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曼？
这尊大神，怎么会来自己这座小庙？
王渐怀疑，是不是有人同名同姓的。
接着，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王，尼尔盖曼的版权代理人咨询我们，如果他在网站上发表作品，我们能给出什么条件。”
“真是尼尔盖曼？你没搞错？”王渐一边看着电脑，一边惊讶的问道。
“我确认过了。”汤姆回答道：“我还打听到尼尔盖曼的新作，因为想法太过大胆。各个出版社都不太看好，所以给的条件并不好。”
“这应该就是尼尔盖曼，来我们网站上发表作品的原因。”
想法太过大胆？
这…
对于在网站上发表作品那接近于0的成本而言，这绝不是劣势好嘛？
“你去和对方谈，我接受的底线是20%的电子版税和10%的周边版权。”
“只要不超过这个底线，无论如何也要把对方留在我们网站。”
“好的。”汤姆答道。
等汤姆挂断电话后，王渐又看起这个叫做《美国众神》的简介。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奇葩的想法，导致尼尔盖曼这种级别的作家都无法获得好的出版条件。
片刻后。
王渐使劲揉了揉眼睛。
这个想法…
他想了片刻，终于从嘴中说出两个字：“奇葩。”
出于好奇，王渐在给作品留言：那么，来自中国的神灵是哪位呢？
也不知道是因为王渐的名气，还是因为只有一个留言。
尼尔盖曼很快的回复道：“中国著名神话小说《西游记》中的一个重要角色，也是唯一一个人形神灵。”
《西游记》？
人形神灵？
那就不可能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了。
唐长老？
他算神灵吗？
不会是那个“大师兄说的对”、“二师兄说的对”的，沙师弟吧？
就在王渐准备继续和对方版聊的时候，汤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30%的分成版税，10%的周边版权，对方不肯再让步了。”
王渐想了一下。
目前来讲，网站除了自己，还需要有几个抗大梁的角色。
而一般的畅销书作家，其实更愿意和出版社合作。
像尼尔盖曼这种因为想法过于奇葩的，简直可遇不可求。
于是，王渐回答道：“可以，尽快签合同吧。”
“好的。”汤姆回答道：“最后恭喜一下，你成为了尼尔盖曼的老板。最起码，暂时是的。”
王渐回忆起《我是大法师》时，只拿7%的分成版税。
又想到现在，自己给尼尔盖曼分成版税。
他不由得感到，恍然如梦。
而此刻，尼尔盖曼也接到了版权代理人的消息。
“70%的电子版税，90%周边版权。并且，不影响作品实体书的发行。”
尼尔想着出版社给出的版税，又对比了网站给出的版税，觉得可以。
至于周边版权…
《星球大战》已经算是最尖端的技术了。
而自己的《美国众神》影视化的难度，要数倍于《星球大战》。
等能影视化的时候，大概自己早就死了。
而《美国众神》也成为公共版权了。
于是，他说道：“签了。”
ps：《美国众神》出版困难是事实，不是编的。
就是现在，这本书在欧美还被成为奇葩。
当然，如果扔到起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