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
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
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
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
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
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
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
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
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
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
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从身后传来:「呵呵,有种,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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