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便是那天地之间一蜉蝣。
同样地，他也第一次开始理解，这些修士们对于永生的追求。
就拿这《八九玄功》来说，没有永生的寿命，根本无法穷尽其中天道至理。
甚至如果正常休息，只是一个一转二转，可能就需要耗费普通凡人修士毕生精力。
而对此，李白没有一丝一毫地觉得有何不妥。
李白以前常常听人说，人只有站在山脚下，才能学会谦卑。
此刻的他深以为然。
除了谦卑之外，他的眼界也忽然变得开阔起来。
以前的他，目光所及之处，往西最远不过是大漠孤烟，往东最远不过是滚滚沧海。
而现在，他的目光既可以看到头顶的碧落星河，又可以看到脚下的九幽黄泉。
“或许，等时候到了，我该出去走走。”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境是被《八九玄功》影响了，但却十分乐意接受这种影响。
“呼……”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闭上凝神片刻，一点点抛开了脑中杂乱思绪，这才重新打开系统，打开《八九玄功》说明，看向了系统说明中的最后一项——熟练度获取方式。
“熟练度获得方式：”
“一、正常修习：《八九玄功》功法淬体、化形，一个时辰100-300点熟练度。
“二、与人对战：运转《八九玄功》与人对战，无论胜负皆可获得1000-10万点熟练度。
“三、斩妖除魔：斩杀妖煞鬼魅，每斩杀一头/只妖鬼，可获得1000-10万点熟练度。
“四、氪金购买：100枚灵晶，可购买一点熟练度。”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李白，看着这分门别类的熟练度获取方式，心情忽然有些复杂。
特别是看到最后氪金购买那一样。
“呸！庸俗！”他有些不屑地关上了任务说明，“修行大道至理这种事情是拿金钱可以衡量的吗？”
嘴上虽然说得义正辞严，但身体却是异常诚实。因为几乎是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按下了熟练度兑换按键，一道系统提示音随之响起：
“系统提醒，宿主消耗十万枚灵晶，为《八九玄功》熟练度提升1000点。”
只刹那间，一层层淡淡金色光晕从天而降，将其整个笼罩，随后自动覆盖于他的周身，直至一点一点地融入他的身体。
“真香。”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的变化，李白赞叹道。
虽然只加了一千点熟练度，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跟神魂的变化，跟修习《北冥神功》是全然不可同日而语。
“能花钱的地方不花钱？这样子是不行的李太白！不花钱，不氪金，你赚那么多钱干嘛？”
他一面检查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面神色认真地告诫自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