大哥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又想到他被妻子戴绿帽子的可怜境遇,她的内心在感激和同情的双重作用下终于放弃了抵抗,放任了他肆意地吻住了自己。

    一缕缕高档男士香水所独具的异香并伴着一丝丝男性特有的不羁野性气息钻入了邬愫雅的小巧琼鼻里,又通过气管传入肺里,在她心中荡起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好别致的香味,好特别。”邬愫雅被那男人特有的气味所吸引,用她那小巧的琼鼻嗅着、追寻着那气息的来源。不知不觉间她的瑶鼻就暧昧地刮蹭在了侯颂嘉棱角分明的下巴上。

    气味是异性相吸的源泉之一,那种诱惑就好像三天滴米未沾的饥饿难耐之人闻到了一只肉香四溢的烤乳猪时的感觉。也许越高档的男士香水这种对异性的吸引力越强烈吧?邬愫雅明显就已经深陷其中了,此时看上去仿佛她在用她可爱的瑶鼻不停地摩挲着侯颂嘉性感的下巴。

    侯颂嘉或许是受到了邬愫雅的动作的鼓励,亲吻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了,他已经从亲吻邬愫雅的额头改为了亲吻她细长的眉毛、亲吻她眨着长长睫毛的眼睛,亲吻她绯红的俏脸,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侯颂嘉吻在了邬愫雅的香唇上,他炙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出被邬愫雅吸入,而邬愫雅鼻息如兰的香气也被他一丝不漏的贪婪接收入腹中……

    玉盘般明月悬空,水银泻地,万物被照的银亮,风起,刮起一阵阵小旋风,卷起一地的纸屑。凤凰城银行小区门口道旁,一辆黑色奔驰s320l似乎也随着那风不停地摇曳摆动着……

    月下……香车……美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停车做爱枫林晚,清夜玉杵捣凝香。

    邬愫雅站在父母家门口,匆忙整理着刚刚在车里被侯颂嘉那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衣裙,又从小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淡妆粉底早已经被那个坏家伙舔舐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娇面上一片潮红的本色。她一阵气苦:自己当时只是感侯颂嘉为了帮助自己而打算存那么大一笔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怜他还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

    邬愫雅感觉自己绝对是被那家伙戴着的伪善面具给被骗了:那家伙简直坏得冒水儿,他对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温文尔雅,简直像饿狼一样。这坏家伙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感情专一,而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没想到就被他抓住机会充分利用了,他好像会读心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还好没有真的那个,只是湿吻,被他上下其手乱摸了一通,大不了以后……”邬愫雅叹了口气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