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老老实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还有你！对着他身上给我吐吐沫！他要是敢吭声动一下我就一棍子砸晕他，你们再接着吐！”裴言用棍子点指刘宇和另一名能力者命令道、
“好嘞！没问题”接到命令的刘宇连声应诺，挪着身子靠到何越身旁深深的含了一口浓痰，噗的吐到了他的脸上。
“你倒是挺有招的。”上星瞅了眼还留有孩子气的裴言回到自己身旁坐下笑着说道。
裴言将手中的棒球棍往地上一杵说道：“这小子招我烦！算了不提他，那后来呢顾局是怎么消除你们恨意的。”
“恨意是消除不了的。”说着上星拿过裴言手中熄灭的半截雪茄装回雪茄盒内，又将自己手中剩下的半截雪茄掐灭放到一旁接着说道：“只不过他教会了我们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什么道理？”
“恨一群人，还是恨所有人，如果只恨一群人他会保下我们，如果恨所有人抱歉他做不到，我们将不会被融于这个世界迎接我们的注定只有死亡。”
裴言听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的确在这个以人类占据绝对优势的社会之中，不管你有多么正义多么天经地义的理由，只要你站在全人类的对立面，那也只有灭亡的下场。
“明白这个道理之后，顾生辉就一点点的将我们改造成我们原本讨厌的模样，这个家伙居然想让我们变得更像人。”
“我曾问过他，我说我怎才能变得像人呢？你猜他怎么说？”上星笑着看向裴言问道。
裴言茫然的摇摇头。
“他说当然是享受生活！”上星学着顾生辉的模样，拍了拍手摊开手掌说道。
裴言不解反问道：“享受生活？”
“对，他跟我说我们人类在之前和动物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为了生存，可是当我们的祖先拼荆斩棘完成进化拥有文明之后，一切便开始变得不同，他们想要自己的生活变得更舒适，想要享受与别人或别的生物不同的待遇和地位，然后他们就发明了一样又一样满足自己这样欲望的工具，拥有了这样的工具之后，为了巩固这样的生活又生产了一堆又一堆武器去征讨异己壮大自身，然后继续享受这样的生活。”
“所以他认为享受生活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它是推进人类进步的动力源泉！”上星耸耸肩最后总结道。
“这个理论倒是头一次听说，没想到那个刀疤脸挺能忽悠！”裴言挠着头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啊，然后他就开始教我抽最好的雪茄，喝最好的酒，嚼槟榔！看电影！看话剧，吃中餐！泡澡！学着认字，看书，用电子设备，了解这个国家的伟大，到最后他甚至想带我去那种地方，被林老狠狠臭骂一顿后，还不死心想带着我去动物园找另一只母猩猩，又被我臭骂了一顿。”上星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的说道。
“然后呢？”
“然后我就信了他的鬼，养了一身的臭毛病，再也离不开调查局这个鬼地方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