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嘛,她是宏大公司总经理的妻子呢!”
“真是好眼光,假如我能让我摸摸她的乳房,那我死也甘愿了。”
“喂!声音太大了。”张伶一边听着两位保安如此的谈话,停在宾士车前面。
好不容易,司机张庆才察觉到,他下车说:“欢迎回来!我帮你提行李。”
他一边拖着快掉下来的裤子,一边来接皮包。当手与手接触时,张伶急忙把手放
开,那是一双出满汗的手,稍微碰触就引起全身的鸡皮疙瘩耸立。(为什么由刘
忠量会用这么一位驾驶员呢?)从以前张伶就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并不是张庆有
什么特别无理的举动,只是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生理性的排斥感。张庆是个
三十过半的矮小男子,一双眼睛好像随时都在窥视什么似的,脸色惨白,与宽大
的额头比起来,鼻子和嘴巴则稍嫌过小,大大的眼睛是茶浊浊的颜色。只要被那
双眼睛一看,就觉得寒意四起。
“直接送回公寓是吧?”
“是的,麻烦你。”穿过后照镜与张伶的视线相对后,张伶反射性的浮起了
医生惯有的开朗微笑,然后把长脚翘了起来,当然那条超短迷你裙用手紧紧按着。
“累了吧?请你休息一下。”
“谢谢了。”的确一直装出笑容非常麻烦,而且很困了。在工作后,腰部总
是觉得特别酸痛。而最有自信的足部,也因长久困于高跟鞋中而肿胀起来。话虽
如此,在这么一位司机面前却丝毫没有睡意,只要一想到他那双眼睛偷偷地望着
自己,就觉得不寒而栗,正确来说,在这么狭窄的空间中只剩下两个人吸着同样
的空气就已经令张伶觉得非常的难受。虽然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不好,但是对这
种感情上的自然反应却无法说明。
过了一会儿,车行速度慢了下来,停住了。
“怎么了,张庆先生?”张伶的声音有些慌张,因为周围并没有加油站,只
有几间民房。
“等一下!”张庆的嘴边浮起一股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