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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床地之欢后,对刘君武讲了一些她和丈夫的一些事,在新婚的头天夜里,小翠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等待丈夫,可是那个傻子在看到光着身子的小翠,竟然如临大敌,在床上双手抱自己的头颅,身子缩成一团,浑身战抖着说:“别打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傻子不断地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不敢看小翠一眼。小翠也不知道他的傻丈夫究竟犯了什么病,把身体靠近他,想安抚他,傻子更加害怕,一边往后退缩身体,一边继续嚷嚷道:“我怕——我怕——你是别人的女人——我怕——你不要害我——”最后傻子退缩到床边,掉到了床下后,竟然连滚带爬钻到了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直到小翠走出房间到另一间屋里去睡,他才爬出来。小翠见着傻子傻到连那种事都不懂,不肯作,觉得也倒清静自在,她的心本来就不在傻子身上,她纯粹是为了和刘君武在一起才答应和傻子结婚的——谁想自那以后,刘君武竟然不再登门,让她独守空房近一年,她对刘君武是又怨恨又想念。

    听着小翠的话,刘君武恍然领悟了儿子为什么不碰小翠的原因。儿子在那次斗殴中被打伤,刚住进医院的那段日子,,见到护士进门走近他的病房,便吓得抱住头,缩成一团,口里念叨的正是小翠所描述的那些语言。刚开头,刘君武也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抓住了殴打过儿子的主犯,刘君武才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见了女护士发抖的原因,原来,刘君武的儿子和那个所谓的女朋友脱光了衣服正准备做那种事的时候,那伙人闯了进去,其中为首的一个人说是刘君武的儿子强奸她的女朋友,要向刘君武的儿子要伍万元钱的私了费用,刘君武的儿子不肯给,他们便开始对刘君武的儿子拳脚相加,那个为首的暴徒狠狠地在刘君武的儿子的生殖器上踹了一脚,说,:“想操女人,操你娘去,敢动老子的女朋友,你不是找死么!拿不出五万元钱,老子就杀了你——”其实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只是这伙人放出的一只‘鸽子’和这些同为一伙,目的就是以此为借口诈刘大伟的钱,没想到这个亿万富翁的儿子竟然不肯拿出这点小钱来,这才引得他们大动干戈——大概是那次斗殴给刘大伟大脑刻下了深深的恐怖的烙印,让他对对走近他身边的女人有了一种不可名状的畏惧。那天夜里,小翠在情欲得到释放后,沉沉入睡。而刘君武则一夜未眠,小翠那句无意识的问话,深深触动了他深埋在灵魂中的黑色记忆,也因为儿子和妻子的行为让他深深地不安,也许这也是一种宿命或是遗传基因?

    疯狂的欲望:六十一章 六十一章

    刘君武从记事起,就生活在地处陕西省与内蒙古交界的一个河湾地带的一个小山村里。他的生身父亲是谁?现在哪里,是活着呢,还时已经去世,他一无所知。刘君武只记得他的第一个养父在他五岁那年突然失踪了。刘君武的记忆中,在失踪前的一个月,家里忽然闯进一帮手持锹镐棍棒的庄稼汉来,将给生产队放羊刚刚归来的养父一顿痛打,养父显得惊慌失措却并不还手,也没有让母亲喊人求救,只是护住头部在地上打滚。等那伙人在养父身上撒够了气,走了之后,遍体鳞伤的养父从地上爬起来,自个儿挣扎着上了土炕,躺在土炕上呻吟不止,不知为什么,刘君武的母亲在丈夫滚在地上挨打时,既没有护住丈夫,也没有到村子里喊人求救,而是冷眼相看,到打人的人撤走之后,养父艰难地从地上往起爬,母亲也没有上手搀扶。养父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给生产队放养的任务落在了母亲的身上。

    一天,和母亲一起出去放羊的刘君武回来后,就不见了这些日子一直躺在炕上的养父,并且从此不见踪影。

    当时刘君武并不知养父为什么挨打,更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失踪。刘君武问母亲,母亲只是大骂养父是畜牲,至于养父为什么是畜牲,母亲却不告诉他,只是刘君武到了上学的年龄,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才隐隐约约从村人口里得知,养父在给生产队放羊时,在荒野里诱奸了邻村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儿,致使这个女孩儿肚子大了起来,被人家女孩的父母发现,在逼问出责任者后,自然要找他算账。那家人的父母老实而缺乏法治关念,并没有报官处理,只是想痛打他一顿出出气了事。

    可谁想刘君武的养父淫性不改,在伤养好后没几天,也不知是怎么和那个腆着大肚子的小女孩接上头的,竟然在某个傍晚,就带着那个被他诱奸大了肚子的女孩神不知鬼不觉地失踪了。此时女孩的父母才慌了神,不得不报警,寻求公安的帮助。在女孩的父母报了案之后,公安也派出警力捉拿过养父,但却人影未见,自然也就不会有结果,事情拖久了,也就不了了之。

    打刘君武记事起,就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过活。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刘俊武养成一个依恋母亲那双大乳房的毛病,夜里只有双手捧住母亲的乳房,才能安然入睡,三岁两岁这样也到能理解,可是到了七八十来岁仍然这样,松开母亲的乳房就不能安宁入睡,这不能说不是个毛病。毛病就毛病吧,反正只有母子俩相依为命,这也没什么。可是到了刘君武十岁那年,母亲守寡也有五个年头了,在村人的说合下嫁给了本村的一个从没接过婚的老光棍,说是老光棍,其实只是个误过农村正常娶妻年龄的大龄青年,比母亲只大两岁,三十二岁,那年母亲三十整。

    继父进门,和母亲关系亲密,如胶似漆,但刘君武却和继父有了仇。因为在继父没有进门之前,刘君武在夜里一直是被母亲搂在怀里入睡的,尤其是母亲的老那对大乳,一直是刘君武生命中最大的慰藉,只有拥着它们,刘君武才能安然入睡。可是继父的进门打破了这种格局,夜里在一盘土炕上,母亲的身旁又多出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夜里时时和刘君武争夺着对母亲身体的拥有权。

    母亲与继父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有些冷落刘君武,睡觉的时候,公然把刘君武撇在一边,和继父钻进一个被窝,这让刘君武十分的愤怒和失落,多次向母亲提出抗议,但母亲对他的抗议置之不理,并且说:“你也是十来岁的娃娃了,哪能老和娘睡在一起,今后你就自个儿睡。”母亲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否。这样一来刘君武不仅对继父产生了嫉妒和怨恨,也对母亲产生了怨恨。而不能够拥着母亲的乳房入睡,刘君武便睡不安稳,在土炕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折腾得继父和母亲也不能安生地在夜里干自己想干的事。

    疯狂的欲望:六十二章 六十二章

    为了能安抚儿子入睡,母亲不得不向刘君武做出妥协,前夜搂着刘君武,等刘君武入睡后再钻进丈夫的被窝,而这种妥协的结果是又引起了继父的不满,嘴里嘟囔说:“这像个甚球事,十来岁的娃了,还抱住球娘的奶头子球睡觉,真球没见过这种球事。”继父说话的时候离不开球字,最多的时候,一句话一口气能带出十几个‘球’字,在村里能称得上说话带‘球’字大王。‘球’者,男性生殖器。

    继父不满意的嘟囔一下子惹怒了母亲,她愤怒地道:“抱住我的奶头睡觉又咋了,他是我儿子,我愿意,你看不下眼就不要看,滚得远远的,这是我的家,你活了三十几岁,连一间房都没挣下,还有脸说什么?”

    这一回母亲是全面向着儿子这一边,让继父憋了口闷气,但又不敢发作,毕竟房子是老婆的。再说三十几岁才弄到这个媳妇,太不容易,因为个球娃翻脸也没意思,只得忍气吞声,等刘君武睡着了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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