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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出去的拳头没有一点力气,惟有抱住头,护住脑袋蹲在了地上。这些人不同于
以前的小混混,下手很重,却不致命,转往关节上使劲,看来是受过训练的,打
了一会,我已经疼的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涣散。
“都他妈给我住手!”耳边传来小果的怒吼,身上的没有了捶打,我咬着牙
站了起来,一看小果,酒全醒了!
小果的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家伙,顶在一个人的脑门上,我仔细一看,竟
是一把枪!小果怎么会有这东西?这可是犯法的啊!冷汗在后背飕飕的流下来。
车里有人咳嗽了一声,那四个人听到后小心的后退着,小果也不进逼,就这
么拿着枪指着他们,直到车门被关上,“嗡”的一声开走了。
我把宿舍的门关的紧紧的。坐在床头,顾不得清洗两人身上的血迹,我拿过
小果别在怀里的手枪,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把真枪,前苏联的毛瑟,黝黑的枪
身透露出冰冷的气息,虽然没有子弹,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它的逼人杀气。
“小果,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惊恐的看着小果,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小果淡淡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说:“这种喷子,在我们东北,黑市上有的是,
500一把!”
我早知道黑市上有买卖枪支弹药的,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朋友拿这东
西,心里不免有些恐惧,“兄弟,这可是犯法的啊!”
小果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撇嘴骂道:“去他妈的法!你会告我吗?不是这玩
意,刚才我们能走着回来吗?”
想想也是。就算我们刚才被打死,法律也不一定能替我们伸冤。但是留着这
么个危险的玩意在身边也实在不安全,最后,我们找了个比较满意的地方,把它
埋在小果叔叔家的楼后面。
阿鹃敲过我几晚上的门,都被我一句:“滚!”给骂走了。以后的夜晚,我都
是听着隔壁床上的呻吟声入眠。
小果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石头,要不你也过来我这边?”我骂他禽兽不
如,故意在旁边给他喊节奏,搞得他自己也做不下去了,只好睡觉,弄的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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