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白净面皮上那抹可疑的飞霞出卖了他。
气氛有点儿说不出的怪异……我也没好意思出口挽留。
我到底是个女子好不好?需得矜持一些,这道理我懂。
然他出门的一刹那我手上却很实诚,伸出去一把拽住了他。额,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清徐转过头,疑惑的目光定住在我扯着他衣袖的五指上。
我自然不敢瞧他,慌慌张张地奔到床塌边上麻溜地扯过一床褥子,铺在中央将床竖着一分为二,忙活完了背着他飞快地问道,“你是要睡里边儿,还是睡外边儿?”
我站在床前等啊等的,等了半晌他始终没有出声,缕缕的轻烟袅袅而上,相互缠绕,若有若无地牵出了些暧昧。
我终究绷不住先转了身,一颗头颅恨不得埋到胸膛里去,声音低地如同蚊虫哼哼,“你…你别误会,苗疆湿气甚重,我只是觉着你身子不好……不是…不是想占你便宜来着……”喔,我究竟在说些什么?天晓得我有多懊恼。
我忍着抓耳挠腮的冲动,而就在内心犹如万马奔腾之时,却见清徐走近了来,一骨碌地翻身上了床榻就躺下了,一副随意又自然的做派,“我习惯睡外边儿。”
我目瞪口呆,见他闭着眼一副安然享受的模样,石化了……
“还不快睡。”某人发号施令道。
额这是要同床共枕了?
我娇羞地颤了颤,默默拾掇好胸腔内跳跃得很欢腾的一颗心,吹熄了灯火蹑手蹑脚地越过他缩到床角去。
其实这床塌已然不算小了,但与我同睡的并非旁的什么人,而是清徐。我对他是很有些绮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