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她的。
茯笙忽然有些无措，
“没……没事。”
她紧张站起身来，抱着玩偶，
“对……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晚还来打扰你的。”
“我……我马上就走。”
茯笙慌乱地弯了弯腰，想离开。
……
“站住。”
就在茯笙快走到门口时，傅衍慢悠悠地开口。
茯笙身形一顿，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她背对着男人，抿抿唇，声音小小的，又清又甜，
“怎……怎么了？”
话一出口，身后却没了声响，安安静静的。
茯笙等了几秒，迷茫地转身看，
还没看清，就被方才还在沙发处的男人靠了过来，
茯笙一下子被吓到了，后退了一步，正好靠在了墙边，
“你——”
茯笙呆愣住，下意识抱紧了玩偶。
只见男人一只手护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磕到头，
一只手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缓缓抬起，
一双幽黑，泛着涟漪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茫然无措的眼睛，
唇瓣轻扬，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温柔，
“乖……笙？”
“……嗯？”
茯笙晕晕乎乎地回应。
男人整个身子都笼罩着她，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带着几丝烟草味，让她的脑子有些迷糊。
“呵。”
看着女孩这幅乖巧的模样，傅衍忽然冷笑了一声，低沉温和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终于……回来了。”
男人发泄似的对着那张小嘴亲了上去，又凶又狠，似乎是想把多年压抑的情绪都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