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说归说,但酒照喝,戏照看。
小芝拿着军刀慢慢的靠近狗子,就像第一次杀鸡的孩童那般,缓慢的动作中仍然带着颤抖带着犹豫,就好像电影里放的慢动作一样,镜头虽慢,但狗子那个带着耳环的耳朵仍被小芝捏在了手里,然后她另一只手中的刀子便贴了上去,哆哆嗦嗦的贴了上去,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杨三与柱子看得精精有味,而双喜却低着头默默的,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小芝拿着刀慢慢的朝着狗子的耳朵边缘切了下去,确切的说那不是切,也不是割,而是锯,慢慢的锯。
“啊~~~~~~~”狗子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双喜等人不担心别人会听见,因为这车箱的隔音设备极好。
狗子的耳朵足足花了小芝八分钟才终于完整的切下,她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耳朵,嘴角竟然还浮着一丝冷酷的笑意,看起来残忍又妖艳。
“完了?”柱子问杨三。
“好像是的,喝酒,喝酒!”杨三的话把柱子的眼光拉回到酒和食物上。
“来,干杯干杯!”柱子说着正欲举起酒杯,却听见“啪”的一声轻响,一样东西落到了食物上,众人还没来得及看便听到了小芝的声音:“给你们下酒!”
“我日!”
“靠!”
柱子与杨三看着落到那食物上的东西忍不住骂,原来那东西正是狗子的耳朵,双喜已有五分醉,但他没骂,只是看了小芝一眼又喝起了酒
这会他好像要成功了,可是却感到寂寞,也许是小冲不能在他身边与分享喜悦吧!
割下了雷狗子的耳朵,双喜三个男人仍在喝酒,小芝走了过来说:我要入伙!
“……”三人无语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要入伙,钱必须分我一份。除了这个外我没有任何要求,而且只要你们想,可以不把我当人,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小芝已经心如死灰,钱对她来说没有价值,但她却不得不为家人留条后路,钱,当然就是最好的后路!
“什么都可以?”柱子疑问
“……”小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柱子问这话的意思
“那如果我说我要干你呢?”杨三忍不住试探的问
“……”小芝仍然没有说话,却静静的走到了床边躺了上去,那件外套摭不住她身上的重要部位,这一躺下与赤裸相差无几,她没有用话语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