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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憨夫(上)第12部分阅读

    天还是不要了吧,你要是进宫又不小心惹到琏生可怎么办?”宇文逸伦一听,马上摇头。

    “对啊,大堂哥,碰不见琏王那就算了,要是又碰见他,那可不好,中午刚得罪他,你可千万别让他再看见你,不能在他面前晃。”宇文逸新也跟着反对。

    “可是,爹说会让五叔派人来接我。”宇文逸臣憨憨地摸摸后脑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装病好了,就说你病了,去不了!”宇文逸新不假思索道。

    宇文逸伦在旁边点头表示同意地说:“对,反正又不是五叔亲自来,而是派人来。”想怎么撒谎就怎么撒谎。

    “哦,好。”表面上好像是两位弟弟不让宇文逸臣去,他很听话地照做,其实某人心里在想,嗯,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两个弟弟面前装病了。

    当时想得好啊,但是谁也没想到竟然是宇文浩正亲自来的,所以不仅宇文逸生活臣傻眼地看着他五叔,另两人也如此呆愣在那里。

    “大下午的,你躺在床上做什么?”宇文浩正听他大哥说大侄子主动要进宫,高兴地亲自跑到他寝院里,愕然发现他正缩在被窝里,旁边还坐着二侄子和自己的独子。

    “爹?爹!大堂哥他病了,所以下午进不了宫了。”反应过来的宇文逸新赶忙按照之前商定地说。

    “病了?”宇文浩正狐疑地看向床上的宇文逸臣。

    呜呜……五叔最聪明了。哪里能瞒得住啊!失算啊!以为是派别人来,所以他只要躺在被窝里,表现得蔫蔫的,就可以得逞了,可如今是五叔,那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真是的,早知道他应该为了逼真,抹点自制的药在身上。

    某人正十分懊悔地想时,就听见他五叔果然没那么好打发地说:“什么病?请大夫来看看好了。”

    “已经请过了,说是卧床休息几日就可以了。”宇文逸伦出声掩饰。

    “再去请!”宇文浩正一双精明的眼睛扫视了三人一下,他不相信。真找大夫来,岂不如老老实实实地招了。宇文逸臣神精蔫蔫,起身下床,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地说:“五叔,我、我已经好很多了,应、应该可以进宫了。”边说边看向他五叔,一双黑而亮的眼眸中闪动着宛如无辜小狗般的可爱眼神。

    当然,宇文浩正是不可能跟看上去如此憨厚老实的大侄子发怒的,所以他的手揪起了自个儿子的耳朵,怒道:“臭小子,我就知道你们在撒谎!皮痒了是不是!晚上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敢把你不会撒谎的大堂哥带坏,太可恶了!”她使劲拧儿子的耳朵。

    “哎哟!”宇文逸新的惨叫声响起。

    “不准有下次,知道吗?!”拧过儿子的耳朵后,放开他,宇文浩正对宇文逸伦说了这么一句。

    宇文逸伦低头不语,宇文逸新揉着耳朵呲牙咧嘴,而一旁据说“不会”然哑然某人他很不好意思,是非常心虚地缩了缩脑袋,不敢看向惨遭连累的弟弟们,咳咳,都是他的错!

    宇文浩正重重地“哼”了一声后,领着大侄子走人,经过屋内桌前,瞥见上面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剑柄上刻着精致的花纹,感觉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没上心,但是顿了一下步伐,又接着走了。

    两人走后,屋内一阵寂静,许久后,才响起宇文逸新的问话声:“二堂哥,你说大堂哥不会那么倒霎地又招惹到琏王吧?”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让琏王发现那只鹰在大哥这里的话,大哥他的命这次肯定会没的!”原来两人已经走以屋门口了,而宇文逸伦不经意地睢见了被宇文逸臣挪到不怕不怕院中一个明显的角落里的魑魅。

    “啥?”宇文逸新纳闷地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惊见那只有可能招祸的鹰还在这里,感到意外地叫出了声,“那东西怎么还在这里,大堂哥不是答应过要把它放走的吗?为什么这前我没有瞧见它?”他边说边冲着鹰跑了过去,伸手把魑魅脚上的链子解了开来,像赶苍蝇般地用手赶它,“去,去!我大堂哥现在还不在,你总不会再给我飞回来了吧!”

    连着被赶了三下,魑魅狠狠地朝宇文逸新的手抓了几下后,就这次终于展翅飞起,没有再飞回来了。

    “你怎么把它给放了,应该乘大哥不在,杀了它才对!”小堂弟的速度点太快,宇文逸伦都没能来得及拦住。

    “啊,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宇文逸新扼腕道。

    不知道心爱的小鹰被小堂弟放走了,宇文逸臣跟着他五叔来到了宫里,被安排在了今天负责寿筵安全的其中一队里。他换上了御林军服后,就随着他们往福寿路那个方向走去。

    到了福寿园后,他看见里面的人都忙忙碌碌地为盛大的寿筵做准备,心想这个琏王还真是厉害,能够让皇上下令为他的寿辰大办筵席,又看见摆好的糕点,不禁暗自流口水地遗憾,他吃不到啊!

    唉,好无聊,他站在另人给他指定的位子上,忽略从其他御林军士兵那里看向自己的异样眼神,他心不在焉地抬头眺望天空,无聊地数着自己看见的东西,一朵、两朵云、三只,四只鸟……

    于是,数着数着,虽然天色渐渐变暗,可宇文逸臣还是非常眼尖地看见天空中飞过了又一鸟,心想,十八只鸟、二十、二十一朵云,啊——!不过,刚才那是一个鹰!他的心中一惊,忽地反应过来刚才飞过去是一只长着他非常熟悉的模样的鹰,他的小鹰?!难道小堂弟他们乘自己不在的时候,擅自把他的小鹰放了?不行,这要让那个琏王发现了,他不就死定了?得乘对方还没发现小鹰之前,他把小鹰弄回来!

    主意一定,就见某扔怯生生地朝向领队的某位商姓人士出声道:“那个……我可不可以……”话语停住,不说出来,他仅是捂着肚子,做微蹲状,憨脸委屈可怜,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譬如说他尿急,他拉肚子等等,所以商轲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赶快去,同时心里鄙视道:“好命的傻子,竟然仗着家人进到他们御林军来了!

    一得到允许,宇文逸臣就立刻小跑出福寿园,到没什么人的地方后,判断了一下方向,施展轻功,迅速的就闪不见了。

    其实,他没多想,否则他就不会贸然行事了,因为魑魅它不是刚飞回来,而是回来有好长时间了。而它的主人下午因为他的平安符没能睡着,逛到了结冰白茫茫一片的湖边,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爱鹰飞了回来,用啸声唤它下来,逗弄了一会儿后,又放它到空中自由翱翔去了,这一飞,就不小心地把某笨笨憨男给引了过来。

    第十九章 再拈虎须

    站在湖边,狄羽琏仰望天空,魑魅已经飞的不见踪影了,她低下头,不禁又把玩起来了呗挂在腰间的平安符上的小铃铛。

    见状,她身后的紫笛那叫一个得意,如果她有尾巴,肯定已经早抖翘起来,摇来摇去了。她使劲吵她姐姐使颜色,表示自己是个天才,猜得真准。

    碧萧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虽说她家主子从头到尾就一号表情,但只要是在她身边伺候久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情此刻不是普通的好。

    这个时候,离开许久的小福子找了过来,走到狄羽琏的身边,已经查清楚事情的他恭敬地禀报道:“王爷,那个宇文逸臣……”就是截走鹰的人,他本来就是要这样说的,结果却被狄羽琏打断了话。

    一听见这个在脑中盘旋了一下午的人的名字,狄羽琏微微侧头,很顺口地就问:“对了,他如今在哪里做事?”

    “……”小福子略感疑惑,以为主子神通广大地已经知道自己要禀报的内容了,对于她的问题则暗自庆幸,幸好紫笛让他去查了。所以他才能答得上,“回禀王爷,奴才听说他因为没能进入御医院,所以被家人安排进入御林军了。”

    狄羽琏不明白地看着小福子,扬扬双眉,从御医院到御林军,这个跨度也未免太大了些。

    “他是今天下午进的御林军,应该会负责福寿园的队伍里。”

    那这次她可以看到他的长相了吧!狄羽琏禁不住地这么想。

    “是不是要把他……”抓起来,拷问一番?小福子正要请示,却见狄羽琏抬手不让他说下去。

    “不必把他带过来。”狄羽琏误会小福子的意思了,他又低头拨弄了几下铃铛,却在考虑着现在就去福寿园看看好了,没发现自己貌似有点迫不及待,她已经起步动身了。

    才走了几步,想着要不要把魑魅唤回来,她便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天,恰好看见远处往回飞的魑魅。

    从未想过竟然能有人唤的动她的鹰,狄羽琏脸色变了,怒然下令道:“去!把那出声唤魑魅过来的家伙给本王抓过来!”

    “嗯?”小福子三人一愣,不约而同地诧异出声,三人侧耳仔细听,可惜,什么也没有听到。

    狄羽琏转头看他们,发现他们是一年莫名,她皱眉问:“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三人一起摇头,就见狄羽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抹震惊之色几不可见地自她的脸上闪过,待三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施展轻功,掠过湖面,迅速地闪不见人了。

    最先回过神来的小福子连忙搅上另两人一起追了上去。

    狄羽琏之所以感到震惊,是因为她身边的小福子三二年武功都不弱,竟然都未听见那声音,于是,她瞬间就反应过来发声之人用的乃是“上弦天音”唤的魑魅,如果不是她内力够高,或许她也听不见。

    她想到既然能换魑魅过来,就八成跟截走魑魅所带消息之人有关,心中不禁起了怒火,立刻朝爱鹰飞下去的那个方向怒气冲冲地杀了过去,准备将某人大卸八块。

    一路上,狄羽琏一想到这如果不是让她发现了,如后如若再让魑魅传什么重要的消息,岂不是很容易地让对方知晓?她细数有这等功力,且能进入皇宫的人也无非是她父皇,皇叔,父皇身边的暗影卫等等不超过十这和数字的人,客即使是这些人也无人能唤的动她的魑魅,更没有理由会截她的消息,想到这些,断定此人不容小觑,使她跃上房顶,直接抄近路,加快了速度赶往那里。

    觉着她已经到了那片地方的饿时候,狄羽琏准备从屋顶上俯视各个道路,寻找那个大胆妄为地讲自己的鹰唤过去的人。她还没有来得及找,一道熟悉,应该说是今天中午听到过,令她回味了一个下午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

    那道温和悦耳的声音带着点宠溺,带点无奈,还夹杂着安慰地说道:“小鹰啊,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呢?肯定是逸新捣蛋,把你赶出来的,对不对?你放心,我是绝对没有赶你的意思,所以别难过,还是跟我一起回家吧!”宇文逸臣把魑魅唤下来,让它站在自己的左臂上,逗弄了它一会儿后,冲着魑魅说话,不知道那鹰听懂了没有,到时恰好让从上方屋顶俯视的狄羽琏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看着蹲在一个偏僻、不怎么惹人注意的小角落你,跟她的爱鹰说话的男子,心中的怒火在由声音和他的话中提及的宇文逸新而辨认出对方是说后,它就这么简单地被“噗嗤”掉了。

    宇文逸臣站起来,为难地看着魑魅,嘀咕道:“我要怎么才能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宫呢?不可以让你再上面乱飞,要是让那个恐怖的琏王发现了的话,就糟了!”

    神不知,鬼不觉?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偷她的鹰!上方的某人愤愤地想。再听见“恐怖”二字罩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某人的脸色旋即变得难看。

    “听逸新的描述,你的前任主子不是一般的可怕。今天中午我不小心的得罪他了,虽然我没看见他的脸色,但从窗外传来的阵阵寒意就可以让我肯定他确实如传言般地很恐怖了!”对着一只鹰说话,宇文逸臣可是好无顾及,想到啥就说啥!

    寒意?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大冬天的,不冷难道还热不成!?再说了,他什么时候成了魑魅的前任主子!?为甚,额是前任?某人的额头不小心地冒了一条青筋出来。

    “如果再让你的前任主子知道你在我那里呆了近一个月,那小传信筒里的纸也是我撕掉的,你说,他会怎么样?”

    她会抽他的筋,剥他的皮,让他真正感受一下她的恐怖!狄羽琏心中灭掉的怒火重新燃起。

    “我肯定小命不保啊!其实,琏王他小时候长得挺可爱的。”

    听这话,某人心中的怒火的燃势有减缓的趋势。

    “就是冷冰冰的,不讨喜!”

    某人阴沉的脸色加重了几分。

    “而且他那时什么品位啊!小时候就穿一身黑,长大了变本加厉,弄得周围的人也都一身黑,难看死了!更别说他真被住在我们旁边的府邸中,那府邸被他弄得黑漆漆。啊!真是让人都不忍心看那府邸被摧残的不成样了!”宇文逸臣受不了地批评道,他每次经过旁边府就忍不住想这样说了。

    某人火大,她喜欢黑色碍着他什么事了?为什么每次都要遭到他的批判?

    “还有他起名的品味也很差,魑魅!你听听,这么漂亮的你怎么能叫呢么一个鬼名字呢?多难听啊!还是我给你小鹰简单上口,好听!”

    鬼名字?!某人有种快要被气的吐血的感觉。

    “幸好他小时候,我见他的那一次,反应有够快,一听见他是皇子,我就赶忙跑了!要不,被他抓住,这些年哪还有安稳的日子过啊!”

    什么意思!?难道他没跑成功,被她抓住了,就意味着他没安稳日子过了吗?某人还是咬牙切齿了。

    “总之,不能让他发现你,也不能让他发现我,我要早点从御林军被赶出来,能躲他多远就躲多远,小鹰,你也记得要躲着他哦!”

    他躲还不够,还怂恿她的鹰跟着一起躲!狄羽琏的脸色是黑的,被气得。

    “是皇族的人,就得躲远点,尤其是琏王!”平日里,没有人可以让他说心里话,宇文逸臣难免对着一只鹰畅所欲言了许久。

    最后这一句,宛如火上浇油,为什么尤其是她?!某人怒了。

    “小鹰,时间不早了,我还是把你送到秦述叔叔那里藏起来好了!等我出宫的时候,再把你带回去!”宇文逸臣起身探头查看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人,便开心地抱着魑魅往光武门那里走去,那里有跟他五叔关系很好,对他也很好的秦述,而且守在那里的人都是熟人,不会乱说话出去的。

    可惜,他注意了前后左右,唯独忽略了上方,只见狄羽琏站在房顶上,越想越生气,中央军怒火在沉默中爆发,宇——文——逸——臣!某人的心里怒吼出声,想从御林军被赶出来,她成全他!喜欢躲她是不是,想躲的远远的是不是,很好,她偏不让他如意!

    于是,当小福子三人找到狄羽琏的饿时候,她已经从房顶上下来了。三人看到他家主子的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煞气,心里怕怕道:“究竟是谁要倒霉了!?

    第二十章 人赃并获

    狄羽琏把以防出声,所以一直捏在手中的校领导松了开来,冷声对小福子下令道:“去请宇文大人到离福寿园最近的石桥等着本王!”

    “王爷,是哪位宇文大人?”如今这燕都内可是有三人宇文大人,小福子轻声问道。

    “语文浩然!”

    “是。”小福子恭敬地退了下去。

    “王爷,还有半个时辰寿宴就要开始了,您要现在过去吗?”碧萧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请示狄羽琏。

    “秦述今天再哪里当值?”狄羽琏现在没兴趣去管什么寿宴,她准备去收拾某人。

    “秦述?副统领大人一向是在光武门的。”

    “哼!”狄羽琏重重地哼了一声后,再次施展轻功,往光武门赶了过去。碧萧二姐妹这次反应够快,急忙跟上。

    至于宇文逸臣,他一路上躲躲藏藏,深怕别人看到他抱着一只鹰。二十年过去,躲功更厉害的某人就这样平安无事地道了光武门。

    “咦,逸臣啊。你是不在福寿园吗?”秦述看见忽然冒出来的宇文逸臣,甚感诧异。

    “啊,嗯,哦,那个……”周围都是熟人,宇文逸臣在挨个跟他们打招呼,一听秦述这个问,他支吾了半天,没有涉及一点主题,仅是一手摸摸后脑勺,一手抱着魑魅在怀里。

    “你又干什么了?这只鹰是从哪里来的?”秦述直觉这小子又做了什么呆事,发现他怀中有一只鹰,忙凑近看。

    “哇,这不是海东青吗?”听见秦述的话,大伙都围了过来,有人惊叫道。

    “哦,那个,我养的,跑出来了,所以……”憨脸看上去非常老实,一点都没有把别人的宠物占为己有的羞愧感,丝毫不见撒谎的脸红,至于心跳,那更是正常速度。

    “你养的?”他会养鹰吗?众人一致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某阿斗。

    “对,养了快一个月了!”这不是谎话,宇文逸臣回答得更顺口了。

    “竟然没死?”他竟然能养活鹰?奇迹啊!这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这位大叔,您也太直白了吧!宇文逸臣看上去很沮丧。

    “不错,不错!”秦述安慰地拍拍某憨男的背,然后惊奇道:“竟然还是纯黑的上品!”

    “我记得琏王的魑魅也是纯黑色的!”

    话题一打开,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请原谅他们在这里守着没啥事干,男人也八卦,从宇文逸臣的鹰八卦到琏王身上,再从琏王身上八卦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