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这种关系的吗？」我向珍美问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但是……这里不是只有女人的吗？那怎么会有爸爸，弟弟？只有男人才能
这么叫的呀！」
「别把问题复杂化，这根本跟男人没关系的……简单的说，一个人怀孕生下
孩子，她跟孩子就是妈妈跟女儿的关系。」
「对啊！对啊！但是……什么是爸爸呢？」
「妈妈的丈夫就是爸爸喽，很简单吧？」
「明白了，两个女人结婚，生了孩子的那个就是妈妈，另一个就是爸爸。」
「这是最简单的情况，不过基本就是这意思啦！」
「那弟弟是什么？」
「爸爸生的孩子就是哥哥或者弟弟。如果让爸爸怀孕的人是妈妈，那么叫做
亲兄弟，否则就是家兄，家弟。」
「那是怎么回事？」
「这种复杂情况一般只出现在和贵族家里，因为家主有能力娶多个妻
子。由于任何人只能有一个丈夫，所以多个妻子中肯定会有娶别人而不是娶家主
为妻的。妻子令别人怀孕生下的孩子甲，与妻子为家主所生的孩子乙，其关系就
是：甲称乙为家兄或家弟，乙称甲为家姐或家妹。」
「好复杂！我有点晕了……这里是一夫多妻制吗？怎么妻子又可以娶妻？」
「是啊，只要有人肯嫁你，娶多少个都没限制，但是丈夫就只能有一个了。
妻子可以娶妻是因为……大家都一样是女人啊……既可以自己怀孕，也可以令别
人怀孕……所以……」珍美说到这里忽然有些脸红，吞吞吐吐起来。
「对啊……啊？等一下，一个关键问题我还没弄明白呢——既然都是女人，
是怎么让对方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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