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额上亮晶晶的湿润水滴。
她像被露水滋润过的海棠花,也像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荆念倏然就不想看了,站起身别开脸去,手伸入裤兜,捏着那枚罪恶的耳钉。
许柔趴在池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期待地抬起头来。
眼底狡黠,像只小狐狸。
他回过头,刚好就看到她来不及隐藏的恶意笑容,和她本该精疲力尽的形象大相径庭。
荆念:“……”
原本想还给她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他居高临下盯着她,恢复到惯常的睥睨姿态。
“只差一点点。”他扯了下唇。
“什么?”许柔怔住。
他笑意加深:“只差一点点,就能打动我了,小夜莺。”
装可怜没到位,功亏一篑。
她几乎是听到这句话的变了脸色,神色又鲜活起来。她恼火地拍了下水面,水花心,你用我心爱之物来要挟我,咱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她还不忘反击。
说完后,气氛倏然一窒。
男人脸色变了。
她瞅了一点脱身,于是丢出一物,是最后时刻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袖扣。
“等价交换,你不亏。”
可他显然是不愿意放过她,拿手逼着她抬头,而后用力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语气不善:“不亏?”
她吃痛,咬牙道:“荆念,你神经病啊。”
他眼底蕴着风暴,笑容却堪比世上最温柔的情人:“恩,让我这个有病的人告诉你,等价交换不是这样的。”
她看到他的笑,反射性要逃。
被一把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他轻轻松松反剪了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