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里塞。

    黑骡看着爹的枪头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骡子,姐疼≈hellip;≈hellip;」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

    股把姐从爹的肉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hellip;≈hellip;」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么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肉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

    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hellip;≈hellip;」

    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

    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

    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

    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我还是去死好

    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洞房夜,回门的时候

    爹就跟你做那事。现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紧,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

    「行,那爹你赶紧给我找婆家吧。」

    姐答应的也很干脆,扭头走了。

    「作孽哦,养了这么个冤家。」

    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

    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

    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户外。

    牲口棚里亮着灯,两头牛在吃草,一头驴子在吭吭叫。

    爹端着铁叉在铺干草,姐跟着爹来回转着,手一直插在爹的裤裆里。

    「爹,你停下歇歇。」

    姐劝着。

    爹板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新女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爹黑着脸看着一头牛问。

    「没爹好,爹说过的话要做作数。」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爹叹了口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张嘴含住爹的黑肉棍,吸熘吸熘吃得欢。

    吃了几口,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对卵蛋从裤里掏出来,捏在手里玩着。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爹一向是个少话的人,包括操妈哩的时候,只是喘,闷头干,不说话。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着黑粗的肉棍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

    水,湿湿发亮。

    爹的黑肉棍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

    更深,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

    儿,衬得粉脸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爹的胡子哆嗦了几哆嗦,挣着把手抽了出来,粗糙的指头上亮晶晶的一片湿

    。

    姐自己利地脱了裤子,抓着爹的手又往腿间塞。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开了让闺女畅快一回吧。」

    爹叹了口气。

    「就这一回,你再缠着爹,爹就死给你看!」

    姐嘻嘻笑了,在爹脸上亲了一口。

    爹忽然抱起姐,托着把姐放在黄牛背上。

    黄牛认得姐,回头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温柔安静的站在那里继续反刍。

    姐的两条腿搭在牛肚子上,胯间大敞着,粉红的肉缝里水光熠熠,正对着爹

    的脸。

    爹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抵上去,轻柔地拨开了姐的肉缝,挑着姐的肉芽拨

    弄了几下。

    姐一声嘤咛,绷直了垂在牛肚子上的两条腿。

    「爹,痒哩≈hellip;≈hellip;」

    姐在撒娇。

    爹不吭声,板着脸,指尖挑着姐的两片嫩肉继续飞快拨弄。

    姐的两条大白腿开始剧烈的不停抖,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停抽,好像喘不来气

    一样。

    两片嫩肉变得肥厚丰润起来,露出了深处一张一的小肉洞,一丝一丝粘粘

    的水液细细的从姐肉洞里流出来,蜿蜒顺肉缝而下,滴滴落落,打湿了黄牛背,

    洇出一片深棕色。

    爹看了姐一眼,然后把一根指头突然捅进了姐一张一的小肉洞。

    姐的两个奶子同时一跳,嘴里短促的惊声一叫,夹紧了腿。

    爹还是不作声,手指翻飞,在姐的肉洞里捅进捅出,翻江倒海,戏浪滔滔。

    姐仰着头,喘的不成样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

    肉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头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dash;≈dash;爹!腿间的两片

    肉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肉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

    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股热水从姐的肉洞里喷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爹擦了把胡须,沉静地看着姐,等姐平静下来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

    的放在了干草堆上。

    双手打开姐的两条腿,爹沉默地压了上去,粗大坚硬的肉棍子坚决有力地捅

    进去时,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宛如当初黑骡给姐破瓜时一模一样。

    黑骡趴在窗外看到他亲爹终于操了他亲姐,浑身都烧起了炙烈的火,胯间那

    一根骚肉更是硬如火中磐石,想要烫穿裤裆。

    黑骡从裤中扯出那条骚肉,火热的握在手里,边上下套弄边继续看亲爹卖力

    操弄亲姐。

    黑骡当时心里并不怎么拈酸吃醋,愤恨嫉妒。

    在他心里姐姐和妈哩首先都是属于爹的女人,他能从爹手下偷了姐,得了姐

    的第一次,那是他占了爹天大的便宜。

    黑骡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生活在爹的屋檐下,爹是大树高山,为他遮风挡雨,

    黑骡一直敬畏爹,睡爹的女人也只能偷着睡。

    属于黑骡自己的女人只有野姑子。

    那次回门之后,黑骡再没看过姐纠缠爹,爹也没再碰过姐,他一度也放弃了

    姐,直到最近才又操了姐。

    黑骡觉得自己没有爹的风骨。

    至少他没看过爹动去招惹哪个女人。

    黑骡管不住自己下身那根老想惹是生非的骚东西。

    自己刚刚还操了妈哩。

    黑骡躲在床下有一丝愧疚。

    他转着眼珠子继续从床下往外瞭.妈哩已经扒光了爹身上的衣裤,拿着毛巾

    在精赤的爹身上上下擦。

    「雨水凉呢,别落了病。」

    妈哩嘴里念叨着。

    「你用肉给我暖暖。」

    爹说着,忽然伸出胳膊整个抱住了妈哩,手往下滑,摸进了妈哩刚刚被黑骡

    操弄过的水湿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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