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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憨夫(上)第16部分阅读

    刺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本王可不会像这一次般的手下留情了,而是会拆了燕都内所有的青楼!”

    由于宇文三兄弟不知道她派人砸了宇文逸臣所逛得的青楼,自家小憨孩到底是以何种野蛮的方式被请回来的事情,所以三人只能纳闷的望着秋羽琏。半响后,体会其中含义的他们才回过神来,这个小王爷竟然在威胁他们!死小孩到底有什么权力管这事?真是未免莫名其妙,管的宽,还很理所当然的施恩样!气死人了!

    秋羽琏摞下赤裸裸的威胁,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宇文浩然,迫使他应声,才算满意。她又看了看宇文逸臣,见到他从她出现后,就极力隐藏的动作,心中不禁来了气,又躲!她很可怕么?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肯直视她!?

    “还有就是,明日宇文少宗主就到本王府上报道好了。”

    什么?为什么进亲护队的日子会提前?他们这还没商量好用怎样的方法才能避免宇文逸臣到琏王身边去呢,这个小王爷难道知晓了他们这种心思,先下手了?众人再次感到意外,被刺愉悦,又认为自个的目的达成,所以才没再按计划整宇文浩然,而是准备回府,期待明天起,天天都能看见宇文逸臣的美好生活。

    累了?貌似某人才睡起来!宇文浩然他们胸中梗着一口气,彻底无语。

    “王爷请留步!”宇文逸新忽然出声,阻止了秋羽琏走人的动作,致使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他想干啥,总之,胆大了!

    她停下脚步,冷着一张脸,朝出声的人看去,不认识!

    “属下想请问王爷,既然明日我大堂哥去王爷府报道,是否属下也一并报道,并且也成为黑衣护卫?”这句问话可是宇文逸新想说为了保护他的大堂哥,鼓足了勇气,努力让自己镇定,才没能撒腿跑了的说出来的。

    秋羽琏直直的盯着他,眼神深沉。她不出声,致使所有的人都为宇文逸新的大胆捏了一把汗。

    沉默无声,被那恐怖的眼神死死盯着,吓得宇文逸新差点摇手,想说他刚才什么都没说,,请无视他,然后逃跑。

    终于,在众人都快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时候,秋羽琏想起她之前还答应宇文浩然让宇文家的另一个孩子进入她的亲护队,想来这人便是了。

    “哦。”她仅仅应了这么一声,看上去无任何不悦,让众人稍稍放心,却没想到她接下来是一声不吭,不打招呼的忽然起身攻向宇文逸新,招招凛冽。

    宇文逸新反应不及,头三招被打中,要不是秋羽琏没有杀他之意,他恐怕已经被干掉了。

    “认真点!”冰冷的声音里透着不满意。

    宇文逸新反应过来琏王在试他身手,这才镇定下来,发挥正常了。

    宇文逸臣紧张的看着两人互来互往的交手,死死盯着他的小堂弟,生怕他出什么事。

    过了近百招,秋羽琏觉得够了,一脚踹到了宇文逸新的身上,把他踹到了地上,还踩了他一脚,挪开,站在他身边,冷冰冰的说:“就那么办吧!”

    太、太、太恐怖了!呜呜呜!幸好琏王同意了,他可以保护着点他的大堂哥了,被打了几下,踹了一下,也算值了!不枉费他冒着生命危险的举动!

    宇文浩然他们也存着这种心思,暂时没法阻挡他家逸臣到琏王身边,有个逸新前去护着点,总是好的!好孩子,做得好!

    而秋羽琏却存着另一番心思,刚才试宇文逸新的身手,她游刃有余,当中曾瞄见宇文逸臣担心的样子,当即她就决定把这看上去对她很重要的小子弄到自己身边,万一宇文逸臣不听话,譬如说她让他只对她笑,他不肯的话,就拿他堂弟当人质威胁他,再说,给宇文家多点甜头,日后朝堂中好办事。

    “谢过王爷恩典!”宇文等人谢恩道。

    宇文浩然再次邀请秋羽琏在府内用膳,她拒绝了,再准备走,却瞥见那一边分隔两府的墙,便停下了脚步,想了想,往那堵墙走去,边走边问始终跟着她的小福子三人:“那墙后面是我们府的哪里?”

    “回禀王爷,奴才不知。”

    没得到答案,于是,众目睽睽之下,秋羽琏脚底一动,非常轻盈的跃上了墙头,立在上面,俯视那方院子,静默一会儿,就听见她说:“这祠堂没什么用,拆了,重盖!布局就按这边一样,三个月的期限,就当作本王的寝院!”说着,她的手还指了指这边——宇文逸臣的寝院。

    “是!”

    这消息,够得上重磅级,像是从天又轰下一道惊雷,首先被击中的就是宇文逸臣心中的小憨孩。烧焦冒烟的小憨孩抬首仰天抗议道:不要啊!瞧瞧这小王爷跃上那墙跃的多么轻巧,钥匙再住在他旁边,他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时刻得防着某人爬墙!想着,某憨孩很难不泪喷!决定从今天晚上起,睡觉一定关门关窗!警觉万分!

    小王爷要住旁边,那他就绝对让他家逸臣搬家!宇文浩然瞪着秋羽琏的背影,立刻下了决定。

    “这堵墙怪碍眼的!”嫌刺发生的很简单,当天晚上,一向好眠的宇文逸臣他很难得的失眠了。他总是草木皆兵的瞪着门窗,觉得不安全,仿佛那琏王随时都会从那里破门破窗而入。还有这张床,上面的东西虽然都换过,可一想到那个怪异的小王爷在这上面睡过,就让他觉得不舒服。

    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只好坐起来,脑子里在胡思乱想,总想着万一小王爷怎样会怎样的假设,结果就这样直到深夜,他都很清醒的瞪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子。最后,他忽的反应过来,他竟然一直想那位小王爷,当即郁闷了!

    不行!他得想办法不让那个小王爷住到他旁边去,不要说那个祠堂有他的很多回忆,是他从小到大发泄心中郁闷的秘密之地,更重要的是,他不要搬家,这所院子是娘亲之前住的偏院,是他在宇文府内唯一能找到跟娘亲有关的地方了,他才不要因为一个小王爷而离开这院子。

    不过,要怎么做呢?想来想去,某憨男决定去实地看一下,说不定就有办法了。

    心意一定,他立刻起身穿衣,出了房。

    旁边府毕竟已经不是以前没人住的情况了,所以宇文逸臣没像之前秋羽琏那般跃在墙头,立在上面,而是轻轻一跃,趴在了墙头,整个人挂在了上面。

    这墙真矮,要不,他从今天起,晚上偷偷来把墙砌高如何?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能砌的很高吧?他觉得不错,把这想法作为备选方法之一记着了。

    他悄悄的探头看看那祠堂,一张脸顿时挤成了可爱的憨包子脸,娘啊,才多长时间没来,明显这里都被黑色毒害了。就着月亮,眼神很好的他很清楚的看见那祠堂已经被刷成了黑色。

    唉,还好,他心爱的松树还在茁壮成长,没被那个怪品味的家伙命人也刷成黑色了。他系的祈福带竟然也完好无损的在松树上挂着,嗯嗯,不错!木桩也在,那个人也在,嗯?等等!人?视线忙回转,宇文逸臣瞠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多出来的人影。

    只见地上那人抱着头,人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天哪,不冷吗?看见对方仅穿了一件单衣,甚至光着脚,宇文逸臣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他正想着那人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就见对方抬头了。

    如瀑般的黑发披肩而下,那人缓缓的转向宇文逸臣这方,望向夜空。皎洁的月光下,印入宇文逸臣眼帘的是一张挂满泪水的娇弱惹人怜的小脸,远山般的黛眉下,嵌着一双透着迷茫神色的凤眸,五官无一不精致。

    不知是被她的长相吸引住,还是被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伤痛撕心的气息所感染,一时间,宇文逸臣移不开了视线,愣愣的盯着她看。

    泪,还在流着,地上的她又把头低下去,用双手抱着它,浑身在抖。这让宇文逸臣才回过神来,想到原来她是头在疼。

    善良外加热心肠,经常会多管闲事的习惯又冒出了出来,就见宇文逸臣趴在墙头,巡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人,便低声唤她道:“姑娘,姑娘!别坐在地上,受凉了,头会更疼的!”

    对方没反应,不知是不是太过小声,没听见,所以宇文逸臣在唤了几声后,只好确定一下周围没人,便翻墙过去了。

    跳到地上,宇文逸臣像做贼般,东瞅瞅西瞄瞄,然后飞速的跑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去,再次对她说让她起来,别在地上呆着。

    好像感到身边有人,她抬起了头,但因为还没有真正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中除了茫然还是茫然,只能痛苦的在抱着头,但即使是疼,习惯使然,她也没有发出一声来。

    啊,怎么没反应呢?他总不能抱她起来吧!男女授受不亲啊!宇文逸臣很小心的用手指捣捣她,希望她能回过神来。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声音,是小福子的,“仔细的找!”

    宇文逸臣一听见,身体就绷紧了,紧张的看着祠堂入口处。这跑到别人府中的院子里,本来就心虚,再加上这里是琏王的府邸,听见人渐渐的往这边寻来,头一次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宇文逸臣一时紧张过度,直觉该躲起来,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抄起地上的她,抱到怀里,起身几个起伏,再次跃墙而过,回了自己的寝院。

    当小福子他们到时,祠堂院内,空空如也,而仅一墙之隔的某憨男他与怀中女子大眼瞪小眼……

    第二章 一见钟情

    清冷的月光铺洒而下,冷冽的夜风阵阵吹过,静悄悄的燕都除却打更人所发出的声音外,刚才也只有琏王府为了寻找什么人而发出了声响,而当寻人的小福子他们从祠堂一无所获地走了后,一切于归于沉寂。

    天虽冷,但在分隔宇文府与琏王府的这堵墙处,却很热。正确地说,是在那里的两人很热,羞热的!

    怀里抱着个女子,令宇文逸臣的脸上感到一阵臊热。刚才他一落地,就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啥好事——顺手“牵羊”了!一想到这,他差点把怀里的女子扔出去,但旋即考虑到那样也不对,伸出的双臂又停住,怕真把人家给摔着了,两臂反而往回收了收,把对方抱得更紧了点。这下可好,那女子,也就是晚上犯头疼跑出来的狄羽琏彻底窝在了他的怀里。

    如此亲密地接触,使宇文逸臣的脸红上加红,他非常尴尬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心里则后悔地叫道:娘啊,他干嘛不经大脑,又是爬墙又是顺手地抱个女子回来?他都不知道她是谁!

    当他再注意到她的衣着,黑色的长衣时,瞬间,他的脸色由红变得跟那衣服的颜色一样,黑了。完了!这女子出现在琏王府的祠堂院中,再从那位琏王酷爱黑色的怪异癖好来判断,她肯定是琏王府的人,而最近听小堂弟说琏王府的女眷除了琏王身边的两名宫女外,就只有近日来,各处送给琏王的侍妾和伺候她们的婢女了,再看这名女子所穿衣料为上等,只有做主子的才能穿,就能判断出她肯定是侍妾中的一位。他惨了!万一让人发现,误以为他擅自掳走了琏王的侍妾或者说他跟她偷情可怎好!?他紧张得额头直冒汗。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而窝在他怀里的狄羽琏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宇文逸臣?他抱着自己?这个认知让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抹红晕,羞红了脸。只是,当胸膛内的小心脏飞快地扑通了几下后,她却因为刚才的头疼而脑袋不太清醒,还未能完全回过神来的她又怀疑起了眼前的一切乃是幻觉。

    是做梦吧!舍不得移开视线的她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想让这个好梦长久一点。

    咦?这个布料摸上去好有真实感!她的小手把握在手里的衣料摸来摸去,小脸上渐渐起了困惑,头微微歪着,疑惑不解地侧首瞄瞄手中的布,再抬头望回宇文逸臣,她是在梦里吧!?可这梦为何像真的?

    月光下,他的脸清晰地印在她的眸中,但狄羽琏不肯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内心认定是在做梦。于是,就见她为了更加确定心中所想,伸手双手,朝向宇文逸臣的脸颊,毫不犹豫地久掐了下去,并且揪住了他的双颊使劲往两边拽。

    “唔唔唔,唔唔!”别掐啊,好疼!宇文逸臣的脸上顿时带上了委屈,哀叫。

    耳边传来他的叫声,手底的触感真实,还带着温度,狄羽琏愣了一下,赶忙松手,有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很无辜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她干嘛使劲掐他的脸,是因为他抱着她而向他表示不满吗?可是,一般来说,女子对着登徒子不是应该一巴掌扇上去,才能表达愤怒之情吗?呸呸,说错了,他才不是登徒子呢!总之,她好像不是因为生气掐他脸的。宇文逸臣回望她,被她的表情弄得很纳闷,暂时相对无语。

    他感到脸颊有点疼,想腾出手来揉揉,可是手里还抱着个人,所以正在想如何解决这等意外事件,总不能就这样呆站着时,就见怀中的她又伸出了手朝向他的脸来,却在快接近的中途,又像是犹豫地收了回去,来回几次后,那只小手它还是在宇文逸臣愕然的目光下,伸出了一根食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脸颊,这动作就像是、像是确定他是不是真人般,当即,脸再次遭受袭击的宇文逸臣额头刷下黑线,嘴角微微抽搐地说:“姑娘,别戳了,我是活人,不是鬼!倒是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披着一头长发,一袭黑衣,赤脚出现在院中才会被人误认成鬼呢!宇文逸臣的话说到一半,却被狄羽琏震惊的神情给打断了。咦?发生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了吗?难道他真得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