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哭?”
那料季暖突地揪紧了他的腰间肉,大声嘶吼,“那我又哪里比不上那女人了?她能做的我也能,为什么四年了,对我从来没有是吗?”季暖抬头,眼神迷离,那与人抠气的样子实在有点违和。
陆冷呼出一口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无数次的想象不及身体力行。
“你?”可当他想吻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正无声的哭泣。
陆冷心本能的揪了下,随后是颓败与失落。
“回不去了,”季暖哭着,双手捶着床,再回不去了。”
“回去?”陆冷哪有听不懂的意思,狠狠的用力,冷声道:“我不会让你回去的,你刚招惹的我,你这辈子都别想着回去。”
第二天,季暖醒来,揉着极难受的头,看着还一手搂着她不哼声只静静回看着她的陆冷。
很久很久,才挤出一句,“你好像也没吃亏,应该不用我负责吧?”
“你说呢?”他微眯眼反问。
“呵,应该不必要。”季暖干笑道:“我比你老,人又残,你不能因为这一次就放弃找更好的女人。”她说得很没底气,内心已想插自己一百刀。昨晚的事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虽说那时她醉了,可做什么事都是知道的。
“想不到你那么渣。”陆冷慢慢转身,给了她一个后脑勺,明显是不悦了。
“……”可不是,因为她的意气用事,老牛吃了一把嫩草,说渣还是给脸了。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先不说这事,我帮你约了童律师,你准备下。”陆冷突然起来,当着她的面光着身进了浴室。
“……”季暖一时无言,说顾念出轨,她自己倒也不服输。
“呃,童律师?”专搞离婚的律师。
顾念想着开完会走一趟点心铺,半上午这个点是铺头最忙的时候,她一定在。
哪想出了会议室便被告知有律师来找他,并等了好一会儿。
当进门见到姓童这名律师时,顾念难受得连扯了两粒衬衫上的钮扣,他觉得异常的窒息。
谁不知道姓童的是干哪行的。
他想立刻掉头走人,可姓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