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卷人会反感。”
“那你说说大街上跑的车去4s店维修有多少台次？”
梅凌晨的声音有了质问的意味。
“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
潘大卫恭敬的神色中，语气却是隐含不满。
梅凌晨不容置疑的说道，“现在就问。”
潘大卫拿出手机开始查找，找了一会，他在一个名字上停了下来。
“你出去打，我们接着下一个文案。”
梅凌晨没耐心等他。
这种状况梅凌晨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而属下的感觉很深，一向如沐春风的梅总变了。
出了门的潘大卫得知宝捷4s店的维修量惨淡，不敢置信，上众系列的车风行龙城，怎么可能这么点的营业额，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差池，可一时又找不到头绪。
磨蹭了一会，实在找不到推卸的理由，只能进去接受他的训斥。
“我忍，总有你哭的那一天。”
潘大卫的嘴角出现不易觉察的冷笑。
看到小心翼翼进门的潘大卫，梅凌晨明白，这是电话咨询的结果超出了他思维的认知。
梅凌晨没有开口，瞧着潘大卫，让他主动汇报了解到的情况。
“我没有想到，龙城上众系列的保有量近万台，而宝捷经销店的维修部月营业额不到三万元，都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明天，我亲自带人下去发问卷。”
潘大卫把姿态放的很低。
“好吧，要尽快完成，大华车首次亮相，客户委托我们调查分析，人家是想抢占先机，义诚依附他们而生存，而你们则是靠公司吃饭，还请大家认真对待自己的薪水。”
梅凌晨没有去看站在办公桌前的潘大卫。
潘大卫有种强烈的欲望，他很想俯下身去，隔着办公桌给梅凌晨的脸来上一拳，这种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并不是来自被训的屈辱，而是他看到副柜上的托餐盘。
因为，托餐盘是舒琼托他潘大卫买的。
“都去忙活吧。”
梅凌晨挥挥手，手抬得并不高，很无力。
舒琼收拾着茶几上的纸杯，“我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想说，我不会问，但公司的基础是你在掌控，不想因为你的突然变性，使公司业绩下滑。”
她说着话，并没有停顿手里的活。
收拾完，舒琼看到一道很复杂的目光正看着她，他的手里拿着托餐盘，伸手接过，“剃须刀已经充好了电，第一个抽屉给你放了一条领带。”
舒琼用这个方法在劝慰着心上的人儿。
梅凌晨很感动，一刹间，他想与舒琼温存片刻的欲望，还是在一刹间，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道，这是百合花的香气。
舒琼看到了他眼中的迷离，随即隐去，失望再一次的降临心尖。
“谢谢你，舒琼。”
走到门口的舒琼猛一回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她深深的看一眼嘴角泛着微笑的梅凌晨，掠过眼瞳，她看到他那两道新月眉很深情。
舒琼走了，脚步很欢快，她知道，那个充满自信的梅凌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