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程之雪一眼，脑海划过郑言的画面，便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这么看着我干嘛？”
程之雪被她看得莫名其妙，脸上泛起一抹不悦之色。
“你和郑言真的是姐妹？”
那为何不同姓呢？
谁知，程之雪的脸色却骤然一变，语气变得尖锐：“关你什么事？”
艾云玥没想到她的情绪会这么激动，微微皱眉：“你若不想说，那便当我没问。”
程之雪沉着脸，冷哼了一声：“你怎么认识她的？”
艾云玥微顿了一下，缓缓出声：“以前在乡下认识的！”
“是吗？”
程之雪怔愣了片刻，嗤笑了一声：“怪不得你会认识她呢！不过，听说当初她是为了一个男人去自甘堕落的，难不成你也认识那个男的？”
“不认识！”
艾云玥挑眉，淡淡一笑：“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你真正了解过真相吗？”
程之雪：“……”
艾云玥见程之雪沉默，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去了浴室。
一旁徐芳和莫梨对视了一眼，神情有点茫然，她们两个在说什么啊？
下一秒，莫梨的身子却是一僵，脑海里划过与莫以纯见面的画面，神情变得复杂与纠结。
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脸色也微微泛白，心里有股莫名的忧伤与闷痛。
“阿梨，你怎么了？”
徐芳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莫梨，不解又关心地询问道：“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莫梨回神，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用担心。”
徐芳：“……”
这莫梨今天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