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野村先生究竟有什么大生意，现在总可以谈了吧？”
万豪酒店。
一间高档包间内，牛庚打量着野村佑，直接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意思。
并且为了弄清楚野村佑的真实目的，牛庚还特意按照他的意思把秦小曼宋远超他们安排在了其它包房，只留下何光自己待在身边。
此时。
野村佑面对询问，先是抬起视线瞥了旁边的何光一眼，确定没有问题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牛总，对于贵厂研发的超级微生物污水处理技术，我们非常感兴趣，如果能达成合作的话，投入资金将达到百亿元，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大生意呢？”
百亿元？
牛庚淡笑：“要是百亿美刀的话，倒还能称得上是大生意。”
倒不是说他口气大，这段时间以来随着各项收益进账，以及最近处理厂拿下的采购订单，公司光是流动资金就已经逼近千亿大关。
单是百亿的话确实不算什么。
只能说中等意思吧。
何况牛庚还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不是岛国货币。
听到牛庚这句话，野村佑微微怔了一下，接着又说道：“美刀的话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牛总。”
“问题倒是没什么，但你是不是应该先告我你的真实身份。”
牛庚并未直接回答野村佑的话，反倒是也抛出了自己的一个问题。
既然野村佑不是越信的人，那总要展露自己的身份和实力，否则如何能让别人相信他有谈论大生意的能力。
牛庚可不想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只是这个问题似乎对野村佑来说稍微有点敏感，稍微停顿了数秒时间，才含糊不清的解释一句。
“牛总，实在抱歉。”
“我的具体身份还暂时不能暴露，但请你相信我愿意跟着越信来到你们京州市，是带着绝对诚意来的，是真心想促成这次合作。”
野村佑说这句话的时候，牛庚一直在注视着他的眼睛，看上去确实不像在说谎。
加上对方已经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在好奇心的趋势下便暂时略过了这个话题，并示意野村佑继续往下面说。
“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
“是这样的牛总。”
“我想知道贵厂的超级微生物污水处理技术有没有进行过和核废水的处理实验，它的处理效率又是怎样的，这对我们的合作至关重要。”
……核废水。
这番话传进耳朵，牛庚轻声在嘴里重复着这个关键词，思绪快速运转起来。
凡是涉及核的东西，有着极强的放射性，个人或者私企都不会允许接触，野村佑突然提到核废水也就基本上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起码猜个八九不离十。
而放眼岛国需要解决核废料问题的，估计也只有富岛核电站了。
真是如此的话，确实算是个不小的生意。
奈何这也相当于是给牛庚出了一个难题，因为超级微生物污水处理技术并没有进行过核废水的实验。
又怎么可能知道它的效率。
毕竟核废料属于重点限制物品，外人根本不可能拿到手。
何况对于这种放射性极强的物质，牛庚脑袋抽了才会去和这玩意打交道，他优化微生物污水处理技术的本意只是为了解决龙湖水质问题，压根没有往这方面去考虑。
不过野村佑的话倒也给他提了个醒。
似乎弄清楚菌液对核废水处理有没有效果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如果实验成功的话，对于国内在核废料处理问题上，也将会产生积极作用。
除此之外。
主动送上门来的生意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牛庚并没有明确告诉野村佑这个情况。
“我们研发的超级微生物污水处理技术，或许在处理核废水问题上相比工业废水效率稍差一些，但我相信还是有效果的，只是详细数据分析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拿到。”
“那真是太可惜了。”
野村佑闻声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遗憾之色：“核废料本就是全球都需要面对的问题，目前也尚未有好的处理办法，是我报的期待值太高。”
“希望今后还能有和贵厂合作的机会吧。”
对于野村佑来说，他本来就是为了解决核废水问题才特意来到京州市，因为之前通过特殊途径了解到星源微生物污水处理厂最新研发出的技术，碍于星源科技的名号，心里期待值还是比较高的。
但听完牛庚这番回答，他便明白星源污水处理厂在研发这项技术的时候，应该根本没有把核废水考虑在内。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可能对核废水产生作用。
虽然白白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