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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个狗熊相公第9部分阅读

    啥米?

    “既是如此,七妹就用我的琴罢。”赵弄琴说完,手抱古琴送至梦梦的面前,却见她久久没有接琴,不免有些尴尬:“七妹,你这是……”要我下不了台吗?

    “大姐,”梦梦再次扬起苦瓜脸,“梦梦好久没练琴,早生疏了。”

    “瑟又何如?”赵丞相提醒道,闹归闹,你顾及赵府形象也别闹得这么难看呀!

    “塞?”梦梦莫名其妙地反问。

    “……筝?”大姐又提议。

    “蒸?”

    “琵琶?”赵弄华也出主意。

    “……”实在不好意思问“能不能吃”。

    主上有些不耐烦了,“汝到底会什么?”

    梦梦颇哀怨地瞅瞅也在干焦急的敬君宇。“禀圣上,梦梦会吹笛子……”她低头轻拧罗裙小声地应。与其说会吹,还不如说那是她在穿越前碰过的唯一一种古代乐器。话音刚落,一支玉笛便横了过来。“七小姐若不介意,先用敝人的笛吧。”星孛很好心地说。

    “……谢谢哦。”梦梦白了他一眼,无奈地接过。

    八年前学过的东西,别忘了才好!她凝神闭气地祈祷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

    “1155665,4433221,5544332,5544332,1155665,4433221。”(注:儿歌《小星星》,简谱。)然后把笛子塞回星孛手中。

    ……

    “谢谢!”梦梦用力鞠了一躬,恨不得把头也埋进地里去。拜托,她还记得怎样用中国笛子吹出“4”音已经很不错了,大家就别要求太高了!

    “啪。”主上手中的桂花糕很应景地掉到桌子上。

    ……

    “画!七妹对赏画还是另有一番见解的!七妹啊,你看六姐的画还缺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赵丞相急吼,话语间早忘记了“之乎者也”。女儿啊,爹已不奢求你能画了,但求你胡说几句混过去,好让大伙都能下台可以吗?

    可惜此刻的梦梦已产生了“破碗破摔”的情绪,她怏怏转身,随意看了四幅画一眼:“依我看,这四幅画是缺乏生意吧。”

    一句话又令在场人精神一振,赵弄华闻言更咬紧了下唇。

    “哦?”主上眼光一闪,忍笑问:“何以见得?”他倒没期待她有什么高深之语。

    果然,“画中没有泥土,你说被拔起的花木又怎可能有生意呢!要不,我帮它们补上?”话未说完,赵弄华已及时按住了她提笔的手:“不必!七妹,真的!不必了!”

    “哈哈哈哈……”主上再忍不住了,歪倒一边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其他人见状,跟着哄笑成一片,特别是之前一直担惊受怕的敬君宇,此刻也露出了完全放松的表情,这不能不令梦梦感到这是自出生以来对其自尊心最沉重的打击……

    (由 / 友情收集)

    『48』第四十五章赛诗:为了他,面子算什么?

    沈梦梦闷闷地坐在一角。虽说破坏相亲是她的本意,但破坏形象却成了最后的结果,唯一的好处是现在能光明正大地坐在敬君宇身边了,因为当初那位对她颇有好感的星孛大王子,现在已面露失望之色。

    唉,女人嘛,总会有些虚荣心的,这份感觉有时会来源于男生积极追求时的高傲回绝,而且男生的条件越好,那份虚荣感就越强。相反,当女生未回绝,男生就选择放弃,虽说结果与前者完全相同,女生也会产生惘然若失之感。梦梦承认,她不是一般穿越小说的超级女主,却正正属于上述的那种既普通、又抱有强烈虚荣心的女人。所以,单想到星孛在了解她过后就立即地、主动地放弃这一点,她已有够郁闷了,偏偏星孛又很不识相地坐在对面,害她只能扭过头来不看他,独自欣赏亭外的园景。

    见敬君宇正偷偷解下披风要往梦梦身上披,主上也感到了些许冷意,他顺着梦梦的目光看去:“啊,雪。”今年雪下得正及时,未知明年收成如何?

    赵丞相灵机一触:“主上难得有雅兴,不如以‘雪’为题,听年轻人吟诗一场?”

    不会是老爹因刚才的事心有不甘,希望以作诗挽回面子吧!梦梦转头,见赵丞相的眼睛亮晶晶地,不禁打了个寒战。

    “很冷?”见她发抖,敬君宇忍不住低问。

    “我……”梦梦正要开口,眼光却触碰上他的关切,顿时,挫败感、失落感,所有不甘都烟消云散了。她今天的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心安吗?既是如此,虚荣心值什么,形象又值什么?“我在想自己作诗不好,怕又被大家讥笑,还是退出好了。”现在就算天皇老子要她赢,她也不比了。

    此话一出,赵丞相的肩膀一下塌了。

    “不可不可,”主上笑着摆手,“赵爱卿所言甚是,各个年轻人都须作一首闲诗。嗯,就由七丫头先来吧!”呵呵,他都能想象她的诗有多逗笑了。

    “别怕,我更不会作诗,这次由我垫底。”敬君宇竟然鼓励道。

    听他贬低自己,梦梦更不依了,于是斯斯然地站起踱了几步,突然双手一拍:“有了!且听好:‘一二三四片,飘入湖不见。敢问何处去?龙王作床垫!’大家觉得如何?”

    “……”

    这次,主上呆了,津图呆了,老爹呆了,星孛呆了,姐姐们呆了,狗熊呆了,主上的贴身太监呆了,所有下人都呆了……

    (由 / 友情收集)

    『49』第四十六章赐酒:主上这回失策了!

    “哈哈哈哈……”主上擦擦眼角的泪花,“七丫头啊,这是,哈,童谣么?”

    沈梦梦知道这是讽刺,也不在意地笑笑:“禀圣上,反正梦梦未来的夫家也是舞刀弄枪之人,这吟诗作对的,不精也罢了。”露骨的表白又令全场人代替她这个厚颜者脸红了一把。

    “咳,”主上克制住不好意思正色道,“话虽如此,女儿家自当勤修女德,读诗书,习琴画。不修身,只怕日后丢了敬……”突发现自己已向逐日王父子透露了自己的立场,不禁有些懊恼,但细想经梦梦这么一闹,量星孛对梦梦也早失了兴趣,他也无须掩饰了,于是又道,“未来夫婿的面子。”

    呿,言下之意是我配不上狗熊咯。想归想,梦梦还是装出很听话的样子:“梦梦谨遵圣上教诲。”她刚坐下,星孛就起身了:“星孛不才,不如就让敝人抛砖引玉吧。”

    也就是说她的诗连砖都不如咯?这星孛帅归帅,想不到对待文盲竟就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梦梦眼中刚燃起一点微微的星火,却又被敬君宇的目光浇灭了。为了狗熊,我忍你!

    这时星孛开口了:

    “琴幽娇颜姱,

    赵儿弄棋画。

    误将天宫认,

    神女散瑞花。”

    诗虽无引经据典,却将三位小姐的名字都揉入诗中还捧了一把,听得她们脸红耳热,内心暗暗欢喜。

    我的“雅”字也压韵啊!干嘛不能顺便也放进诗去?瞧不起人呐!梦梦又火大了。

    一片赞声后,其他人也陆续起身念诗了,只有敬君宇表现得有些为难——毕竟作一首比梦梦更差的诗难度实在太大了。最后,主上别有深意地将第一赏给了赵弄琪,然后说了一句让梦梦双眼徒然放精光的话:“来人啊,赐酒!”

    津图像猛想起了什么,站起一拱手:“禀主上,小王今日特带来陈酿一壶。若主上不介意,这第一杯就赐予弄琪姑娘吧!”主上点头答应,琅邪一位侍从立马捧上一个小玉壶,星孛替父王小心翼翼地拔起蜡封的玉塞,整个小亭霎时果香四溢!

    “是冰白!”梦梦兴奋得叫起来。

    “什么?”星孛一怔。

    梦梦吞了吞口水:“这酒一定是用冬天白葡萄酿制而成的。这种葡萄果味极浓,未入喉酒香便可直达肺腑,可谓色浅而味浓,味浓而不烈,不烈却令人心动。但是,这类能抵御寒冬的葡萄产量极少,酿酒需果又多,所以绝对是葡萄酒中的极品、精品哦!不过,像这么清丽的冰白,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边说边着魔似地靠过去。此刻什么可恨的星孛,可怕的圣上,可爱的君宇,在她眼里统统消失了。

    在场人都惊讶于她对酒的熟悉,更诧异于看到她像流浪狗看见肥肉似地向酒扑去的样子。见她就要伸手抢玉壶,主上连忙制止:“且慢!这酒乃朕赏予弄琪丫头的,七丫头不得无礼!”才反应过来的敬君宇这时也冲步上前将她拉住。

    “咦?”梦梦的目光已有些涣散了!“不是念得最差才要喝的么?”规矩何时改了?

    原来是个酒鬼!

    主上从没见过女酒鬼,又见梦梦为酒颠倒的样子实在可爱,再对上敬君宇无奈的眼神,不禁失笑了,也不再在意她适才的失礼:“朕的规矩,是谁念得好,谁喝。”人家相公都不介意了,他这个老人家又管什么闲事?

    “诶……”梦梦后悔地嗟叹一声,人是被拉住了,眼睛却始终死盯着星孛的手。

    “不过,”主上浮起一丝诡笑,“汝若是再作一首有些深意的童谣,朕倒能将第一杯酒转赐予你。”她现在的样子估计也令星孛仅存的一丝幻想也消失殆尽了,不如让朕再推一把,只要她再出糗一次,就能让星孛彻底死心,敬爱卿彻底安心,朕又彻底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有深意的诗?梦梦的大脑硬盘马力全开,搜索引擎直奔备考时背诵过的五言诗库……

    星孛脸上的淡笑则有些复杂——在品酒上,他终觅知音;在品行上,他仍有不舍;但在才艺上,他又不齿。他轻转手腕,一道香泉徐徐流入白瓷杯内:“主上太为难七小姐了——”

    他看不起我!

    对酒的执着,对星孛鄙视的不甘,把梦梦唯一的理智烧成了灰烬,她幽幽开口:“千山鸟飞绝……”

    全场的窃窃私语霎时变得针落也清清楚楚。

    冷冷勾起嘴角:“万径人踪灭。”

    主上的笑容一下僵化了。

    “孤舟簑笠翁,”再故意装作深思地顿顿,“独钩寒江雪。”抄袭是下流,不过为了我的珍品,不择手段也是对的!

    于是,主上呆了,津图呆了,老爹呆了,星孛呆了,姐姐们呆了,狗熊呆了,主上的贴身太监呆了,所有下人都呆了……

    梦梦什么也顾不得了,抢过小瓷杯一饮而尽,然后幽婉一笑:“嘻,这珍品,归我了。”

    (由 / 友情收集)

    『50』第四十七章误会:梦梦不小心爆发鸟~

    如果说逼沈梦梦狗急跳墙是主上的失策,那么梦梦的失策就在于忘记了赵弄雅“一杯就醉”的体质,以及自己特别且恶劣的酒品——既不知道小小一口酒已为她添了三分醉意,更没发觉刚刚的妩媚一笑竟会令阅女无数的星孛看傻了眼。此刻的她正可爱地歪着头,转着小瓷杯自言自语:“好可惜哦——”

    “为何?”星孛痴痴地接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酒若能有夜光杯相伴,那才叫天造地设呐!而且……”唉,只能怪杯子太小,自己喝得太快了。

    众人又一愕:原来她不但对酒熟识,而且作诗就像信手拈来似的!

    “欲饮琵琶马上催……”津图不自觉地咀嚼着诗句。简简单单七个字,却把他带回到那段铁马寒枪的日子。

    “呵呵,念不下去了?”梦梦幸灾乐祸地笑,错以为自己正在与同学背诗备高考,“‘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这次不止津图,就连主上和赵丞相都忍不住喝彩了。

    一旁的敬君宇低头不语,暗暗把梦梦拉回身边。星孛见她的注意力快要移到未婚夫身上,急道:“好!就凭这首诗,夜光杯就赠予七小姐吧!”边说边从侍从手中接过锦盒,打开盒子展示给梦梦看。

    “哇!”梦梦眼都发直了。只见一金黄缎子上,静静躺着一只似玉非玉、似琉璃非琉璃的四角杯子,在日光的照射下,一段段浅浅的莹绿在杯子上游动,漂亮极了。“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夜光杯……”看着这件现代不曾有的宝物,她感动得鼻头直泛酸。

    星孛见状,偷偷把锦盒朝自己身上拉,每移一分,梦梦的身子便向前靠一分。敬君宇怕抓痛她,只得放开了拉着的手。见目的达到了,星孛轻轻一笑:“它在夜里更美。”语毕把杯子拿出,往里面斟了满满一杯。

    这次他确信,她再也逃不掉了!

    “等等等等,”梦梦小心翼翼地接过夜光杯放回桌子上,“葡萄酒放十五……一刻钟,会更美味哦!”别心急,千万别心急!

    星孛闻言双眼放光:“哦?七小姐对品酒很有见地。”

    梦梦调皮一笑:“略懂。”

    “且极有诗才。”

    再调皮一笑:“略懂。”

    主上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可惜‘琴、棋、书、画’无一通也!”

    梦梦一嘟嘴:“谁说我不通?”现在她连天王老子也不怕!她四周顾盼,突然径自走到画屏前执起画笔。赵弄华想阻止也来不及,只得眼睁睁地看她在画着兰花的画屏空白处画了一只燕子。

    其实,梦梦初中上美术课时也修过国画,而她学会的就仅是画燕子和蝌蚪。原因是两者都不用注重用墨浓淡,又无需讲求色彩,寥寥几笔就完成了。所以,她的第一幅、也是最后一幅国画作业,正是百燕图(因为老师不允许她画百条蝌蚪),而正是这百只燕子,令她画燕子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好了!”梦梦画完,美滋滋地欣赏了一番,然后抛笔喝酒去也,扔下大票人目瞪口呆——这只燕子不但惟妙惟肖,且在兰花间展翅,嘴上还含着绿叶(事实是梦梦画鸟嘴时用错了颜色),正正应了“兰花开,燕筑巢”的“春”意,整幅画也因此有了生气!这时,大家都不禁忆起她称画没有生意的评论——看来,她的输棋、乱吹笛、作烂诗都是演戏,现在才是酒后露真情啊!

    这回误会大了。

    (由 / 友情收集)

    『51』第四十八章锋芒:这次津图也服了

    “够了。”敬君宇闷闷夺过沈梦梦手上的杯子,勉强尊重地放回到星孛面前。星孛又岂会放过机会?趁梦梦未回头又斟满一杯:“七小姐果真是多才多艺啊!”

    梦梦却误以为他还在嘲讽,于是抛下一个女皇级冷笑:“是!小女子才疏学浅!不过这等娱人娱己的玩意儿,学得再好又如何?一不能当饭吃,二不能富国兴邦,三不能讨好——”我的狗熊。

    眼见她又要扯到敬君宇身上,星孛连忙插口:“七小姐难道还晓得富国兴邦之道乎?”

    梦梦自信地勾勾嘴角:“你想问什么?”

    口气也未免太大了!津图一向不喜夸夸其谈之人,尤其不喜欢因醉酒而奢谈的女人,他皱眉,一把拉过神魂颠倒的儿子小声呵斥:“太胡闹了!小子还要与之在此商讨农事么?”

    梦梦自然听到,这次轮到她神气了:“呵呵,拜托!问农事?农事对琅邪有意义吗?”

    津图对她的反问始料不及:“此话怎讲?”

    梦梦轻转腰肢旋到他面前:“据我所知,琅邪地处新汉西北,虽说阳光充足,但戈壁沙漠多,绿洲小,地表河极少,且气候变化大,适合农作的时间不多,即使已采用中原代田法,收成也不可能维持族人的全年温饱。既然如此,农业对琅邪又有何意义呢?”

    众人都被她的话吓傻了,几个男人的目光更齐刷刷地转到赵丞相的身上,惹得他猛摇头:她昨日是有向他询问过琅邪的情况,但只听了一会儿就扔下句“不就是新疆嘛”跑掉了。他敢发誓自己什么也没说呀!他正要喝令梦梦住口,却被一脸深沉的主上制止了。

    “那敢问七姑娘,何为对琅邪有意义呢?”这下津图有兴趣了。

    “哎呀——”梦梦带些酒意地娇啼一声,指了指桌上的酒:“这就是答案呀!”

    “酒?”津图顿时满脸失望。酒能让子民温饱吗?这丫头果然只是个酒鬼罢了!

    “no,no,no。”梦梦食指在唇前摆了摆,万般风情地说:“大叔只猜对了一半。我的意思是,琅邪不应重农,而应重农副产品以及商业。”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她又道,“凡事都应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琅邪虽说不适合大规模农作,但却有中原种植不出来的葡萄和其它农副产品,用这些与中原交换粮食岂非更好?为何硬要族人放弃自己的优势,而学中原弃牧改耕呢?沙子上是不可能种出好大米来的,而只会令族人生活更窘迫。”

    津图听罢苦笑:“如此说来,琅邪不就得永远依……”突然想起主上在场,连忙刹住话。

    偏偏有酒意的人是百无禁忌的:“大叔此言差矣!琅邪依赖新汉,反之新汉就不依赖琅邪咯?新汉一昧种粮也不能富民,百姓足食自然会有更多需求,如酒、棉花、牛羊等,这都需要琅邪供应啊。再说了,只要把琅邪东西打通,新汉与西方的商业贸易自然兴盛,到时琅邪的商业、旅业和服务业也会随之繁荣。琅邪和新汉是相互依存的,而绝非是你所说的单方面依赖关系。”

    “把,把琅邪东西打通?”津图被这个大胆设想吓得直摆手,“不可不可,这又置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