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的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布,这样她的眼睛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光亮。身处密室,呼吸着污浊的空气,不能通过光线强暗判断昼夜流逝,就这样无穷无尽的承受着酷刑的折磨。这样的变态遭遇,让这个年轻女子的心灵已被摧残到崩溃的边缘。

    晓兰全身赤裸,上身与地面呈现45度角。头发被绳子绑着牵引向上方,这样她就无法随意移动脑袋。她是多么想垂下头休息下啊,脖子已经酸痛的没有知觉了,可是她一低头便会扯疼头发,于是她便这样挺着头,苦苦的支撑着。

    她的双手被反剪到背后,从手肘部分开始,被粗糙的麻绳反关节的绑住,一直缠绕到手腕。然后麻绳被收拢后,向上穿过房顶上的铁环,靠着牵引力把她整个身体吊起来。

    所谓的吊起来,其实只是将她的脚跟悬空,脚尖还是略微能擦着地面。这样做自然有它残酷的用意:晓兰只能惦着脚尖站立,用脚趾承受着身体的重量。而一旦她承受不住了……

    晓兰的阴户被一个粗大的木制伪阳具贯穿,粗糙的木棒一直顶到宫颈,另外一段则突出体外好长一截,根部跟股间的一个铁台连接。她相当于是被木棒顶着站立,只要脚尖酸痛的无法站立的时候,在重力的作用下,粗大的木棒便会狠狠的戳进体内,似乎要把子宫贯穿。这种非人的虐待根本是无法忍受的,因此她必须强挺着,再度用脚尖站起来,一段时间后支撑不住了,再度坐下。任凭木棒一次次的在阴道内摩擦,带来无尽的屈辱与疼痛。

    老王说,这条母狗不是不习惯被木棒操么?就让它被木棒操死吧。

    已经持续不知多久的虐待,让晓兰的阴户再次流血。腔内的皱褶被粗糙的木棒表面挫的已是伤痕遍布,每一次上下运动,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感刺激。晓兰的嘶鸣因此也从无间断,嗓子都被喊哑了。更加重这种刺激的是,她排尿时,木棒吸收了尿液,变得更加潮湿,而渗入其中的尿碱,则在阴道内的伤口出狠狠的灼烧着。晓兰觉得下体处已被伤痛跟灼烧弄的已经溃烂,已经血肉模糊。但她仍旧无力阻止,听凭自己的肉体被冷酷的虐待着。

    要不是每天有人进来给她喂食,给她送水。这样的折磨早就让她得以解脱了。她也在求生和求死间徘徊。欲生不能欲死不得的状态,便是她目前出境的真实写照。

    外面一阵骚动,似乎有大批的人向这里走来。晓兰的意识已经开始昏迷,破碎的下体处痛彻心肺的疼痛也变得模糊起来。隐隐约约中,她似乎听到有人打开了石门。

    然后是一阵喧扰,女人们惊慌的尖叫着。

    不应该是这样的。

    通常都是一个人被挑选后带走,女人们常年身处凌虐地狱,早就忘记了挣扎与反抗。今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