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陈之鹤给的，也不喝，淡淡看眼旁边女人，前凸后翘，笑容盈盈，眉眼倒不错，“你多大了？”
女人笑着回答：“二十三，跟凌总年轻比不了。”
凌樾然抿了口酒，女人看着她的动作，微微抿唇笑了下，她在这些鱼龙混杂的地方上班久了，什么样的人见多了，倒是这个凌总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人，举手投足清冷气息，却带着丝□□惑让人忍不住好好欣赏，说话轻也不失气势，即便性取向不是同性，也不免会看几眼。
只一口，凌樾然就放下了杯子，扯开衬衫扣子，看向她问道：“如果有人给你钱，让你在上床和命之间作比较，你会选什么？”
红酒把她唇瓣染红了些，她唇偏薄，笑起来最有诱惑力。
“凌总真会开玩笑。”女人似乎不好意思皱眉，“现在又不是以前，同性都能结婚了，谁会那么在乎贞洁，命可只有一次的。”
“那如果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你选什么？”凌樾然身子往后靠，离得她远了些。
“这个……”女人奇怪，看了眼在场所有人，不太明白她问这话的用意，不过还是明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笑道：“我啊，宁愿跟一个女人。”
“觉得女人不算毁清白？”
“不是呀，比起那些恶心的臭男人，还不如跟女的，起码比那些男人可靠。”
女人笑着说完，凌樾然笑容淡了些，她靠在沙发上，垂眸看着她，“姐姐，你要永远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犯就是□□犯，同理，面对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不要为了某种东西去伪装自己。”
话音落下，周围声音静了些，女人难看了起来，她的工作是陪人喝酒聊天，对象不论男女，客户需要什么人，她就要变成什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不留情面戳穿她。
“凌总……”
“回你的位置去。”凌樾然看着她，女人点点头，起身回到陈之鹤旁边。
陈之鹤叹口气笑道：“小然姐，你是来喝酒的，干嘛这样啊，人家上班也不容易啊。”
凌樾然不搭理他，从栏杆往下看，一群人在下面跳舞，气氛依旧高昂，各种人穿梭其中。
“说真的，你要不找个谈谈的，感觉你再这样下去，女的你也不喜欢了。”
凌樾然不耐烦道：“你管好你自己吧。”
性取向的事情，他嘴里吐出来跟玩儿似的。
“不是，你不会还在想以前那个……”陈之鹤话都没说完，就被凌樾然斜眼瞪了回去，立马举手道：“当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哈。”
凌樾然回过头继续看下面的时候，突然愣住了，不可置信看着下面，倏地起身，陈之鹤吓一跳以为她要揍他，脸都捂好了，结果发现那人只是起来趴在栏杆上往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
“你嘴开过光吗？”凌樾然蹙眉道。
“什么？”
“你一提，就晃出来了。”
陈之鹤先是没听懂，而后惊讶道：“不会吧？她不是还在加拿大吗？你不会是没戴眼镜又看错了吧？”
“我从来没有看错过别人。”凌樾然瞪他，在下面扫了一圈，已经看不到