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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山里的夜出奇地静,小虫儿也不叫了,那匹狼也不嚎了。只剩下细细的秋风,在暗夜里漫漫流泻。有淡淡的白雾气无声地潮上来,薄薄一层氤氲在杂草丛生的石地上。星星们无精打采地好半天也懒得眨一下惺忪的睡眼,月牙儿依旧凉凉地、清冷地悬在山巅上头,一动也不动。蓝得驱黑的天空,并没有一丝云彩。天空也孤独,也凄冷,一如这暗夜里的具茨山,一如这暗夜里的老山坪。

    汪二苟“驾驶”着自己的那个小滑轮“座骑”,关上宝华寺的山门,下了山。

    这个小滑轮“座骑”,是二苟亲手做的。他利用生产队仓库里的木料,先扎了个能容一人坐下的四方架子,然后从废弃的犁耙上拆下四个铁轮子,截了两根圆钢做轮轴,就装成了一个代步行走的“滑轮车”。他在轮轴上滴些黑机油,用他当电工时留下的两把改锥做撑子,于是,这个半瘫子人也能四下活动了。

    下山的路虽然坑坑洼洼,高低不平,但是由于是下坡路,行走起来,二苟倒也不是十分费力。相反,遇到陡坡,二苟的滑轮车就象雪橇一样,滑行得挺快。这让二苟忽然就觉得,自己成了《智取威虎山》里的杨子荣,身披雪白的斗篷,驾起飞快的雪橇,在茫茫的林海雪原里,飞一样地穿梭驰骋,去打座山雕,去闯威虎厅。

    老山坪粮仓离二苟家约有四五里地的样子,二苟却跟“划浆”似的差不多走了两三个钟头。但他并不感觉十分的累,反而象为了完成某项神圣使命似的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

    来到他家那个熟悉的柴扉矮石墙小院落时,已是午夜时分了。

    二苟望了望黑黢黢的三间上房大瓦屋,从滑轮车上下来,围挪着来到了窗户下面,喊了一声:“翠妮,开门。”

    “谁呀?!”他媳妇翠妮醒后,低着声隔窗户问。

    “我,二苟。”汪二苟平和地回答道。

    翠妮一听是自己的丈夫二苟的声音,睡意刹时跑得一下子就没影了,比受惊的兔子还快,她急忙披衣下床,为二苟开了门。

    “这三更半夜的,你咋回来了呢?”媳妇问道,并心疼地用衣袖擦着二苟的脸埋怨着,“看把你累得,满头的汗!”

    “有点熬不住,想你了,就回来了。”二苟说。

    “你想回来,你捎个话儿,俺还拉上架子车接你去,你这样不怕把自己的身子给弄垮了呀。”翠妮说,“来,俺背你上床。”

    媳妇把二苟放到床上,先拧了个毛巾把儿给他擦了把脸,然后又给他倒了一缸子开水,在里边还加了勺红糖,端到跟前说道:“渴了吧?先喝口水。你饿不饿?要不给你磕俩荷包蛋吧?”

    “不用忙张,我就是有点腰酸背疼,你给按按、揉揉。”二苟说。

    “这都怨天气的事,整天地连阴雨,你咋能不难受呀?”翠妮边为丈夫捏着肩背,边心疼地说道。

    “你用点劲,再狠点。跟猫娃儿挠痒一样那会济事?!”二苟的口气里多少变得有些不耐烦了,“算了,你去把棒槌拿过来吧。”

    “拿那东西干啥?!”媳妇不解地问。

    “你用它在俺后脊梁背上,使劲轧轧,这样有劲,浑身都舒泰。”二苟趴在床上说。

    “你哩怪法子还不少呢!”媳妇说着便下了床,去拿捶布洗衣用的木棒槌。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惊心一夜

    更新时间:2008-11-23 16:00:00 本章字数:1809

    翠妮拿来棒槌跪在床上,给二苟轧起了脊梁、屁股以及瘦得象两根麻杆似的双腿。二苟趴在那儿随着媳妇的动作摇晃着,嘴里还不住地哼哼着,舒坦极了。

    翠妮的奶子很大,二苟扁着头望去,眼前就现出了院子里棚架上垂吊的那两个最大的葫芦瓜,被风一吹,直晃荡的情景。他不由伸出一只手捉住了,换着个捏弄起来。

    媳妇知道二苟欠女人,便任他恣意去摸玩。间或还故意将两个大奶子晃到他的脸上蹭几下。

    就这样,两口子不大一会工夫便缠在了一起。由于二苟下肢残了,腿脚使不上劲,媳妇翠妮只好采取自己在上,让二苟仰躺在下面的姿势,一上一下地抽出再压进去。干了一会便觉得气喘吁吁,只好坐在二苟身子上,慢慢扭晃着,很是不解渴。不由就想起黑军,那力量,重有千钧;那勇猛,次次致底儿,真正是酣畅淋漓,爽快不已!可是,如今丈夫的身子这个样子,别说和黑军比了,就是和他自己比,也是大不如从前那般麻溜尽兴。翠妮又不禁可怜起身下的二苟来。于是,她打起精神,两手和两脚一起支撑在床上,可着劲地伺候起自己的男人来。

    二苟舒舒服服地仰面躺着,两眼瞅着媳妇那淫荡的脸,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妒恨之色。他配合着媳妇,往上用力地顶着,想尽快将自己肚子里的那点水儿射出来,好干自己的正事。可事与愿违,就是堵在口边尿不出来。

    蹲在二苟身子上边的翠妮此时已是大汗淋淋,快支撑不住了,只好一软趴在了男人的身上,说,“俺不行啦,二苟,还是你压俺吧。”

    翠妮说罢便从二苟身上骨碌下来,四仰八叉躺那不动了。二苟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爬到媳妇身上,“妈的!咋这么大呀!”二苟骂,“跟火车钻山洞似的,三面不粘贴,还日弄个啥劲啊。”

    “俺都给你生三孩子了,能不大吗?”翠妮反驳道,“你以为俺还是个大闺女呀?自己的绳短咋不说,到是怨起人家的井深了?”

    二苟一听媳妇这么说,立刻火冒三丈,啪地甩给翠妮一个大耳瓜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婆娘!老子今天回来就是叫你尝尝啥叫长啥叫短的滋味的。”说罢,他顺手操起刚才媳妇给他轧脊梁按摩用的那个木棒槌,搬开翠妮的大腿,照着那个地方就攮了进去。未等媳妇张开嘴呼叫,二苟抓起一条枕巾便堵上了她的嘴。

    二苟一边使劲往里边拧着,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不许反犟,你敢叫出声来,老子今晚就捅死你!”

    翠妮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男人半夜三更回来,原来是有预谋的啊,八成是她和黑军的那当子事丈夫知道了。于是,她乖乖地躺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尽管下身里边火辣辣地疼痛,她还是使劲咬着枕巾强忍着,生怕二苟再做下更过火的事来,说不定会害死她的。她只好用可怜的、求救的、求饶的眼神望着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丈夫,希望他能看在好歹夫妻一场且为他生下三个孩子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