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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

    【性奴训练学园】

    作者:capridy

    2016/12/17

    字数:31966字

    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

    「起床了呦!小睡美人们。」眼睛还没睁开,单单感受到从脚心时不时传来

    熟悉的,被学姊的舌头舔舐的感觉,耳边也传来学姊的轻声叫唤我们起床的声音,

    就知道又是到了该起床,开始这一天的晨洗及早课的时间了。

    不过,在这一切开始之前,甚至都还没下床之前,还得先≈hellip;

    「早啊,莉莉。」当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同样是刚刚睡醒的晴晴对着我一

    笑,向我简单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脸凑上来≈hellip;

    「等≈hellip;等一下≈hellip;≈hellip;至少≈hellip;等我先起≈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

    的脸就直接贴近到我正上方数公分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悄悄启唇伸出舌头,

    在半空中等待着我的回应。

    (算了≈hellip;每次都这样≈hellip;≈hellip;)我也只能维持躺着的姿势,缓缓张开嘴巴,伸出

    舌头,与晴晴的缠绵在一块≈hellip;

    这种舌吻方式,还不是一般情侣那种,舌头只在彼此嘴中搅和在一起,而是

    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气接触下缠绵挑动,为的是要让旁边的人,也能清楚看见

    我们正在做的这种行为。

    在外人看来,是充满情色的行为,却是我们这些幼奴、这些女孩们,彼此打

    招呼的方式。自从午课学到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后,教官就规定我们每次与朋友甚

    至同学们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见对方时,就都得用这种方式,

    向对方问好。从那之后,我们几个女孩间的舌头常常得要像现在这样缠绵在一块,

    刚开始,很羞耻、很抗拒,后来,虽然还是很羞耻,但是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子极

    力抗拒了。

    其中,最让人在意的,果然还是早上起来时的第一次彼此问候。刚睡醒时,

    嘴里如果残有口臭,在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时,都会清楚传达给对方,让本来就已

    经因为这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耻尴尬的我们,更会羞到近乎崩溃。

    不过,像晴晴现在这样,趁我刚醒过来,就直接凑过来,像是要硬上的样子

    地跟我打招呼,这种看似是等不及这腥膻的招呼开始的淫贱行为,其实是要趁我

    们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楚的时候,先把最难开始的部分先开个头,等我们

    「打完第一次招呼」后,要再跟其他女孩进行同样事情时,内心的羞耻感也已麻

    木不少了≈hellip;

    「唔≈hellip;啾──唔唔≈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啾──唔≈hellip;≈hellip;」我的舌头仍在跟晴晴的舌头缠

    绵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还时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害臊的「啾啾」声。这种空

    气舌吻的打招呼方式,并没有规定我们要维持多久,反而让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

    时该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渐渐从刚开始的羞耻尴尬,变得

    竟有点享受这种感觉≈hellip;已经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的我们,习以为常后,每次从事

    着这样行为,反而还有越来越久的趋势。

    终于,等到晴晴收口抬头,腾出让我坐起身子的空间,我也将刚才滴落在我

    脸庞上,不知道是她还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终于结束跟晴晴的早安问候,坐

    起身子之后,说着:「换我要跟妳说早了≈hellip;先说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样缠

    绵不舍喔!」萱萱笑着调侃着我跟晴晴刚才漫长的舌吻。

    我被她这样说着后感觉脸蛋一热,伸手作势要打她一下,但是这一下轻打也

    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我们一寝早就习惯这样公然聊着、调侃着彼此的这些尴尬、

    羞耻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来是因为扣除掉这些后,真的快要没有其他可以聊的

    话题了;二来是因为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休闲,比起正课所碰到的羞耻,这些姊

    妹之间的羞耻尴尬早已是一种「情趣」,而且还可以缓和课堂内容带来的巨大羞

    耻感≈hellip;

    比方说,前几天午课课程,要我们公然在全班同学、助教及julic 教官面前,

    玩着那些我们之前连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后,回到寝室还得继续玩乐,本来不

    知如何是好的我们,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一场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要姊

    妹们都说出自己最喜欢哪种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们挑选一个玩具当场把

    玩≈hellip;

    这种事情,远超出我们想象的羞耻程度,但是在寝室里,在姊妹之间进行着,

    却充满一种自在感,甚至还带着一点趣味,也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了解彼此、无

    法去讨厌对方。那一夜、那一场游戏过后,隔天继续的性玩具课程,就已经没前

    一天的尴尬与屈辱了。

    而后,姊妹们之间也会开始拿来开起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头

    最喜欢这个阴核跳蛋,我们留给她用吧!」、「这个乳头滚轮,要在上面贴上

    『晴晴专用』标签才对。」、「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给!妳的大胸部最喜欢的

    震动乳罩≈hellip;≈hellip;啊!抱歉,这尺寸太小了≈hellip;」我当时听到又羞又气到差点吐血,但

    是后来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hellip;

    被开着这种玩笑地当下,或许多少会有点不好受,但是在这屈辱、羞耻到近

    无人性的课程与生活里,却能一点纾压、心安。在这所学校里,每个女孩都

    是辛苦地面对着这可怕、无光明的未来生活,而能够彼此之间这样无拘束、无芥

    蒂地相处在一块,就是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

    「≈hellip;小芬,早≈hellip;≈hellip;嗯≈hellip;我要跟妳≈hellip;打招呼了喔≈hellip;≈hellip;」转眼间,在我结束跟萱

    萱、小乳头的早安问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芬。她还是一样不习惯这种打

    招呼方式,这是就算跟我们距离已经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觉得太紧密、甚至有时

    跟她这样打招呼时,都会察觉她紧张害怕到竟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连我们姊妹之间开的玩笑,也很少会这样调侃小芬。她彷佛还是无法像我

    们这样,对彼此展开心胸,虽然她很努力地想参与一切,上次的真心话大冒险,

    她虽然说不出口自己喜欢哪种性玩具,却还是勉强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种性

    玩具进行大冒险,她也很配地照做了,虽然寡言了点,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

    她也很想要让自己表现得更好一点、不想再拖累我们。

    所以,像这样子的打招呼时,她都是被迫当「被动」的那一个,我们其他四

    个女孩,跟她打招呼时,都变得十分动,不愿让她有内心矛盾着,是否要动

    开始的挣扎纠结。

    「呜≈hellip;≈hellip;」这一天,我与小芬的打招呼,不知为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头,

    而且刚才虽然只有一下子,我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颤抖,是紧张?恐惧?还是≈hellip;?

    这又让我想起了,昨晚最后的情况≈hellip;当我发现小芬是醒着的时候,小芬也因

    为被发现了而吓了一跳,竟连声音都没出,就赶紧把头调转去另一头,就没有任

    何动静。

    看着小芬这反应,我愣了许久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时也不知道小芬睡了

    没,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再轻声唤她一次≈hellip;

    (该不会≈hellip;我刚才偷偷自慰≈hellip;被发现了≈hellip;?)我的背脊传来一股寒意,这种

    猜想的可能性越来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时太投入而忘我地发出呻吟,扰醒了小

    芬≈hellip;小芬一定是看见我在大家熟睡时,做了这种事情,才会像是怕被我发现她在

    看我,赶紧转过头去,连回应我都没有≈hellip;

    一想到这,我内心又是一阵满满的自责,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被

    抓包似的。

    虽然,我们姊妹间相处时,会开着那些尺度越来越大的玩笑话题,是要帮彼

    此舒缓「课业压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样,在姊妹们熟睡时,偷偷手淫自慰

    还发出淫荡的声音,这纯粹是我自己喜欢、自己想做这种自渎的行为≈hellip;这完全不

    是同一种等级,更糟的是,我还是在姊妹们身边,在她们睡觉时,自个儿在那慰

    慰,这会让小芬怎么想呢?

    尽管,她不会真的鄙夷我的这种淫荡行为,不会真的因为这样就不跟我交好

    ≈hellip;但是,她心里很可能会把我认为是那一种人,那一种我被其他不少同学误会的,

    四下流传的我是那种内心淫贱、喜欢高潮喜欢到昏过去的荡妇≈hellip;

    如今,看到小芬这种反应,我真的在我心里狠狠责骂自己,昨晚只是因为胸

    部的不适,才会开始抚摸起胸部,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怎么会摸着摸着,就

    摸到下体去了≈hellip;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么时机点、怎么跟小芬解释昨晚的事情,

    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真的是内心淫贱,才会不知不觉摸到下体去了≈hellip;

    「走吧!该准备下楼晨洗了。今天,是妳们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以后,学

    姊可没办法再这样唤妳们起床盥洗了喔!」梦梦学姊催促着我们说着。

    「唔≈hellip;≈hellip;」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发出这充满失落的呻吟声,过了这一周,我

    们就不再是幼奴,学姊们也不再需要像这样照顾着我们所有学校宿舍的生活起居,

    她们也得回去专心上她们二年级的进阶课程了。

    「学姊≈hellip;今天下午的午课≈hellip;≈hellip;妳们也要来当小帮手吧?≈hellip;今天的课≈hellip;会很困

    难吗?」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课的内容不安地问。

    学姊被萱萱突然地这么一问,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一副轻松地说:「一点

    也不困难,不过妳们得要好好学就是了。虽然不是这次考试范围,但是明天却是

    一定派得上用场。」

    我们还没搞懂这是什么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试吗?不过在我们还来不及

    继续追问之前,学姊就已经催促我们下床,带着我们到楼下准备晨洗了。

    ≈hellip;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门外,等候着学姊从舍监室出来。到底,我们还是不

    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学姊是怎么样去求得我们的身体触碰权的?均一概不得而

    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开始,这也得靠我们自己了≈hellip;

    每次跪在舍监室门口这段期间,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时期。尤其是前两周,

    丰胸药剂开始发挥成效,我们的胸部就像是吹气球一般,几乎每一天起床,就又

    成长到肉眼能看得出差异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间不以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

    室,面对着其他同学,尤其是还要跪在舍监室门口,弯下腰伏低着头,亲吻着地

    板的同时,胸部几乎都比嘴巴先顶到地板的情景,更是让我终于可以抬起头,跪

    在原处等待学姊之前,感受到众多怪异、鄙视、嘲笑的目光≈hellip;

    如今,虽然还是有点难适应,但是也没最初的在意,只是厌恶这样子的感觉,

    却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学,上课时各忙着自己的学习、放学后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里,能够

    有交流互动的时间不多,这段等待晨洗的期间,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们交流的好

    时机。我也都会偷瞄着,其他正要走过来的、正跪在舍监室前,陪着学姊趴在地

    上亲吻地板的,同样跪在地上等学姊出来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准备开始晨

    洗的,班上同学,熟悉的面孔也认识不少,其中几乎所有胸部带着两颗大肉球的,

    都是我们仪队的成员。如今,穿戴上乳托后,更加能够清楚辨识出来。

    只是,就算是稍微认识的团朋友或班上同学,见面的当下,却也很少会彼

    此打招呼的≈hellip;这是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还是得跟着室友们及直属学姊,以寝

    室为单位一组一组行动,很少有像最初几周还有空闲去找小可聊天那样。但是更

    要的理由,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如果要跟谁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

    所有同学面前,先「用舌头问候对方」之后,才能自由地讲话交谈,也因此,我

    们碰到别寝的同学,也几乎都是装作不认识般,而不想徒增尴尬与羞耻。

    虽说是如此,还是会有一些例外≈hellip;

    「早安,晴晴、莉莉≈hellip;」在我们还在跪候学姊从舍监室的门后出来的时候,

    小可一如既往地过来,熟悉地用舌头向我跟晴晴打过招呼后,也跟着跪在我们身

    旁,等待她的直属学姊出来。

    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们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对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

    语却彼此知道,对方心里所想的事,与自己是相同的≈hellip;

    一般这种时刻,大部分女孩们都是选择跟自己的直属同学们一起,但是小可

    只要有机会,都宁可选择与我们在众目睽睽下舌头缠绵过后,再跪在我们身旁,

    就算只有片刻的相聚时间,就算过程中都未发一语,仅仅待在我们身边似乎就很

    让她满足了。

    (小可与她的室友们,相处得并不是很好≈hellip;)这是我跟晴晴私下讨论过后得

    到的结论。这其实从不少迹象可以推断,但是却又感到难以置信,那么阳光开朗

    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会跟室友关系不好?

    虽然我们几次试着探问小可她跟室友之间的关系,都被她含糊带过,小可也

    一直坚持地说:「我是因为平常都没有机会跟妳们见面聊天,才会趁这时间过来

    找妳们,跟室友没有关系啦≈hellip;」但就算这样,她的其他室友们也可以过来跪在小

    可另外一侧,陪她一起等待啊≈hellip;

    但是,以往这个时候,大多时间都只有她默默一人闯入我们的室友圈内,偶

    尔会过来陪她的室友,就只有≈hellip;

    「露露─」小可亲热地叫着朝她走来的室友,与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态

    度,朝夕相处的室友关系,使小可与露露的亲密程度恐怕已不亚于我与晴晴了≈hellip;

    「小可,妳又自己默默离队了。」露露佯装不满的语气轻声指责着小可,并

    在她的另一侧跪下。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还有莉莉说嘛≈hellip;」小可撒娇地对着露

    露说着。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们身上。

    「露露≈hellip;早≈hellip;≈hellip;」我紧张地向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但是露露只是稍一点头响

    应,就把脸别开。她虽然跟我解开误会,彼此的关系不再那么敌对,但是却也不

    可能好到能用那么亲密的「打招呼方式」,像这种情况,装作不认识对方是最好

    的办法。

    不过,虽然露露对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态度,她跟小可却是十分要好,

    也只有小可跟露露的相处状况看来,才不觉得她跟室友相处不恰,但我看到露露

    与小可的打闹玩乐,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hellip;

    (或许≈hellip;可以私下询问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们怎么了≈hellip;)

    毕竟,小可跟她的同寝室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跟晴晴是无从得知的,小

    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话题带到她的室友时,也都会被她转移开来,完全不

    打算让我们知道她在寝室的情况。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寝室的遭遇,就只有

    跟她同为室友,又跟我们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从她那边问到点什么≈hellip;不过,如

    果我私底下偷偷问露露的话,她肯告诉我吗?

    「晴晴、莉莉≈hellip;≈hellip;如果我们住同一间宿舍的话,我可以当妳们的室友吗?」

    小可突然问,打断了我刚才的思绪。

    「当室友?」

    「嗯≈hellip;就是下周换宿舍之后,我想跟妳们一起住同一间寝室啦≈hellip;≈hellip;如果可以

    的话≈hellip;」小可略显不安地说着,像是怕会被我们拒绝似的。

    下周开始,我们就已经脱离幼奴身分,也要离开这间幼奴宿舍而进驻到一般

    的女奴宿舍了,虽然还不晓得那边的环境会是怎么样恐怖的情况,但是梦梦学姊

    之前也有先跟我们预告,等我们进到女奴宿舍后,学校准许我们自行选择室友,

    而不像我们在幼奴宿舍那样只能同一直属的住在一起。当然,前提是要同一间宿

    舍的才有可能成为室友。

    这对我们来说,可说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刚开始入住幼奴宿舍,与身旁的室

    友几乎不熟的情况下,过着那种袒裎以见的尴尬日子。跟当时相比,我们已经不

    再那么遮遮掩掩的,但是学校要我们之间的淫乱行为也更加升级,就像我跟露露

    也还无法接受那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样,如果要再跟不认识的同学有更多

    的亲密接触,也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忍受的。

    能让我们有选室友的机会,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幸福了。想当初我

    还好有晴晴跟萱萱两个之前就彼此认识的,像是小可那样孤身一人,从学姊到室

    友都是要从充满生疏感开始慢慢培养,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所以,小

    可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现在就要这么急着拉我们当她的未来室友吧≈hellip;

    大多数同学,甚至包含我这间的其他几位室友们,如果可以的话,都会希望

    能继续跟原本的室友继续同一寝,这样至少不用再经过最初那段羞耻尴尬的磨

    期,彼此也都习惯对方的生活作息与习惯,就算已经不是可以受到学姊保护与照

    顾的幼奴,彼此相护相依也能更有勇气面对未来的耻辱折磨。

    不过,像小可这样与室友关系疏远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样的

    室友在一起,会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认识的同学、朋友,或者是相同团的朋友,

    像这种在寝室豪无私密空间相处的宿舍生活内,找室友这种事情反而更加显得十

    分小心谨慎≈hellip;

    「还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寝的话,妳也一起来当我们室友,好吗?」

    「!!!」我被小可突然说出的这一番话,惊讶到不由自脸部表情一瞬间

    僵住了,虽然我跟露露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么交恶,但是应该也还没好到真的

    可以成为好室友≈hellip;

    露露自己也同样有点被小可这个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诚恳的请求,最

    终也叹了口气,说:「好吧!真拗不过妳,如果妳们都不反对我这个外人的话,

    那我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

    「怎么会呢?我都还没谢谢妳,这几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对妳这么依靠,我

    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反对?」晴晴也马上答应了,就剩我一人而已≈hellip;

    「≈hellip;≈hellip;莉莉≈hellip;?」小可看到我犹豫的模样,有点不安地叫唤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虽然跟露露不再那么如仇人般交恶,但是心中竟还是有着疙

    瘩,无法爽快地接受这么一个外人进到我们的宿舍闺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强没关系,我跟其他室友们同一间就好≈hellip;」露露像是怕

    我为难地说着。小可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hellip;我在做什么≈hellip;刚才小可才那么高兴地邀我一起当室友,怎么现在就让

    她失望难过≈hellip;≈hellip;虽然心中有点介意,但是小可她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环境

    待了五周了,我连一个室友都要屏弃在外?况且,她还那么照顾小可≈hellip;≈hellip;)

    「好吧!」我最后终于开口答应了。小可的脸上又现出原本的开朗笑容。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呢≈hellip;≈hellip;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间宿舍≈hellip;等

    我们能在同一间宿舍的话,再一起成为室友吧!」

    「嗯≈hellip;≈hellip;眼前还是,先挺过今天这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明天考完试后,再

    看宿舍分发得如何吧!」

    我们下了个简单的定论后,不久,梦梦学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监室,带领我们

    去浴室晨洗。

    「我们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见。」晴晴在步离舍监室门口时,一边

    对着小可说。

    「嗯,教室见。」小可也热烈地挥手道别。

    「莉莉、晴晴,妳们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吗?」在我身边,小芬细微的声

    音突然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小芬。刚才我们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

    友们虽非有意,但是跪在旁边的她们仍无可避免的听见了。小芬脸上略显惆怅地

    向我确认。

    「嗯≈hellip;很抱歉≈hellip;≈hellip;我刚才应该提议也让妳一起加入的≈hellip;」

    「没关系啦≈hellip;我也知道妳们跟小可的感情很好≈hellip;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妳

    们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hellip;≈hellip;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

    头三人一寝,晚上还可以互相串串门子,这样也好啊≈hellip;≈hellip;」

    「是啊,串完门子后,我们这三个被冷落抛弃的可怜室友,还可以躲在自己

    寝室里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伤悲地调侃着我跟晴晴,让晴晴又羞又气地想追

    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样娇小的萱萱,灵活地躲窜到小乳头身后掩护,梦

    梦学姊则是微笑着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不发一语,一行人就这样玩闹着抵达了浴室,

    开始了这一天的例行晨洗≈hellip;

    ≈hellip;

    晨洗结束后,穿上了幼奴制服≈hellip;那曾经是我们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

    时已经让我们痛恨得想撕烂它≈hellip;

    先前就有说明,在领到制服,不敢置信还能遮蔽羞耻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

    就已经感觉到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难受了。制服内侧的缝线断成一截一截的,

    就好像是无数根毛线在搔挠着上半身各处,而最首当其冲的,就是没有胸罩阻挡,

    敏感却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周,最轻微的程度,随着周数推进,每一周的我们都能

    感觉到制服上衣紧了一点,就像是身体发育长大而显得衣服渐渐不身似的,实

    际上却是因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来就会因为水洗而严重缩水,其中缩水最

    明显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时,都要在我们胸部涂抹上「丰

    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们每个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成长,搭上

    这缩水的上衣,就像是我们从小女孩长成成熟的女人,胸部开始发育而让衣服变

    得极不身的错觉。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让紧贴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

    轮廓明显可见,制服内侧无数裸露的缝线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挠、

    刺激着敏感的乳房至乳头,造成令人发疯的痕痒感。

    不过,对于我们几个大胸部的仪队来说,却又是另一层意义的羞辱了。罩

    杯在短短数周之间成长了好几倍,学校却完全没有让我们换舒适一点、胸部宽松

    一点的制服,我们一直体验到比其他人更紧窄许多的痛苦与折磨,胸前的钮扣越

    来越难扣,几乎要把气全吐出来后,才能紧绷地扣上,这样还要继续让胸部成长、

    衣服缩水的结果,就是胸前的钮扣整个被撑断掉落,失去钮扣的功能≈hellip;因此,几

    个胸部较大,或是衣服刚好缩水程度比较严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却像是刻意

    暴露般的上空秀≈hellip;

    裙子方面,也确实因为缩水,让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长度的裙子,竟短到就连

    站着不动也会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这种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觉还比完全不穿还

    要让人恼火。

    然而,这件裙子真正让我们最痛恨的一点,还是它的气味≈hellip;

    这五周以来,每天的上课日,我们都是穿着同一条裙子,从周一穿到周五,

    都一直没有洗过,再加上我们的下体除了这条裙子之外就什么也没穿,前几周还

    有「尿布」挡住股间的气味是还好,但是从第四周,我们的尿布也用完之后,才

    知道这样的安排根本是一场噩梦≈hellip;

    在上课过程中,不管是因为羞耻而从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或是因为憋不住

    而失禁的尿液,都会直接沾湿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虽然深色的裙子看

    不出这些液体的水渍,但是气味却会被保留下来,尤其是最近的午课,总是会要

    我们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体等等,使得下面的液体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学

    姊在的话可以帮我们舔掉一些,若是没有学姊担任小帮手的课堂,我们正要穿上

    的裙子,就得充当擦拭我们下体前方地板脏臭液体的抹布,之后我们还要把这条

    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后才能脱下≈hellip;

    回到宿舍后,还会因为每晚都被闷在小小的不通风的衣柜内,使得每天早上

    一打开衣柜,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异臭味扑鼻而来。也因此,已经是星期五的我们,

    每个女孩的裙子,已经散发着清楚可嗅的,难闻的刺鼻臭味,就连站远远的偷能

    闻得到。配上助教常耻笑我们的,说我们都是比臭婊子还不如,还要地位低下的

    贱奴,更让我们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来≈hellip;

    虽然知道这一套制服是学校故意设计,要让我们潜移默化变成「赤裸比穿着

    衣服还要好」的观念,但是在这所学校里,「要穿什么、不穿什么」的穿衣权力

    全被剥夺的我们,就算知道如此,却也无可奈何≈hellip;

    或许,就像梦梦学姊说的,「学会放弃,才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hellip;」

    ≈hellip;

    这一天,做为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也是幼奴考试的前一天。我们早课的所

    有课程,都已经在前一天结束了,所以今天这一天的早课,是由julic 教官帮我

    们简单复习这几周所学的课程内容,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

    由于考试范围是「性奴入门课程」的一整本书,加上还会随机抽考班上同学

    的身体基本数据或特色,等于是要我们通通背下来,所以光是这样带我们重新复

    习一次,也花了整整一个上午,而直到过了原本的午餐时间,都还没有复习结束。

    「剩下的,妳们今晚回宿舍后自行复习吧!今天下午的实练课,还有最重要

    的一堂课程,现在赶快到午课的教室集。」julic 教官说着,看着还一脸疑惑

    的我们,继续笑着补充:「妳们的午餐已经在那里等候妳们了。」

    ≈hellip;

    所谓的「我们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们的学姊们了≈hellip;而她们不像是之前那

    样,待在幼奴餐厅只露出两颗乳房供我们吮奶,也表示是要我们像是之前课堂所

    学过的那样,直接坐在她的怀中,埋头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她的乳房。

    这种行为,也已经是我们在宿舍时的常态,学姊不再像之前一样会先把自己

    的奶榨出一杯后再分给我们饮用,而是要当我们感到饥饿时,就直接凑上前去吸

    吮,只有在有时学姊要被叫去「会客」时,才会预先榨好一杯供我们分着喝。

    也因此,虽然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们直接用口贴着学姊的乳房,大

    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上着这样的午课那样地羞耻难为情,甚至已经

    可以熟练地掌握节奏与分量,而不占用到后面姊妹的份量了≈hellip;

    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学姊们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们时还要提升许多,

    这是由于我们这几天几乎只能靠着学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

    更能够刺激学姊们的乳汁分泌。就以梦梦学姊来说,她已经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

    直接用自己的双乳喂饱我们五人,而被我们吮空后再次胀乳时,也比之前还要沉

    重饱满的样子,让她的巨乳在视觉上也更添几分成熟味。

    我们≈hellip;不管是学姊们≈hellip;还是我们这些幼奴们≈hellip;≈hellip;都在改变≈hellip;一直不停地在改

    变≈hellip;改变成学校希望我们变成的模样≈hellip;≈hellip;

    所谓幼奴的成长,在这短短的五周内,已经让我们之前十八年累积的道德价

    值观在心中渐渐淡化,朝向一个格的「性奴」迈进,过程中虽有挣扎、有抵抗,

    但是在这学校里的氛围,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

    几乎没有成功可能,而万一失败所要面临的后果,那可怕的惩罚方式,更是几乎

    让我们断绝了逃脱这间学校的念头。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机而动,但是在这多待一日,对自己心中原本坚

    定的道德观就会减退一分,多与学姊、姊妹们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会变

    成一种将彼此锁链在一起的羁绊,让自己更无法下定决心脱离。如今,就连原本

    的生活模式是怎么样子,甚至连穿上普通衣服是怎么样的感受,也已经渐渐淡忘

    了≈hellip;

    而当我们,就连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忘掉之后,「幼奴」的成长,就已经

    到了一段落,我们也已经不能称为幼奴,而是真正成为一个「思想成熟」的「性

    奴」,受到各种性奴所应具备的知识与技术的训练≈hellip;

    而今天的最后一堂午课,就是要我们学习忘掉,那个「最重要的东西」≈hellip;

    ≈hellip;

    「各位幼奴同学们,吃饱了没?」julic 教官看我们都喝足了奶水后,笑着

    对我们说:「别让学姊们太累呦!今天的午课,她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击掌作为讯号,门外等候的助教们纷纷走进来,午课也即将开始。

    不过,今天这堂午课的助教,竟比以往还要多出好几倍出来,几乎要把整间

    教室给挤满了。看着教室里突然走进来这么多助教,我们几个女孩们都感到坐立

    难安,就连梦梦学姊≈hellip;甚至所有学姊们,也都已经不再保有原本的镇定≈hellip;

    门口还有助教们鱼贯进入,而已经进来的助教们,则在教室内徘徊浏览,直

    到选定好一个直属学姊家族后,就在跪候的学姊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学姊

    卑微颤抖的身形。

    不久,我们这边的梦梦学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壮的助教,梦梦

    学姊似乎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但随即稳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请安,并开始亲吻

    他刚脱下鞋袜而还卡着脏垢的脚趾缝隙。

    我们这时也才发觉,今天这堂课的助教数量,刚好就六十位,跟我们的直属

    学姊人数一样,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后,每位学姊前方也刚好站着一位助教,在

    享受着学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务。

    「可以了,今天的课程题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动作可以停下来了。」

    julic 教官看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便吩咐学姊们停下动作,继续说道:「今

    天这一堂课,是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要学的,也是对每个性奴来说,最重要的

    一项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男人的性欲望』。」

    尽管看着这样的阵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不少女孩已经猜到今天的

    午课要学什么了,但是听到教官揭晓这残酷的答案,还是让她们像是晴天霹雳般,

    脑袋轰然一响后,就什么也都听不进去。

    之所以我们能猜到,要还是因为昨天的午课,我们这些幼奴们,学了一项

    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抠弄小穴」。这并不是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

    而是要把里面,前一个使用者所留下的「精华」抠出来,留一个比较干净的小穴,

    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hellip;

    所谓的使用,就算没有直接明讲,我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尽管昨天的午

    课,我们干净的小穴再怎么练习抠弄,也只是抠出一堆空气跟淫水,但是光是那

    种动作,加上我们未来那种恶梦般的生活模式,已经不难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

    着的,是多么淫秽耻辱之事,又有多么可怕的象征意味≈hellip;

    所以,今天这堂午课,就是要让我们昨天所学的课程内容,变得「有意义」

    ≈hellip;

    「待会,所有幼奴们可以在旁边休息,好好观摩学姊们,要如何用自己的身

    体来满足男人的性欲。今天的午课,只让学姊示范,幼奴们不用实练,但这并不

    代表可以不用心学,如果无法确保每个幼奴都学进去之前,学姊们的示范就不会

    停止呦!」

    今天,还不是轮到我们被使用的时候≈hellip;但这对我们来说,仍然高兴不起来。

    我们已经无法仔细思考学校这样安排的用意,也无法因为今天逃过一次劫难就松

    了一口气。这命运迟早都会降临,而且现在让学姊代我们受罪,更是让我们难受

    万分。

    学姊们显然也不再那么心平气和,甚至开始有点心情焦虑起来。这些日子的

    朝夕共处,或前辈或亲姊姊般对我们的照顾,也让她们都对我们这些直属学妹们,

    有着超乎常直属关系的感情在内,而她们一直都在守护着我们的底线,不愿让

    我们看到她们惨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却要露骨地直接在我们面前示范。

    学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会客室,之所以让学姊们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

    碰权的种种景象,都不让我们这些幼奴知道,就是为了这一刻所作的安排。历届

    学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觉得身为幼奴的我们仍是如此纯洁无疵,这一刻就将越

    是残忍地,亲手玷污了我们的最后一点纯洁心灵,也让她们在我们心中一直以来

    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变形≈hellip;

    尽管我们都已不再是纯洁的处女,也已经过了好久的衣不蔽体的暴露、淫靡

    生活,但是这五周以来,竟没有再看到真实男性的阳具过,更不曾被男性侵犯过,

    唯一比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团博览会那次,赤身裸体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

    与那恶心的男物仅有一块薄薄的内裤布料之隔,几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与脉动

    ≈hellip;

    但是,毕竟那还是有东西隔着的,我们还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么样的画面,

    而如今,那些在我们印象中,丑陋、恶心、恐怖又狰狞的恶劣之物,就要在我们

    眼前再现,并侵犯着我们的心灵支柱梦梦学姊≈hellip;

    「可以开始了,所有学妹们都在观摩,学姊们要好好表现哦!」julic 教官

    笑着发布开始的命令。这命令在每一堂午课,都像是死刑的执行官要对我们执行

    死刑一样地,令人听得惊恐,但是之前不管我们将要受到怎么样的羞辱对待,也

    都不及这次的可怕≈hellip;以往虽然同样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种充满

    耻辱的行为,供助教们欣赏罢了,这一次却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hellip;就算只是要

    我们看着而已,自己最心爱、敬重的学姊,在我们眼前遭遇这种极端屈辱的对待,

    却比什么都还要让我们心痛如刀割≈hellip;

    相较于我们的痛苦与不舍,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倒是马上就恢复以往

    训练的熟练,敬业地开始专心为我们示范。先是自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眼前

    助教的裤裆。由于这段过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们的裤子拉链处,就刚好在

    她们的视线正前方,梦梦学姊缓慢而不停顿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裤子,露出里

    面已经泛黄的白内裤。内裤正中央,已经凸起一块,显示助教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hellip;

    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异臭味,瞬间弥漫整间教室。那个臭味的来源,

    正是学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黄的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为了更刺激、羞辱

    性奴们的目的,助教们常常会故意穿上不透气的内裤,还好几天不换洗内裤、不

    清洗下体,导致光是脱下裤子,隔着内裤都能飘散出可怕的异臭味,尽管单独一

    人的气味并不浓烈,但是全教室六十个助教加起来,男人下体的异臭味一齐传散

    开来,竟马上就让整间教室都弥漫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臭味。

    「看来妳的学妹们还不知道要以什么态度面对这种气味啊≈hellip;喂!贱奴梦梦,

    妳示范一下该怎么做才对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学姊后方的我们,远远地都被那

    股臭味熏到皱眉隐忍,便对梦梦学姊这样说着。梦梦学姊稍微迟疑后,便认分地

    将整张脸凑上前去紧贴着助教的内裤,鼻子陷入了那异臭味的来源,不停地用力

    狂吸着那令我们作呕的气味≈hellip;

    「学姊?≈hellip;≈hellip;」我们不禁轻唤一声,但随即沉默不语,怕会干扰、辜负了学

    姊为我们的卖力示范。明明还没进入正戏,我们的眼眶却又开始盈满泪珠,视线

    模糊的当下,只看到学姊闭紧双唇,单靠贴在助教内裤上的鼻子呼吸,难以吸到

    新鲜空气的结果,反而让学姊必须更频繁地呼吸,也让那种异臭气味更加大量地

    被吸入学姊的体内。不仅如此,学姊一边吸着,还一边用脸颊、鼻头,磨蹭着助

    教的内裤,不停变换方位,与其说是呼吸,反倒比较像是一台人体空气清净机,

    要把从助教股间散发出来的异臭味全都吸入过滤干净≈hellip;

    也因为学姊的脸在助教的股间磨蹭,所以原本背对着我们的表情,偶尔会因

    为别过脸来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只见梦梦学姊的双眼微闭,鼻孔因为用力呼吸而

    一缩一张着,脸颊也泛起越来越明显的潮红≈hellip;

    (尽管是学姊,为了我们示范这种行为,也一定感到极度羞耻难忍吧≈hellip;)我

    们全都这样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发情了?真是十足的贱

    奴,也教教妳的学妹们,要怎样像妳一样淫贱到骨子里去吧!」

    经助教这么一说,梦梦学姊的身体一阵颤抖,我们也转为惊吓地更仔细观察

    着学姊的情况。

    确实正如助教所说,学姊的脸颊潮红,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羞耻行为而造成

    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头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来,阴唇与阴蒂也

    在没有触碰下充血肿胀,小穴更是稍稍现出逐渐湿润的光泽。同时,学姊的呼吸

    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潮红除了在脸颊上出现之外,身体各处也隐约浮现出微弱的

    潮红,全身肌肉也开始呈现紧张状态。

    明明是我们认为完全无法接受的羞辱行为与恶心感觉,学姊竟然闻着这个味

    道而闻到发情了≈hellip;还是幼奴的我们并不知道,其实男人这种尿骚味、汗臭味、体

    臭味,甚至还加上精液干掉后残余的腥臭味,虽然构成了无法言喻的恶劣异臭,

    却也充满雄性费洛蒙的成分在内,才会那么容易挑起学姊们的性反应。而才刚进

    入学校不久的我们,也还无法想象,学姊们在这所学校的一年以来,是受到怎么

    样子的调教训练与对待,才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如此敏锐≈hellip;

    人类其实跟多数动物一样,是有「发情期」的。虽然因为优越生活形式与道

    德道德礼数的束缚,而使得人类的发情期不如猫、狗等动物有明显的周期,但是,

    不管男女,都会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体对于性的刺激特

    别敏感的时期。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响之故。

    而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的学姊们,不管原本的素质高低,在日以继夜都是以

    「性」为重心的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数学姊们都已经对于性非常敏锐,每天永

    无止尽的性行为与性刺激,使得大脑逐渐演变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间、更多的神经

    元,去处理每天每时每刻性器官传来的感受,使得学姊们大脑其他没占用的部位

    缓缓退化,唯独性感带的接收讯号能力却与日俱增。这原本是大脑为了保护人体

    的机制,却也让学姊们对于性刺激的感受还要比一般人还要高上许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药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坏了她们原本的荷尔蒙的平

    衡,已经让她们的发情周期紊乱,不仅只是每天,而是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随

    时都要让身体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发情状态。再加上学校的训练方式,使

    学姊们光是闻到这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浓郁的下体异臭味,大脑便能理解这讯号的

    意思,并开始让学姊的身体们产生犹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应≈hellip;

    ≈hellip;

    「差不多了啊!别光顾着自己闻,别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个要负

    责教好妳的学妹们怎么『让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说得羞辱性意味浓厚,尤

    其是讲到「让人肏」时还刻意加重口气,并看着我们的震撼表情。

    显然在当幼奴的这五周,虽然羞耻事不少,但是远离被侵犯的课程安排,还

    是让我们难以想象往后日子的严重性,还能充满梦幻地过完这五周的幸福时光。

    而在这五周之内,我们成为奴的心灵的成长、对同学、朋友彼此间的羁绊,都已

    趋向成熟后,才终于要以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让我们感受到真正的地狱生活

    即将开始≈hellip;

    我们心中痛苦万分,想哭、想叫,却没有比眼前为了我们受着苦难的学姊还

    要更有这种资格。只能眼睁睁看着刚从助教那充满异臭味的内裤移开的学姊的脸

    庞,泪眼汪汪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被那异臭味熏呛所致,脸颊上的绯红也不知

    道是因为太过耻辱,还是真的闻助教的气味闻到发情引起。才刚结束那对我们这

    些观众来说也像是度秒如年的闻内裤后,学姊开始伸出双手,准备将助教的内裤

    褪下≈hellip;今天的重头戏,直到现在,才正要开始而已≈hellip;

    「谁准许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声,打断了学姊的动作,那双已经用手

    指拈住内裤两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让助教下身赤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双手,竟

    直接缩了回来而伸到背后反抱。学姊恭敬卑贱地向助教赔罪后,再次将整张脸凑

    向助教的内裤,但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裤的上缘,缓慢地往下

    拉。

    「看清楚了没?这才是妳们这些贱奴,替别人宽衣解带的方式。」助教一边

    享受着学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缓缓脱下内裤,一边笑着望向满脸不敢置信的我

    们。

    适才,学姊是用双手,脱掉助教的裤子,这对于我们看来,已经是近乎容忍

    极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动作,是要让男人露出凶器贯穿我们

    即将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才能有那股勇气做着这种事情。而

    此刻,学姊这番行为,已经是超越我们想象的变态程度了≈hellip;

    我们并不知道,这所学校对于如何用极尽残忍的方式,践踏、摧残身为女人

    的自尊与羞耻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学校营运、训练以致贩卖性奴的这十余

    载期间,也为了顾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学习课程观念的调整与改进。

    最初,不管是外裤还是内裤,身为低贱的女奴,仅能以唇齿替人或是宾客

    脱下来,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于买与宾客们多是有经地位的大人物,就

    连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档昂贵的西装裤,不但系上皮带后难以用口齿卸下,被女

    奴的口水弄脏,或是咬出齿痕瑕疵的状况也屡见不鲜,所以之后才改为,外面穿

    的裤子基本上还是用双手,除非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齿效劳,而藏在里面,咬坏

    也不用担心会害人丢脸的内裤,绝大多数还是用嘴巴脱,这也是为了锻炼女奴

    的舌技而不会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这样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hellip;

    因此,身为特殊班级的优等生学姊们,对于用舌头褪去男人内裤这种事情,

    不仅驾轻就熟,甚至还不输给用手脱的速度。梦梦学姊只是因为被我们这些学妹

    们目睹着自己的行为,还是难以承受这种羞耻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们眼中,

    她仍是迅速地就脱下了助教的内裤,而直到原本导致这件内裤鼓胀、难以一次脱

    下的罪魁祸首,从脱了半截的内裤上缘弹了出来,之后的把内裤褪至脚踝的,更

    是马上就顺利地完成了。

    而我们,隔了五周后,再次看到真实的男人的肉棒,几乎我们五个女孩,都

    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

    跟之前夺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这个助教不愧是有练过身材的,不但外型壮

    硕,他底下的骄傲也比较长、比较粗,甚至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到了让

    人看了会感到惊恐的程度。然而,这对于学姊及我们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好消息,

    相对的,因为失去了内裤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经遮不住的气味,此时完全释放,

    光是跪坐在几步之遥的我们远远闻到,都已经开始要干呕了。而在我们几乎要撑

    不住的对比之下,学姊不但强忍住那种恶心感,还凑将上去,开始用自己的嘴巴,

    亲吻着龟头正中央,连接尿道口,负责排尿及泄精出口的马眼处。

    「妳们这些幼奴通通仔细看好、给我记住,这个就叫『吻龙』,是贱奴向

    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们的学姊,也是因为进入到特殊班级,才享有这资格,这

    可不是每个贱奴都有的尊荣哦!」

    看着学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双唇,如今却做着连妓女都不见得愿意的行

    为,不停亲吻着助教的阳具各处,从马眼、龟头铃口四周、包皮,甚至连包皮内

    布满脏垢的地方也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表情虽因为羞耻而稍微皱眉,但是整体而

    言竟像是顺从过了头,甚至对自己这种行为是有一点满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

    的表情。

    当时还只是幼奴的我们,脑海里面还没有所谓的「肉棒崇拜」这种令人匪夷

    所思的名词,只知道学姊此刻的模样,她正做的事情,实在已经让我们看不下去

    了≈hellip;

    「把头转过来!」助教突然暴怒大声喝骂,我们几乎都被吓了一跳,梦梦学

    姊也是一阵抖颤,才像是从刚才亲热到忘我的肉棒亲吻中拉了回来,回过头一看,

    才发现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转过头去不忍目睹,双眼早已盈满泪水,扑簌坠落。

    「小芬≈hellip;」梦梦学姊终于出声唤了小芬一声,她仍不肯转回来,一旁的小乳

    头试图安哄她,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却也受不了而哭了出来,紧接着,我们其他女

    孩,也终于按捺不住而个个都哭成一团≈hellip;

    「真是伤脑筋,看来妳示范得太差啊≈hellip;」助教悠悠地对着梦梦学姊说着,我

    们几个还在痛哭流涕的女孩们听了之后却一阵震撼,当我们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

    说着「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狠狠惩罚贱奴的失职吧!」时,更是惊吓得连啜泣

    的哭声都顿止了。

    只是,学姊要受到惩罚,已经是铁打的事实。助教竟性左右扭动着腰只,

    让自己挺立的肉棒跟着左右摇摆。学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惩罚是什么,竟自己凑上

    脸去,任由左右摆动的肉棒,击打着她粉嫩的双颊。

    这种独特的「甩耳光」方式,几乎没有半点疼痛,但是这种羞辱意味,比起

    被打巴掌还要强上数千倍。

    助教一直来回不停地搧着肉棒击打着学姊的脸颊,学姊始终低着头,不发一

    语也不闪躲,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受罚般的表情,却连请求原谅或停手的资格都没

    有。直到确定我们都能够不哭、不闹,甚至到能够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难过,直

    睁睁地瞧了一会后,助教才停下来。而我们虽然没有被直接点明,但心中也都已

    经完全明白,如果真的为了学姊好,就必须要如何做才对≈hellip;

    待会不管过程还多么令人煎熬,我们也必须努力让自己目睹这一切的经过≈hellip;

    这种毁灭我们仅剩的这一点纯洁之心,要我们从幼奴成长为成熟的性奴,所

    用的方法,远比过往的一切还要残忍。就连要直接侵犯我们,我们也觉得自己的

    贞操早已毁灭,再怎么被玷污也不算什么,然而,助教却是要学姊为我们示范,

    我们未来的样子。这些就算以生命威胁,也不愿意就范的羞辱行为,竟要让我们

    最敬重的学姊在我们面前驯服地表演示范。

    而我们所需要做的,看似简单,其实却是极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