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旦旦而伐的他在交媾一事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像是要把多年来未近女色的损失统统弥补回来一样,他每晚都要把女孩干到昏厥过去才肯罢休。水盆中的倒影清晰的显现出他日益粗重的黑色眼圈跟逐渐消瘦的面颊,但他却对身体上的反应浑然不觉,只是觉得精神上比较疲累而已。

    弗兰克支起上身,从温暖的被窝中坐起,清晨的阳光已透过北墙上的窗户,斜斜的投射在床边的地面上。

    屋内是一片静寂。女儿还在角落中的小床上沉沉的睡着,小孩子的觉似乎永远都不够。身边的女孩则是迷迷糊糊的动了动,将裸露的上身从清冷的空气里重新缩回到温热的被褥中,脸上则是一片困顿的慵懒模样。

    昨晚她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样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两瓣湿漉漉的淫肉像真正的嘴唇那样大张,露出其内那泛着粉红色的淫腔。她纤细的腰肢夸张的弯曲着,小腹处是还紧贴着床单,到了屁股则改为高耸向天的模样,任凭弗兰克粗大的阳物从身后一贯到底。在交合处涌动的淫汁顺着腹股沟大股大股的流下,濡湿了床单,散发出一股淫荡的味道。拥有着完美肉体的她能轻易的被男人摆弄成任何淫靡下贱的姿态,绝对能让男人自大的心态得到最充分的满足。

    相比之前的无畏挣扎,现在的她无疑老实了许多。没错,虽说她的脑袋也许是被太阳给烧糊涂了,至今还不大灵光,可哪怕是动物也知道填饱肚子是生命能够维持下去的第一要务,女孩再笨也要比那些四肢着地的变异野牛聪明许多。不久她就懂得了在这个家里面,那个给她饭食的男人是她必须服从的对象,是她至高无上的主人。而身边那个不断窥探自己的讨厌小女孩则是主人的禁脔,丝毫得罪不得。明白了这点后的女孩扮演起了最为谦卑的肉奴的角色,用身体主动迎合着主人每晚的蹂躏。

    “噢,主人……”她轻微的呻吟着,弗兰克持续了两个多月的语言教学终于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它的价值,“我……下边……好热啊!……”

    “小淫货!”肉奴言语上的撩拨让弗兰克性奋异常,“老子早就知道你是个贱种!”

    “贱种?”女孩对这个新词还很陌生,只能支吾地小声重复了一次。

    “对!你他妈的就是一个贱种!”弗兰克一边奋力在女孩的体内抽插,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到,“贱种的身体……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越被干越舒服!……”

    他的两枚巨大的肉蛋随着阳物的抽动啪叽啪叽的抽在女孩两片肥厚充血的肉瓣上,浓密的阴毛不断的从狭缝中刮出乳白色的淫液来,仿佛有一只螃蟹躲藏在黑暗的淫穴中正在向外喷吐着泡沫一样。

    “小贱人……”弗兰克歇息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你他妈的说……自己被操的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