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题。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们医院的陈主任死了。”师母邬月说道:“经常听你说起陈主任,我一直也没有见过。没想到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师父梁宏伟感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师父从来没有见过陈主任吗?”龙昊天好奇的问道:“是啊!虽然经常听你师母说起这个陈主任挺有意思的,也听同事说过这个陈主任水平蛮高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师父梁宏伟说道,“我这个人身体好,一般的感冒头痛,多喝开水熬两天就好了,因为开车连感冒药都没吃过,更不要说去医院了。”

    “你师父这话是真的,他怕吃药嗜睡,影响开车安全。”师母邬月不想过多纠缠丈夫见没见过陈主任的话题,毕竟陈主任死前也曾经对她骚扰过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昊天,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师父梁宏伟看了龙昊天一眼,夹起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

    第106章、师徒闲话

    “调查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没有结论出来。”龙昊天说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陈主任的所有病历记录,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师父梁宏伟手中的筷子一顿,随即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我还以为你们查看完了呢,看着陈主任办公室门口没有员警站岗了。”师母邬月说道:“他们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反正你们医院有保安,估计办公室也不会出什么事情。”龙昊天不以为然的说道,“无非就是一些病历记录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来来来,昊天,干一杯!”师父梁宏伟笑着举起酒杯,“咱俩中午喝了,晚上接着喝,今天一醉方休,醉了你就在这里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爷爷奶奶家里了,你就好好陪着师父喝几杯!”

    “好的,师父!有师父陪我喝酒,有师母给我做了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来到婺云认识师父师母,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师父,干杯!”龙昊天一饮而尽。

    师母邬月娇笑着看着师徒两人推杯换盏,一只脚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膝盖,弄得她发痒,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却让她的肉体感到欢愉,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

    她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龙昊天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无比的表情,师父梁宏伟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肉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很可疑。

    那双还在她膝盖上徘徊的脚姆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她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那个脚趾像挖掘珍宝一样粗暴地搓揉着,好像要将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这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由于兴奋而启闲,她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蠕动的张合。

    或许她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脚姆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这时,师父梁宏伟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龙昊天一举,龙昊天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着桌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师母邬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觉,仿佛被抽空了,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她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的肉棒在她里面喷出大量的浓汁。

    她将家里闲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好,就让龙昊天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点把老公梁宏伟拽到床上,而且她得意地想象,她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她要让那疯狂的呻吟让龙昊天听着,一想到这些,她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子宫深处又有一股蜜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师父梁宏伟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她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换在别的时候她准会向他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她还有龙昊天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她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龙昊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紧拥入怀,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她,她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滚烫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小狗狗乐乐惊讶的目光。

    然后龙昊天就顺势抱着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她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小狗狗乐乐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她顾不了许多。

    刚进得了卧室,龙昊天就从背后将师母邬月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师母邬月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

    龙昊天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师母邬月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他,师母邬月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

    师母邬月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龙昊天按住了她的手臂,师母邬月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他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带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他觉得色彩斑澜,他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冲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液快要奔腾而出。他忙把师母邬月放置在卧室里的床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床上那迷人的胴体。

    师母邬月面对龙昊天年轻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他赤裸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龙昊天没有师母邬月想像的那样他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后,却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师母邬月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

    师母邬月觉得有些晕眩,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他已把她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床上,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点水,唇到为止,而有的地方,则流连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亲了又亲,吻了又吻。仿佛在那儿,他的嘴唇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的双手紧紧扳着他的脑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极不情愿地依依不舍地恋恋离开。日光从还没有彻底拉上的窗帘缝中侧着身子挤进来亮白一条,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让她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着脑袋的头发,他那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

    他就那么立在那条日光之中,一任他的双手灵巧地解开她的上衣,显然他很激动,使她感觉到了他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来。

    晕眩开始弥漫到了她的全身,突然到来的那种无所依存的空虚,像看不见的苍白,堆满屋子里每一处的空间,使得她感到没有压力的憋闷和飘浮的虚空,想要把她窒息过去。

    师母邬月让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她让他潮乎乎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片湿蓬蓬的野草笼罩之下的好地方。

    龙昊天的舌头在那里停了下来,还帮衬地用手指把丝袜的那一处挖出一个洞儿来,师母邬月真空的光光滑滑沟壑幽谷已是淫液泛滥,一双腿就绞来绞去情欲炽热。

    龙昊天架起了她的双腿,半蹲半跪挺着阳具就朝那挑刺,这时的师母邬月大腿间那处地方,就像一张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饥饿,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坚硬的牙齿,在逐一的寻览食物。逮着了龙昊天那自投落网的肉茎,怎容得了他逃脱,早已是紧紧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轻唤了一声,紧闭着双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睁开。

    龙昊天的阳具让师母邬月肉洞里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儿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师母邬月穿透,又见师母邬月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情欲愈加淫炽。

    第107章、夫前侵犯

    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他的蠕动又挥洒在师母邬月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而他的挺拨缓慢推进来的那肉棒、那抚摸她着她乳头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她晕眩的动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没到她的里面,她呻吟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吓得他在她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他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肉棒。

    再看胯下的师母邬月,只见她双眉紧锁,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龙昊天听不明白,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龙昊天的屁股。

    这时的龙昊天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阳具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师母邬月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子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坚挺着下腹在她里面一动不动。这时她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呻吟,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屁股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他的攻击。她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被他脚踩掉的他的长裤凌乱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里闷热异常,他就那么在她身上疯吻抽插,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停。当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肉唇,让那坚硬的肉棒更加凶狠抽送的时候,她的那地方的蜜汁,终于顺着肉棒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床上深绿色的床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他像饥饿的孩子在她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的呻吟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她两腿间的那一处时,她一直在他胳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他那儿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阵高潮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她大脑她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

    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师母邬月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师母邬月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龙昊天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师母邬月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师母邬月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龙昊天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泄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师母邬月的体内喷射。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施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师母邬月的丝袜已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