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何耀包揽了明月洗牌的活儿。
“你这一条龙服务很到位嘛。”林也青揶揄。
“为我月姐做事,这是必须的。”何耀笑说。
明月:“……”
半小时后,林也青接了一个电话,对方不知讲了什么,她笑得很是甜美,挂断后便说要离开,于是散了牌局。
何耀送他们下楼,在小区外拦出租车。
谭逸忍了一晚上,这才摸出烟点燃,吸了两口,问:“我俩今晚表现得怎么样?就差直截了当的告诉月姐你喜欢她了。她不至于那么迟钝,还看不出你对她有心思吧?”
“谁迟钝?”何耀淡淡瞥他一眼。
“说说事实都不行?人家压根不信我们的话,以为你只是拿她当挡箭牌劝退爱慕者。我想为你点一首《凉凉》,她完全没把你划入可发展对象的范围内,你在她那儿就是一弟弟,你扎心不扎心?”林也青幸灾乐祸。
何耀被戳到痛处,蓦然冷眼。
谭逸忙圆场:“你别把心里话说出来呀,给咱耀哥留点面子。”
林也青耸耸肩,不带任何贬低意思的说:“我搞不懂你为什么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
这个词精辟。
何耀脸色缓和,渐渐笑了:“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林也青大胆猜测:“我觉得你是不是弄错了?或许你是个姐控,有点恋姐情节。”
何耀斩钉截铁:“我很清楚我对她是什么感情,就像诗里写的火-药燃烧一样的炽烈爱意。”
谭逸受不了:“骚话还是你会说。”
他不置可否。
空车驶来,何耀对谭逸说:“你先把她送到陈又那儿去。”
谭逸:“知道知道,大晚上的,我青姐这美色,没有护花使者哪行。”
何耀挥挥手,转身走进小区,高大的身影没入夜色中。
回到家,客厅灯还亮着,却不见明月人影。
他想了想,去敲她房间门。
明月说:“进来。”
何耀推开门,也没走进去,就站在门口。
她正敷着面膜靠在床头看书。
他问:“什么书?”
她将封面展示给他看,是一本《白鹿原》。
“有事?”明月问。
“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是我的女神,也是我的理想型。”何耀平平淡淡扔下这句话,然后拉上门离开。
“……”
明月反应不及,一时只觉得莫名其妙。
何耀花五分钟时间冲了凉,之后睡不着,躺在床上思考“姐控”和“恋姐情节”这两个词跟自己有多大联系。
大约两分钟,他得出结论:
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只是个碰巧,他喜欢的女人,比他年长几岁。
他不是姐控,是明月控。
他不是有恋姐情节,而是恋明月情节。
其实他喜欢她特别的顺理成章。
那会儿何耀还很小,何父何母的生意刚刚起步,夜里睡在公司也是常有的事。何耀是独生子,没有玩伴,就爱黏着住在对门的漂亮姐姐。
她会跟他分享好吃的零食,给他讲有趣的故事,甚至有时他犯浑不想回自己家,明月就把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床分一半给他。
后来稍微大一些了,何耀依然热衷于做明月的小尾巴。
明父明母经常开玩笑,说:“小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