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摆出这副哭丧嘴脸?出什么事了?”

    “唉……”老吉布森一龇黄牙,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赶紧回去……那条母狗……”

    “那条母狗怎么了?”比利不解地问。今天上午他还在她嘴里面射了一炮——就算现在,

    身体无比疲累的他还不甘就此睡去,一定要先操之而后快呢——他可不希望这里面出什么问

    题。

    “比利!”旁边一直沉默不如的梅尔也憋不住了,瓮声瓮气地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再

    操她一次吧!要不就没机会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比利更糊涂了。

    “我们刚才在木屋里面听小头目法尔比说,斯科尔首领三天前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他。”

    老吉布森续道,“首领估计明天就要回来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在这三天里面我们全体帮

    会成员轮番上阵,要把那条母狗活活操死……可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吃不喝地硬

    挺了三天!”

    这么一说,大个子也觉得事有蹊跷,他可从没听说过那个女人能在几天内被操上上百次

    却不精疲力竭而死的,尤其是在水米不进的情况下。哦,他那干涸的脑汁竟然没有想到,这

    些天来男人们一直向女孩口中灌尿,这尿液本也是水嘛!更何况他们所不知的是,女孩有着

    能从精液中分解出能量的淫邪本能。综上所述,黑帮众人的疑惑也就不难解释了。

    “她……她挺过了这些天……又能怎样?”比利还是不明白,“等首领回来……我们跟

    他解释一番……不就行了?”

    “他妈的,你个笨野牛!”老吉布森破口大骂,“首领想看她死!你还不明白吗?!”

    “法尔比说了,首领走的时候说过,如果我们这群裤裆中净是软麦秆的废物,没在他回

    来前把那条下贱的母狗给操死,也不能让她活下去!”老头子开始向大个子转述法尔比的话,

    “法尔比已经决定了,今晚半夜前如果用肉棒还操不死她,就用木棒把她日死!”

    “木……木棒?”

    “记得去年那个傻瓜威廉么?”老吉布森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摊上这么个笨蛋只能算

    自己倒霉,“就是偷了帮会钱财跑路的那个笨蛋!”

    “啊,我想起来了!”说起傻瓜威廉,帮众们可是人所共知:这个脑袋进了水的小伙子

    背着帮会携款私逃,被巡逻组抓住后带到了斯科尔面前。首领对这种人向来是严惩不贷的,

    他在沙地上竖起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