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星辰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去阳台接了。
等他回来, 苏陌问道：“谁的电话, 还躲起来接, 女人？”
邹星辰抬手在苏陌头发上揉了一下：“对，女人。”
苏陌抓住邹星辰的胳膊, 给他反押到沙发上，像审犯人似的：“说，哪个狐狸精！”
邹星辰从沙发上起来, 坐下来，靠着在沙发背上，看着天花板：“不是女人，是男人。”
苏陌：“男人你都放过？”
邹星辰不开玩笑了：“顾北图。”
苏陌坐下来：“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宣战？”
邹星辰：“道歉，他给我打电话道歉来了。”
苏陌诧异道：“为什么？”
邹星辰：“他承认自己是雇佣黑子黑我们的游戏的幕后黑手。”
苏陌：“你不是都查出来了，是钱媛吗。”
“顾北图的性格也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
邹星辰勾了下唇：“你很了解他嘛。”
苏陌踹了他一脚：“这特么不是开会的时候你自己说的吗。”
邹星辰：“好像是。”
苏陌看了他一眼：“说回正题，既然不是顾北图干的，他干嘛要自己扛下来。”
邹星辰：“要么跟他那冤家钱媛在一起了，要么就是彻底决裂了。”
苏陌想了一下：“应该是在一起了吧，都做到这份上了，肯定就是在一起了。”
邹星辰：“我看未必。”
这天晚上，苏陌就接到了钱媛的电话，对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呢你！”
邹星辰正在书房工作，苏陌拿着手机到别墅门口的路上，跟钱媛对吼：“说谁阴魂不散呢！”
虽然她也不知道钱媛说的阴魂不散是什么意思，总之骂就是了。
她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弱小贫困自卑的女孩了。以前钱媛带头欺负她的时候，她抱着书包缩在墙角里，动都不敢动。
钱媛继续在电话里发飙：“你都是有男人的人了，能不能滚远点！”
苏陌靠在路灯柱子边，来回踢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钱媛，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啊，谁特么阴魂不散了，我根本没联系过他。”
钱媛更气了：“没联系过，少扯了，我看过北图的通话纪录，最近一个月，你一共给他打过三个电话。”
苏陌想了一下：“对，沟通广告侵权方面的事。”她处理萧茹的事情时，联系过顾北图。
钱媛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