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他把一切诉求都倾注于剑上,常常打完了才想起来自己对着的是谁。
如果不是剑不在手,他此时就不单单是看着林歧了,而是用剑指着他了。
方才他放出的飞剑让一道剑气拦了一下,打偏了。
殳阳平看着那把气势汹汹的飞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给吐出来。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站都站不稳,拉着苏仪低声道:“快,去找你师兄,让他回天衍峰,别出来。”
刚刚别人没看见,但一直注意着林歧的他看见了。
萧途从树上摔下来后,身体忽然开始不对劲——和二十年前的孟阳州一模一样,苏仪说是“魇”。
魏延的剑是向他飞过去的。
殳阳平自问拦不下天无君一剑,却仍是祭出了飞剑,想要螳臂当车。
他接不下,萧途更接不下。
就是在这时候,另一道青色的剑气冲了过去,轻飘飘地打在飞剑上,生生掰开了轨迹。青光没有的。
孟阳州就像是梗在林歧和九派之间的一根刺,把两边都扎得血肉模糊。
殳阳平咬了咬唇:“师弟不曾归山。”
“殳掌门还叫他师弟呢?”
“我师父亲自收的徒弟,我为何叫不得?”
“行了。”
魏延挥了一下剑:“孟阳州若来,必叫他有来无回。还是诸位不信本君?”
第35章第三十四章风声
萧途连滚带爬地滚下了山。
紫气峰是祖庙,一般没有大事,基本上没人靠近。然而今天,偏偏是今天,人山人海。
萧途唇色青紫,不停地颤抖着。
最后的意志抓住了他,就像他紧紧捏着树干的手,即便已经被抓得血肉模糊,他也不敢松。
他不能出去。
他会死,这些人也都会死。
“他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