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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ot; 啊……≈ot;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ot; 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ot;≈ot; 是的,老公≈ot; 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ot; 但……≈ot;≈ot; 但是什么?≈ot;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ot;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ot;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ot; 你怎么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ot;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说话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ot;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ot;≈ot; 你不说我才生气。≈ot;≈ot; 我答应了!≈ot;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么地球人都明白。

    ≈ot;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ot;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ot; 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ot;≈ot; 什么约法三章啊老公?≈ot;≈ot;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ot;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ot; 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ot;≈ot;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ot;≈ot;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

    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么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ot;≈ot; 咯咯咯咯,≈ot;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ot; 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ot;≈ot; 还没完呢,≈ot; 我继续说到:≈ot; 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ot;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开始扭曲起来,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ot; 这么湿啊老婆?≈ot;≈ot; 嗯,≈ot; 宁卉嘤嘤应答到:≈ot; 人家都湿了好久啦!≈ot;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火星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ot; 老公啊,你的弟弟硬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ot;

    第22章 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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