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淫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
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
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
“啊?昨晚才做了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够你!”
“嗯嗯,别……来……来不及了……你姐他们还等着……等着我们出发呢。”
宁卉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强吻。
“那……那我这么硬着,怎么出去啊?”
听曾北方的声音有点可怜。
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
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得得得”的我就看到这小子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还真去啊?”
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到,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
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淫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是出在说:“你疯了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
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的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头摁着摁回床底。
宁卉刚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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