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沙哑,也不知是因为清晨的困倦还是昨天的“辛劳”。
凌濑白动作迟缓地把手绕到身后捏了两下腰,不知道第几次反省自己当初为什么找了个运动员。
——简直是找罪受。
适应了一下被窝外的温度后,她伸了个懒腰,拉伸了一下僵硬的筋骨,然后撩起某人叠好在床边的家居服随意套上,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走向了洗漱间。
冰凉的水扑到脸上,被睡意萦绕的神经在温差的刺一点,就是从好欺负的绵羊变成了好欺负的狼。
哦。
好欺负这点设定可能都要不保。
要说以前绿间被她惹毛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顶多炸两下,再不济多么么么一会儿也马上就能哄好,她安抚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而现在……
他似乎领悟到了要教训一个嘴皮子很6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给她开口的机会。
凌濑白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不能让男人太早开荤。
特别是对方正处在精力旺盛年龄段的时候。
亲密接触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正无穷,羞涩窘迫什么的在生理刺况下凌濑白不乐意的话绿间基本上都会遵循她的意愿。
耳鬓厮磨这种事,果然还是要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水到渠成的才好。
两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刚才也说了,遵循意愿,那是在非作死情况下。
而凌濑白有个特点:老实认错,死性不改。
绿间真太郎现在觉得,以前从青峰那里听来的曾以为一文不值的荤话里还是有那么一两条是具有可取价值的。
——比如让她下不了床什么的。
虽然还没夸张到那份上,不过每次“惩罚”后看着某人纵有伶牙俐齿也没力气说话的憋屈模样,绿间感到十分神清气爽。
嗯……这是他难得在对方没有刻意屈服的情况下占上风。
他认为这是必要惩戒,名正言顺。
青峰那种则被他果断归类为精虫上脑。
【青峰:跟这种人成为朋友是人生的第二个灾难。】
天壤之别啊。自己简直不能更正直。
就算女友身娇体软的模样让他有点食髓知味那也是正常反应,才没有其他色彩。
穿了衣服禁欲画风脱|了衣服洪水猛兽的人这么想。
简而言之,升了高二的绿间还是那个高傲的一匹但也龟毛的一匹的教科书傲娇,行事依旧一板一眼,说话依旧老成持重,气急败坏的时候照样会涨红脸,反驳不能的时候照样会扯着凌濑白的脸撒气,日常迷信也每天不断。
但是当了小半辈子老司机的凌濑白已经不敢随意挑衅他了。
一不留神就是翻车的结局。
这让拿了那么多年驾照的她情何以堪。
……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那啥的时候干不过所以趋利避害了。
这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