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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要拿这种死呀活话的话来说事,尤其是你不该把铭子也拉扯进去,你让他死,他就得陪你一块死吗?你是谁?生命的判官?”王奎生气地斥责道。

    “王哥,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太爱美英了,我离不开她——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就是美英觉得他对不起你,这次乔姐又走了,他怕你孤单可怜,一时冲动,才想和我分开回到你身边照料你。照料你我不反对,可是,我和铭子怎么办?铭子眼看就要高考了,为了我和他妈闹别扭的事儿,这些日子连功课也不学了,说他不准备高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我们不能为大人的事连累孩子啊,王哥,算我求你了,放过美英吧,不要再和她来往了!我们已经结婚十八年,儿子也那么大了,你就忍心拆散我们一家吗?美英还是爱我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和我过了这十几年,他主要是看乔姐走了,怕你孤单,但你也要为她的幸福考虑啊!她离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离开了和他生活了十几年的丈夫,她能幸福吗?再说,你现在的经济状况,一贫如洗,让美英跟着你,不是活受罪吗?王哥,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是个处处能为别人着想的人,我才来求你,二十五年前,你是我的首长,你救过我,现在,你还是我的首长,你再救我一次吧,我和铭子永远记得你的大恩大德,赶明儿,我让铭子过来求你。”旺根软硬兼施,鼻子一把泪一把,一会儿拿出老子得可怜,一会又拿出儿子的可怜祈求怜悯,又把邹美英对王奎的爱情说成是怜悯之心,让王奎顿时没了主意。

    “旺根,你先回去,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的。”王奎心事重重地道。

    这天的晚上,旺根又鼓动了儿子去祈求王奎,要求王奎和母亲断绝来往,在铭子临去王奎家前,旺根给儿子交了几招如何对付王奎的招数,无非还是他惯用的那套把戏,通过儿子重新翻版、表演,再增添的剧目就是,让儿子以死来威胁王奎,如果王奎继续和母亲来往,不彻底断掉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就不活了,自杀。

    旺根除了让儿子在王奎面前表演他导演的剧目外,又让儿子在他的母亲面前也如此表演。为了使表演逼真一些,旺根还特意给儿子备了道具,——一个安眠药空瓶,里面装了维生素。

    旺根的这一招数果然见效,几天后,王奎离开了本镇,到外地打工去了,邹美英也迫于儿子的压力,既没敢和王奎再会面,也没有阻止王奎外出打工谋生。等发觉儿子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丈夫怂恿之下演出的一场闹剧时,她已经和重新旺根和好,睡在了一个被窝。

    而王奎也去向不明。

    一百零四章 一百零四章

    那年,旺根着手修建房子,他将原来的平房,翻建成了三层小楼,上下面积有近二百平米。

    房子建好后,旺根很是得意,在迁入翻新后的小楼的那天夜里,旺根喝了一些酒,又和邹美英做爱,完事之后,旺根抑制不住自己成功的喜悦和得意,便搂着邹美英的身体说:“咋说,老婆,我旺根还算能干吧,现在,我们自己的小楼房也有了,出租车也有了,儿子也有了,又考上了大学,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幸福,美英,实践证明你跟我在一起没错吧?要是跟了王奎那个穷光蛋,哪有现在的——”

    旺根的这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小腹部位就承受了邹美英狠狠的一脚,从床上落到了地上。再看邹美英怒目圆睁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房,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王哥并在一起比?和王哥比,你在我的心目中就是垃圾,和你这种垃圾生活在一起,我都感觉我也快成垃圾了。要不是看在我的儿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跟你这堆垃圾生活一辈子吗?呸!别说你盖起这么一个小破楼,你就是把喜来登大饭店弄到你的手,我看见你照样恶心——”

    “既然你把我当垃圾,怎么还和我睡觉,做那事——”旺根从地上爬起来,尽管他已经习惯了邹美英对他的这种以脚代手,推滚下床的粗暴做法,但仍然对‘垃圾’这个新的荣誉感到无法接受,于是,生气地质问。

    “你们男人不是还花钱找鸡发泄性欲吗?我就是权当把你当成个比较熟悉的鸭子,比使用被动的自慰工具强一点,如果你不愿意,以后我花钱找鸭子——”邹美英轻蔑地道。

    旺根的幸福感,像一个肥皂泡沫,顷刻之间就崩裂了。当时,他的自尊心略微受到了伤害,甚至有些痛苦,他想,我和她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怎么我在她眼里只是一只比自慰器强一点的鸭子,鸭子安慰女人是要收费的,你给过我服务费吗?岂有此理!但是旺根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提出服务费结算的问题,这十几年的性服务如果按鸭子的收费标准去结算,怎么也得十多万元吧!我问邹美英要,她给吗?或许会给的。

    但是,一旦付了费,今后邹美英也许就不会再请他这只鸭子了,那么他的性问题怎么解决,岂不是也要到外面花钱去找鸡?那可是太不划算,不仅破费大,而且不安全,万一惹上了病还得花钱治病,更不上算。算了,还是不要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暂且咽下这口恶气,她说我是不花钱的鸭子,我还说她是不用花钱的鸡呢!话由人说,关键是要看怎样才合算,实惠,我这个人讲求的是个实惠,只要实惠,她说我是鸭,我就是鸭,我认了。

    自从由丈夫的高度,一下子跌落的鸭子的低度之后,旺根再度对王奎产生了仇视心理,他想,真不知这个男人是使出什么鬼魔法,把邹美英给迷惑住了,竟然让邹美英十几年都不能把他忘怀,他究竟有什么好啊,值得邹美英对他如此一往情深,而且把他看得仿佛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伟人,有什么呀?不过就是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当过几年县供销社主任罢了,那算什么?连个七品官都算不上。即使是真了不起,也成了过去。再看看他的现在的膜样,简直是穷途潦倒,没工作,没钱,没有社会地位,五十多岁了,还给别人打工,连个小老板的地位都没混到,连他这个跑出租车的都有属于自己的财产——出租车和新建的楼房。而他王奎有什么呢?唯一的财产是许多年供销社分给他的家属房,后来福利性折价卖给个人的那个住所,但也已经是年久失修,一副破败样子,就如王奎本人一样,早就没有了过去的威势和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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