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挑,语气几分戏谑,“婉婉,你太敏感了。”
阿婉闻言,只得无力地推着他,脸往一边偏过去,咬着唇不说话,却在男人的薄唇和微烫的指腹下如同小猫一般发出微弱的声音。
他托着她的腰,微微用力压了下去,灼热的呼吸贴在她的耳畔,声音哑得发烫,烫得阿婉忍不住往他怀里缩着,“婉婉,我们生个孩子,生个像你一样乖乖巧巧的小姑娘。”
阿婉声音低如游蚊,“为什么一定是小姑娘?”
他额角的汗沿着硬朗分明的棱角往下滑着,低落,没入棉软的枕头里,“我猜的。”
他又用力挤了一下,阿婉闷哼了一下,细软白皙的两只手臂摸索着抱上他的背,不小心触在了一层纱布上,男人受了刺瞬间没了,她知道这种平平淡淡,远离纷争的日子不可能长久,可是纵使心中早已经有了这般认知,这会突然听说没多久就要走了,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她就这么蹲着回头去看许砚行,“你对肖侍卫置什么气?”
“他话太多。”他走近,接了她手上的活,却不小心将瓢里多余的碎米全都撒了下去。
阿婉“啊”地一声,白嫩的手伸进里边捡,“你这给多了,它们刚刚已经吃了好多,再吃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