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心生怀疑,把手往下一摸,竟然发现他的老二,有一小截露在穴外。
黎月嫦马上紧皱眉头,破口大骂:“妈的,你那六寸长的鸡巴,干的老娘一点都不觉得痛快! 怎么,你还让一小截留在外头,是不是想留给别的女人啊?”
哇操,这女人骂人可不分青红皂白。
闻言,黑牛可恼火了,原本怕插得太深弄痛了她,现在她却不知好歹。
登时,他的心中大怒,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右手抓着左边乳房,嘴巴咬着右边的乳头,然后把枕头垫在粉臀,一切就绪之后,立刻便展开了攻势。
他就如同疾风骤雨似的,东插插,西捣捣,根根都诵到底。
“噢………呜………哎………”
直插的黎月嫦四肢发软,全身冷汗直流,淫水如山洪爆发。
黎月嫦的心就好像要跳出来似的,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嘴里更是乱喊:“嗳唷………我的妈呀………怎么这次会………会这样………干的花心又痛又麻………唔………太猛了………哦,我受不了了………”
“老虎不发威,妳还以为是病猫。”
“救命啊………饶了我吧………”
上下夹攻夹,不到一刻钟。
黎月嫦的小穴已被老二来回插的裂开,乳房又隐隐发痛,可谓上下俱伤,因此她不得不喊停。
“大鸡巴,你就放了我………让我歇歇………求求你!”
房中弥漫着激荡之情,床上奏出醉人的乐章,一曲又一曲地………
然而,黑牛的思潮起伏,刚才所看到的纸片,又浮现在脑海。
黑牛想,纸片上面的二个名称是什么?
可能是店号? 也可能是名字?
上面的数字带有个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