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也不可以这样。
于是郁暖真的被周来运家的带回去了。
往回走的山路都没有轿子,她只能捧着肚子,小心翼翼扶着周来运家的挪动。
她走了半天,其实也只走了几十个台阶,即便往下走力道不那么费力,仍是忍不住喘息的。
可她很有可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能连这几个台阶都走不下呢?往后她的宝宝要怎么看娘亲?
雨后的山间有点泥土的腥味,鲜嫩的树叶泡过雨水,落在她脚边时浓绿滴翠,鸟儿颤颤巍巍站在枝头叽喳,微风慢拂过一切舒缓揉慢了时间的流速。郁暖很认真的皱着眉,小腿肚都颤着,只周来运家的稳稳扶着她,即便脚底踏过一片潮湿的青苔,她仍是稳当当的。
她吸半口气,心里仍有半口悬着落不下。
说不清甚么感觉,痒痒的,又恨又酥麻绪,横竖都是要见他的,和他闹别扭实在没有意义,所以还是算了。
——尽管,她其实并没有非常明晰他们现在的关系,但忧心的感觉已然替代了那种不知名的,发散自潜意识的无端情绪。
她也不是学医的,并不晓得到底怎么才是最好的,但她通过大夫得知,双胎的孩子最容易早产。并且以她微末的常识也隐约记得,怀孕的时候心脏负荷会更严重,仿佛是由于血液量的增多所导致的。
更多的依据她也不记得了。
郁暖对自己的身体太了解了,甚么事体也没有呢,偶尔便回心绞痛两下,她不晓得原先是如何的,但现在这病是根治不好的,现有的水平顶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