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
我要——”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
经胀挺的阴茎,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
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觉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
: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
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
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象有人在翻跟
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
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
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
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
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
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
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杜
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
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
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
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杜风
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
下午来,明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
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
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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