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根木头钉在镇口处的沙地上,然后再用另外那头,把这臭婊子那操不烂的贱穴给插穿!

    记住,不要插后面!然后你就可以听见这小骚货最大声的浪叫了!哈哈哈!”

    兽性的魔光闪烁在法尔比的眼中,恶魔般的笑容凝结在上翘的嘴角内。

    “好了,小伙子!从现在开始,努力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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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一口浊气自疲惫的体内呼出,浑身流汗的大个子比利像一台熄火的发动机,

    终于停止了一刻不停地活塞运动。

    女孩的小腹已略微鼓起,淫腔及子宫均被男人们射出的精液所灌满。伴随着她微弱的呼

    吸,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着,不断地从内部挤榨出多余的精液。和大开的后庭一样,因不断

    摩擦而充血的两片花瓣,像一张无法闭合的淫荡嘴唇那样开着,不断有混合着淫水与精浆的

    汁液从中流出,好似嘴角边的垂涎,慢慢地沿着股沟滑落。

    时至深夜。

    最后的淫兽终于也未能完成奸死女人的任务,最黑暗时刻中的最终淫戏即将上演。

    喘息了片刻的比利哀叹一口气,慢慢地穿好了外衣。他已经尽力了,一刻不停的足足干

    翻了女孩三次,可就是操不死她。下面的嘴巴贪婪地吸吮着男根内的子孙汁,而上面的嘴巴

    由于少了一根肉棒的封堵,娇媚放荡的淫语荡声一直叫个不停。

    “他妈的!用肉棒操不死你,我就用木棍日穿你个贱屌!”比利愤恨地说到。

    他将那根早已备好的木棍挪到了铁架跟前,然后用法尔比事先交给他的钥匙,逐一扭开

    了一直拘束着女孩四肢的铁环。噗通一声,女孩酸软的身体便倒伏于地。长期束缚造成的血

    液阻塞让她手脚发酸,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根本站不起来。

    “哼哼哼,小贱货!”大个子比利在仰卧的女孩眼中无疑是一只黑色的巨大恶魔,正手

    举着尖利的凶器,即将用它粗暴地贯穿自己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她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地神色,

    四肢也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用背部娇嫩的皮肤蹭着地面,拼命地向前挪去。

    “你这条下贱的母狗,”比利狂笑道,“还想从老子手中跑掉?”

    说罢,他便用皮靴狠狠地踏在了女孩的小腹上,让她发出一阵哀嚎。

    入耳的呻吟让男人的野性再度解放。方才的郁闷感与如今的支配欲纠缠在一起,像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