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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文渊阁无有正坐、散本官提议除琼

置则成了杨廷和私人位置,抛去丁忧两年半,其余时间都是在这个位置渡过。

    杨廷和看着散本官笑逐颜开,结果奏本看了一眼之后,也笑着回答:“朝廷亦巧于批答,也拟旨褒谕之,不及辞任事。”

    在其看来,朱厚熜所批答对于批答之事,已然自有一套,只是褒奖王琼一番,但确并没有钦点何人日讲,只是含糊其辞说了一句尊崇祖训而已。

    既然皇帝如此说了,那杨廷和也不能小气,研磨提笔,开始起草褒奖王琼之问。

    散本官这时紧接着说道:“王天官蛊惑大行皇帝,不知老先生有何想法?”

    杨廷和顿时一惊,然后搁下笔墨,愕然问道:“何有此言邪?”

    王琼固然让人颇为讨厌,也不至于在如今之时发难,可面前的散本官都颇有劝杨廷和出手之意,这就让杨廷和甚是愕然。

    何时王琼变成过街老鼠了?

    散本官怒其不争道:“王天官先在兵部时,戴爪剌穿贴里,亲至豹房与朝廷饮酒,非蛊惑而何?”

    “此等事外人都未之知。”

    杨廷和则眨巴眨巴眼睛,无奈的说了一句。

    散本官则愤然说道:“今日则知之矣。”

    话都说到如此地步,杨廷和只能悠悠的说一句:“君等自决!”

    杨廷和肯定是不会主动参与进去,一旦其亲自下场,则必然会引起皇帝不满。

    起码而言,皇帝近日举动,从心里而言,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他敢说,皇帝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圣君典范。

    于政事而言,一般不会自作主张,事事请教重臣,这对于明朝而言,可谓自太祖以降,未有圣君。

    向使往历史上推,也不见得能找到几个如此勤政君王。

    更难得,还是事事请教文臣,这让杨廷和哪怕一肚子不满,也感觉未来可期。

    只是他不知道,当今皇帝能支撑至何时。

    万一如同明孝宗一般,只是坚持几年,然后自我废弃,则中兴只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这也是为何他一直不肯放权的原因。

    如果皇帝能够十年如一日这般,就算其现在致仕,国家亦不会又太大动荡。

    然终归陛下只不过少年稚子而已,今日尚能罢黜奸邪,与忠良之士相交,宵衣旰食,勤于政务。

    然一旦有一日感觉疲倦,感觉政务是如此枯乏无味,再次召回奸邪之辈,与大行皇帝一般,荒唐淫乐,又该如何?

    已然经历两次亡国之危的大明,不见得在下次亡国之危时,还能幸运坚持下去。

    杨廷和实在不知道,如今这个命运多舛的大明,是否能够经得起再来一次颠簸。

    既然无法预料,那边只能竭股肱之力,辅佐大明扭转倾颓趋势,给皇帝留下足够本钱。

    届时皇帝若是依旧如此,则必然中兴大明,洪武盛世可见,假使皇帝不能,也有足够的本钱,给皇帝挥霍。

    当然这是无可奈何的补救方法,为的是防患于未然……

    ps:对于某些读者所言,我不懂何谓书面语,何谓口语,恕我直言,我真不懂。

    为何明清小说可以,到我这变成不行。

    敢问明人笔录对话,是书面语,还是口语?奏本是书面语,还是口语?

    如果笔录属于书面语,那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白话?如果对话属于口语,我照着仿写,又为何有错?

    明清小说人与人对话,又属于何种?

    题奏应该属于书面语吧?

    那为何明朝奏本,居然堂而皇之有“省”以及官职雅称这等俗语,私下称呼?

    请挑错的读者给我解释一下,我是真不懂,没有半点阴阳怪气,我也搞不懂明朝人为什么如此之怪。

    我自认为自己在于考证方面还是没有问题,起码我连对话成语,我都要查一下,是否有这个成语,然后再行填写,想要挑我的错。

    简单。

    文笔不行、剧情稀烂、逻辑不通、看不下去,故作姿态、用词不当、玩弄半文言都可以,没必要把我问的莫名其妙,又不给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