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倍看着乔锦聿,刚想说什么,看到张儒也在,他又将话默默地憋了回去。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乔锦聿将樱桃塞进了他的嘴里,“我是打个比喻,比如她因为不是主观意愿而有了这个孩子,然后又是因为主观意愿瞒着我这件事……”
“听不懂。”
“我也听不明白。”
两位知心哥哥一一败退。
乔锦聿有些丧气,“她瞒了我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不,应该是一件很严重很严重的事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的按你说的,她和别人有一个孩子,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你多一个继子。只要你不离婚,她就会是你的妻子,这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
怕乔锦聿不理解,张儒又继续道:“你们都是成年人,遇到问题解决就行了,你丢了一句分开,就这样不吃不喝不休息往回跑,丢下她怎么办?”
☆、他真不是故意的
林蓁蓁刚回到了南町,谢忱就打电话找了过来。
谢聃的事情不管最后如何定罪,谢家总算是对不起林蓁蓁和乔锦聿,谢忱这么急也是想做点什么来还上次的人情。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林蓁蓁非但没来他这里要消息,就连乔锦聿也没了下文。
“你说,锦聿让你去找他的?”
林蓁蓁忍不住有些慌乱,她那天不是已经借失忆的事情蒙混过去了,怎么乔锦聿还会去查?而且还托到谢忱这里……
谢忱应了一声,将几天前的事情,连同乔锦聿问老管家的那几句话都说过林蓁蓁听了。
“老肖那边已经在调查了,你放心,等抓到凶手之后,我陪着你,一起去甩那个老东西的脸!”
林蓁蓁却并不这么乐观。
在伦敦的这么多天,虽然没等到陆清再出现,但江以洵倒是帮她梳理了一下记忆。她不知道推苏澈的人是谁,可是她可以非常确定,那不是自己。
因为记忆里,她没有那么高,视线角度也完全地对不上。
就算她想起了是谁,以她的精神状态,恐怕将来也无法上庭指证。
“这个晚点再说,”林蓁蓁收回了心神,“谢大哥,你和我说说吴曼的事情,她……还在吗?”
谢忱的脸僵了一瞬,半晌,他朝林蓁蓁摇了摇头。
“她和你父亲死在同一天,根据她哥哥说,好像也是自杀,”谢忱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到了林蓁蓁的面前,“具体的都在这里了。”
“双双自杀?”一滴眼泪猝不及防地从林蓁蓁眼眶里滚了下来,她用手指接住,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们活的可真出息!”
“蓁蓁,你不能这样说,”谢忱明白她的心情,却仍然劝了一句,“我觉得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简单。有人说,你父亲当初好像沾染了毒品,和吴曼躲在那个小镇上,他们是在那里生下你的。”
有一件事,谢忱没敢说出来,甚至连乔锦聿他也没说,苏以致和吴曼就死在林蓁蓁出生的那一天。
两个外乡人死在同一天,那无依无靠的新生儿,会遭遇什么?
他光是想想都有些不忍心。
怪不得那个时候,苏阳总会和他念叨,说心疼林蓁蓁。
“我知道了,”林蓁蓁低眉,捡起了面前的那个纸袋子,抱在了怀里,“谢大哥,谢谢你。”
二十八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