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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白土山敲敲桌子,说道,“可这些钱,咱又不能全部分给村民。白得柱那帮子人当事的时候,大吃小喝用的全是咱村委会的名义。”

    “他拉下的屎总不能让咱给他擦屁股吧,这事咱不管。”山子首先表了态,他很坚定的说道。

    “对,你说得没错,这事咱真不该管。”白土山说道,“可村里的事,咱能不管么?在咱村里光是白肚子一家白得柱就欠了几千块钱的帐。”

    “我建设叔家的那个小卖部,他们也欠下了一千多块。”白强道,“这是桂花婶子前几天给我说的,她还说什么既然咱们接了这个班,就得处理好他们落下的事儿。”

    “可又不是咱们吃了、喝了,凭啥让咱堵这个窟窿。”山子依旧有些不解。

    “我不是说了吗?”白土山说道,“别的地方的咱可以不管,但若是咱村的咱就得给他还上。虽说是吃了哑巴亏,但是只有这样才能服众。”又说,“白强,明儿你把白肚子家和你叔的帐单抄一份回来,看看总共有多少,咱心里也好有个实底。就用咱们追回来的这笔款子给补上。这些钱还得扣下五万,如果五万太多的话那就三万,用这些钱做咱们村委会的日常开销用。而剩下的钱不管多少都分给村民。”

    “咋分?”白强问道。

    “人人都有份,就按照别村的方法。大人多给一些,小孩少给一些。庄稼被毁了的多给一些。庄稼没有毁的少给一些。这样大家就不会说闲话了。具体分多少,那就看这笔款子还剩下多少钱。白强,你回去先算个大概的数,等明天晚上,咱们在一起好好算算。”

    “行!”白强答道。

    “那咱们都回去吧,天也不早了。”白土山说道。临走时又拍着二人的肩膀说道,“从今往后,咱们三个拧成一股绳,一定会在这白家庄干出名堂来的。”

    一席话说得他二人热血沸腾,激情高涨,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回到了家,竟然都兴奋得睡不着。

    2)

    白强与山子走后,白土山一个人在这村委会的办公室里又坐了一会儿。尔后才回了家。

    白土山回到了家,不管在什么时候,他的家总比别的农家要安静得多。没有孩子吵闹,这是最根本的原因。还有就是白土山是个菜贩子,平日里忙着卖菜买菜,顾不得家,而白风娇也不知道经管家,没有养鸡鸭之类的家禽,没有喂马羊之类的畜生,所以这院子里也不会有它们的噪声。

    把大门锁上以后,白土山走到了院子里,看到屋里的灯是亮着的,知道白风娇还没有睡,想必是在等着他。自从老支书去了以后,白土山总是有意无意疏远着这个女人。她虽然有些缺心眼,但似乎觉察到了白土山的变化,也开始学着讨好他,这却让白土山很不适应。白土山心想,可能是老支书在临死前给她说了些什么话,可不管给她说什么话,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也可能是白家的叔嫂们教她这么做的。可能是老支书去了,而自己又当上了村支书,怕对她不好。虽说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可白土山对这女人的确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想当年老支书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白土山,都觉得白土山是该感恩戴德的,可谁又知道他内心的滋味。老支书在世时他不敢大声说一句话,不敢做错一件事。而对白风娇他也常常是唯唯诺诺,百依百顺。

    白土山进了屋,见到白风娇果真没有睡,不过却是在床上闲躺着。

    看到白土山进了屋,白风娇脸露喜色,却怨道,“咋这个时候才来?”

    白土山随口说了句,“忙事了。”

    白风娇道,“我爹当村长的时候都没有你这样忙。”

    白土山最厌恶白风娇拿自己和老支书比,就说道,“你爹是你爹,我是我。”说着,脱了衣服就上床,却没有直接睡,而是拿条被子盖了下身,坐在床上点了根烟来吸。多少年了,这已然成了他的习惯。他会把今天做过的事情好好的梳理一下,那件做得好,那件做得不好。也会为明天要做的事情做心里面做一个详细的计划,这件该怎样,那件该怎样。

    在这时,白风娇的一只手却不合适宜的搭在白土山大腿上。白土山明白,这女人又开始骚情了,要不她早就呼呼噜噜睡了。白土山却有些不耐烦,说道,“我在想事呢。别烦我。”

    白土山这一次没有骗她,他正在盘算着那笔款子的事情。

    白风娇却温柔得如只母猫,在被窝里如蚯蚓般蠕动着有些臃肿的身躯,说道,“从咱爹去了以后,你都没有碰过我。”听这说话的语气,似乎含了无限的委屈。

    白土山把她的手拿开,说道,“你都大多岁数了,这样骚情,传出去不怕人笑话。”

    白风娇不乐意了,坐起来,正色道,“马土山,是不是因为我爹死了,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白土山斜眼去看白风娇,乖乖,这女人在被窝里就早已是一丝不挂了,不过她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实在是没什么两样,激不起白土山半点欲望。可白土山知道这女人是个乌鸦嘴,还真怕她为了这件事情而到处乱说,污了他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声,就道,“我怎么会,以前对你咋着,现在对你还是咋着。”

    听白土山这样说,白风娇兀自掀开了被,自己赤裸裸的仰八叉躺在床上。

    “你——”看白风娇那个样子,白土山说不出一句话来,把才吸了一半的烟给掐灭了,扔到地上。脱了裤头,自己虽然同意了,可裤裆里的那物件却没有要投降的意思。就象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着,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白风娇却不知道去帮他,只知道傻傻的躺在床上等着男人来。没办法,要想做成这件事,白土山得先把它给驯服了。坐在床上,握住那物,来回使劲套弄着,几十下之后才有了些硬度。有些不情愿的拔开白风娇的两腿。要进去了,那物件却又软了下来。不得已,坐在白风娇两腿之间又重新套弄起来。

    见白土山把自己的腿给掰开了,正挤眉弄眼,准备好了让它进入,可等了好长时间却不见动静。白风娇有些气恼,抬头叫道,“土山,你在干啥呢?”

    白土山不理她,只管着自己的作业。感觉差不多了,为了抓住时机,对准花心就猛地插了进去。

    “啊!——你这王八羔子弄死老娘了。”白风娇还没有做好准备,谁想白土山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疼得她大叫。

    白土山任她叫,依旧不理,更不出声。呼吱,呼吱,只管做着。

    白风娇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