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对着我、屁股对准我鸡巴坐上来。我感觉鸡巴被吸进一条温热湿润的肉

    洞。

    我抱住她屁股,像小公狗似的开始本能抽插。我看到她往后仰起脖子,很难

    过又很舒服的样子。非让我用一个字说,就是“骚”。

    她把两只光脚并排放在我脸上,动作很轻柔。柔软苍白的脚心轻轻覆盖住我

    的脸。我深深吸入她那脚香。馥郁、芬芳。

    无师自通。我张开嘴唇、默默含住她两根脚趾。她的呻吟声更响亮了。我在

    她屄里肆虐的鸡巴更强硬了。

    我变得更牲口了。不管她是我同学的姑还是姨,今天就是今天!我要耍流氓!

    我听到她嗓子深处被肏得不停地发出“哎~哟”。那声音让我格外激动。

    因为那声音特像民歌《哎哟妈妈》的一个中文男女生合唱版本里那个女声特

    别贱的拉长音。

    那天夜里,她让我看了女人的身体,教我用手、用嘴、用鸡巴、用脚趾弄她、

    搞她、给她刺激。

    我进入了一个秘密花园、打开了一个神奇玩具。我在里面转啊转啊,一整夜,

    没转够。

    我徘徊在那股暖暖的臊骚的气味里,幸福地晕眩、彻底迷失。

    那夜我总共喷了四次。她被我弄得也来了几次高潮,身子乱扭,浑身哆嗦,

    不声不响地闷骚。

    (三)

    尘埃落定,已见天光,怎么也得早上六点半、七点了。

    顽固的洗脑教育告诉我,我跟这阿姨刚做的事都是“不好的”、是“耍流氓”。

    潜意识里觉得我今天拣了一个大便宜。

    好像阿姨刚才是用这个作为让我帮的那个“忙”的报答。

    我问:“阿姨,您让我帮您什么忙?”

    淡蓝色晨曦里,她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摸着我的脸柔声说:“好孩子,

    你已经帮完忙了。谢谢。”

    嗯?我已经帮完忙了?我有点云里雾里。

    阿姨疲惫不堪、对我轻轻说:“睡吧、睡会儿……”

    没说完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再动。苍白的奶子在淡蓝色晨曦里随着她

    的呼吸节奏缓缓起伏。

    我看了会儿,也闭上眼睛。

    (四)

    那一觉我睡得好香。

    等我起来,发现已经天光大亮,阿姨还在我身边酣睡。我遭遇了什么?一个

    病人?一个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