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那帮烂仔一上来就受挫,顿时被我们冲散了,平时也就是酒
肉关系,谁会为你搏命?不到一刻钟,躺在地上的那厮身边就剩我和小果了,其
他人都跑得连影都看不见了。
这事以挨打的那小子在酒店摆了一桌赔罪为完结。喝酒那天,那帮鼻子长的
家伙又出现了,纷纷说打架那天自己有事没办法帮忙,脸上赔着笑,我和小果轻
蔑的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彼此对视的时候才露出惺惺相惜的眼神,从那种目光
中,你才可以领悟什么是真正的友情,什么叫做真正的兄弟!
小果没有文化,三年级还没毕业。嘴却相当会说话,去我家几次,把我妈哄
的十分舒坦。小果后来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去你家吗?老妈的水饺
做的太地道了!”
小果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我妈给他做了一顿水饺吃,这在我们北方,是接
待贵宾的礼遇。小果无父无母,和妹妹从小就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这几
年才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投奔自己的叔叔。
我妈是个菩萨心,听说小果的身世后拿他当儿子看。小果也是有人没人的时
候都喊我妈叫“老妈”,喜得我妈有一阵子没见他就猛追着我问:“小果呢?叫
他来吃饺子啊!”那模样比我还要关心。
老妈去世的时候,小果上供品四干四鲜、七盘八碟,在北方,这是亲生儿子
的孝供。老妈去世半年了,小果有时和我一起去饭店吃饺子,一端上来,眼睛立
马红了:“要是老妈在——”搞得我也是陪着他一起唏嘘。
小果的女朋友是一个发廊妹,叫依依。长的不很漂亮,身材却好到爆。开始
我以为她对小果是真心真意的,自己的每一分钱都被小果拿来喝酒了。我第一次
见到她时并没有多好的印象,她的眼睛飘忽不定,特别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
有一种我最不愿在她身上看到的东西,那是一种欲望,赤裸裸的性爱欲望。勾义
嫂是江湖大忌,给我一千万美金我都不屑做这种事,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
我曾经问过小果,为什么要找一个发廊女?小果笑着对我说:“玩呗,而且
她不卖的!就是给人家洗头。”对这话,我一直保持怀疑。
我当时的女朋友人称“名都之花”,叫阿鹃,苗族姑娘,漂亮的象个仙女,只
是性格开朗的令我都难以接受。很多事情做起来大胆的让我瞠目结舌,对她,我
真是爱恨交加。她欲望很强,经常住在我宿舍,不回自己房间。有时候依依也来
了,两张床就变成了两个战场,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压抑着,各搞各的。后来也放
开了,一晚上莺声燕啼,喘息不绝。我爬在阿鹃身上,小果压着依依,黑暗中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