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花枝还未说完,黑牛已用食指放在嘴唇,示意她禁声,然后一个翻身钻到床底下去。
她立时拉上破被盖住祼祼的身体,闭上眼睛假寐着。
清晨的空气特别新鲜,鸟儿吱吱叫着。
若没有恼人的却步声,今晨该是美好。
有顷,脚步声已在门口响起,若不仔细听,很难发觉。
“一、二、三………”
花枝在暗中细数着来人有几个。
不一会儿,发黄又破的纸窗,出现了数只眼睛。
其中一人悄声道:“果然不错,听那打更的老头儿时,老子就怀疑是她,咦? 怎么只有她一个人?”
另一个人接着说:“妈的,溜了不成?”
“嘻嘻,小骚货还昏迷不醒呢!”
“快上!”
接着,门被推开,三个人一步步地向她迫近。
脚步声终于在花枝床前停下了。
原来,首先进来的是陈雷,及两名同伴。
这时花枝仍佯装睡觉,不由使陈雷暗起邪念,他脸露色相,嬉皮笑脸说:“嘻嘻,看来老子今天是在走挑花运了!”
他一面伸手,就想加以轻薄。
另一人阻止道:“老陈,使不得,大姐头交代过不准动她的。”
陈雷不悦说:“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